風向的微妙變化。
讓血色擂台之上的玫瑰。
眉宇中的殺意。
越發熾盛了起來!
什麼檔次的鬼鬼。
也敢覬覦我家尹誠?
比起那些自詡貌美如花的女鬼們。
其餘的男鬼鬼們。
心裡就很難受了。
尤其是被血河選中的那些家夥。
元初血河的競爭殘酷無比。
失敗就隻有死路一條。
祂們之所以能夠聚集到一起。
想要共同抗衡尹誠。
完全是因為。
在祂們看來。
現階段。
沒有人能夠真正掌控元初規則的力量。
隻要元初尚未有真正能夠完全主掌的主人。
祂們這些截取了支流的存在。
自然也還算是有機會。
現在吧。
尹誠直接扭曲了血河的擇主方式。
整了個生死擂台。
毫無疑問。
直覺杜絕了。
祂們這些被選召者,苟延殘喘的機會!
嗯......被選召。
本身是一種幸運。
但在此刻。
也成為了一種不幸。
被血河打上標記的祂們。
無力逃離。
隻能夠遵循血河的篩選。
踏入那有死無生的擂台。
幽冥霧靄。
無聲呢喃。
隱隱約約的古橋、河流。
於各大鬼國之間呈現。
天際深處。
六束顏色各異的清輝。
糾纏在一起。
化作了一個模糊的旋渦狀光團。
一切的變化。
發生在幾大鬼國之中。
令無數的鬼怪。
對“地府”的傳說,越發深信不疑!
加之清霧,三濁道人,若水等等的辛勤。
以尹誠為橋梁構建起來的。
驚悚世界龐大版圖之中。
已經有著無數的鬼怪。
為傳說之書,提供著近乎源源不絕的本源力量。
傳說。
也開始一點點映入現實!
量變。
引動了質變。
尹誠心心念念的地府。
隻是一個雛形。
便已經擁有了改天換地的恐怖力量。
三位尹誠的鼎力支持者。
血神、屍祖以及命主。
懸於天空。
眺望著眼前這驚人的景象。
“新的時代,即將到來了。”
血神忍不住呢喃一聲,飽含滄桑的眸子裡,蘊含著無儘的智慧。
祂似乎看到了未來的一角。
屍祖同樣感慨:“新的元初規則,都在人世與驚悚的交界之中誕生,未來......才是真正的大恐怖將要誕生之日啊。”
命主沒有感慨,反而陷入了苦思冥想當中。
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老朋友,你似乎有什麼問題?”
血神轉頭看向命主,有些好奇的問道。
命主倒也不掩飾什麼,回應道:“你們覺得,吾等是否有必要,在本體回歸之後,直接投身如今的地府雛形?”
“以元初規則的恐怖力量為根基,更進一步壯大地府?”
“甚至......讓吾等自身,也成為地府的一部分!”
很顯然。
命主很是看好地府的未來。
哪怕現在還隻是一個雛形。
祂都能夠感受到。
地府如今的力量。
絕對是元初凶神的分身。
都無法抗衡的存在!
可謂是潛力無窮!
也正因為如此。
動靜太大。
自然就會引來覬覦。
遠在天外的凶神本體們。
留下了太多的後手,窺視著世界。
吞噬一方的陣營。
絕不樂意看到地府的成型。
同理。
溫和陣營一方的存在。
恐怕也希望能夠執掌地府。
成為其真正的主人!
命主的擔憂和糾結便在於此。
未來貢獻出本體。
然後融入地府吧。
可能會失去自由。
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
地府雛形。
能夠抗衡得了,未來諸多凶神來襲的境地嗎?
地府雛形如今最大的問題。
仍就在於......根基不穩。
能夠勝過元初凶神分身的力量。
是現在的地府雛形。
能夠穩如泰山,無鬼招惹的原因。
但凶神們遲早都是會歸來的。
地府雛形,根基終究依賴於那件極為特殊的根源鬼器。
不是說傳說之書不行。
而是因為......時間不等人!
元初血河這等規則都已經誕生。
也就意味著。
沒有更多的時間。
能夠讓地府,真正發育成型了!
況且。
地府想要真正紮根立足。
成為世界體係,無數規則聚合體的一部分。
本身也需要得到世界的認可!
那是一個。
目前誰都不能夠確定,該怎麼獲取認可的問題。
“不該操心的事情,就不要瞎操心。”
“未來,自然會推動著咱們,向應該走上的那條路走去。”
“現在思考過多,不過是給自己平添煩惱而已。”
屍祖平靜而理智的說道。
命主:“……”
好家夥!
祂真是直呼好家夥!
堂堂元初凶神。
居然會給出如此擺爛式的發言?
讓未來推著自己走。
而不是自己去主掌自己的未來?
這是一尊元初凶神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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