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麵,請問閣下是……?”

金碧的牢籠勾住成四方的空間,費奧多爾收回了麵上所有的訝異,坐在床鋪上對著自己的新鄰居友好地慰問。

任誰也不能從表麵看出他的驚駭,按照他的推測,最先出現在這個牢籠裡的,該是太宰治才對。

“猴子,裝傻有什麼用呢?我不管你打算對其他人做什麼,但你對咒高伸出的爪子,都已經被砍完了哦。”

夏油傑像是回到家一樣舒適,在床上隨意找了個舒適的角度撐著手斜躺,就像是自己在傳教的某個日常的一天,言語隨意地說著些垃圾話。

窮凶極惡的歹徒就在他的對麵,但夏油傑的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半眯著眼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著自己的膝蓋。

費奧多爾能搞來獄門疆,這確實讓朝鳥光年大吃一驚,這件事直至夏油傑被抓捕他都沒有料到對方這麼能耐。

但是現在已經從外知道的消息,不如直接把夏油傑包裝成一切都知道的模樣吧。

朝鳥光年眼裡一閃而過一抹思索,隨後對著費奧多爾那張冷著的俊俏的臉,無所謂地勾了勾嘴角。

“你的計劃,是要把悟給封印吧?在這裡我可要明確地告訴你,你的計劃已經完全失敗了。”

天人五衰到底有多少成員朝鳥光年並不知道,但不妨礙他已經猜到了,他們整個組織的核心戰力,絕對,絕對打不過五條悟。

這才是他大費周折,用手裡一切能用到的棋子來對付咒高的原因。

費奧多爾微垂下頭,半張臉沾染上濃厚的陰沉,隱藏在黑暗中如同一隻伺機待發的毒蛇。

在夏油傑死角的手指在毫米間輕顫,然而很快那點肆虐的情緒就被一收而儘,費奧多爾敏銳地收集到夏油傑話語裡透露的信息,仰起頭,讓整張臉暴露在光明下。

他麵容極其柔和,香甜地好像是那顆引誘亞當的禁果:

“閣下和我們的目標該是一致的才對,現在又何必為敵呢?這世界上的普通人多如螞蟻,碾死他們正是天人五衰行動的計劃。”

“這世界上所有國家當權的政府高層依舊多為普通人,有才能者反而為他們所奴役,如此不公平的局麵應當被顛覆才對,天人五衰是為了幫助這些人解決此等不公。”

費奧多爾有意埋下政府和咒高斷裂的誘因,如今為咒高打抱不平的人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他進監獄的罪名,費奧多爾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他完美恰準夏油傑的喜好和所求,仰起的笑臉帶著星點誘惑的笑,若費奧多爾能成為盤星教的教徒,以這番話肯定能一躍成為骨乾。

“都記下來了嗎?!!”

監視了費奧多爾這麼多天,現在終於聽到了關鍵消息。坐在監控麵前的男人高興差點一蹦三尺高,慌忙吩咐手下趕快行動。

從費奧多爾插手讓碎片大量出現時,朝鳥光年就猜到了這裡麵說不定有太宰治的手筆,畢竟真的他把特級都抽到了,即使

封印了五條悟(),

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他隻告訴過太宰治過“四個特級咒術師”這一準確信息。

隻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如何包裝,費奧多爾究竟得到了什麼樣的消息,朝鳥光年就不得而知了。

“我來這不是收教徒的。”那些帶著些策反的話,夏油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在腦子裡飄過。

無論是代表正義的獵犬,還是究極邪惡的罪犯,不是咒術師在他眼裡都是一視同仁的猴子,哪隻猴子都沒有和人同上談判桌的資格。

“哦?”費奧多爾意味不明地反問,洗耳恭聽夏油傑的真實的目的:“閣下現在是準備說了嗎?”

“你們行動依托的是什麼?”

那種能夠改變現實的,讓世界都為此助力的,到底是什麼!

夏油傑的眼裡閃爍著狂熱的光芒,這是他求索近十年間,第一次如此接近改變咒術師命運的機會。

費奧多爾瞳孔微動,在腦子在一刹那閃過不少念頭。

有人實時接聽彙報他們的談話內容,外界的風向應該已經改變,再將這個暴露出去,那偵探社的罪名就可以洗清了,他做了這麼多反而一切都回到原點。

費奧多爾果斷做出了決斷。

他的手指點了點腦袋,言笑晏晏地擺出友好的架勢:“我們依托的,不過是腦子罷了。閣下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免費給你做犯罪顧問哦。”

夏油傑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

“日本那邊不是說他是天人五衰的一員嗎?!!”收聽了半天,越聽越發現和收到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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