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馮叔叔可能突然神經錯亂了,因此才向一個上門女婿跪下。” “不會吧?好端端的,怎麼就會神經錯亂?” “他是堂堂的將軍,現在跪在一個上門女婿麵前說自己有罪,這不是神經錯亂是什麼?” “嗚嗚,完了,咱們馮家要完了,好不容易出了個人物,現在竟然神經錯亂。” “可能馮叔叔有十年腦血栓,現在剛好暴發了。” “我的天啊,這這這怎麼辦才好啊!” 現場一群馮家人刹那間憂心忡忡,不少人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馮貴異常震驚,許沙瞠目結舌。 馮大超,本國身份尊貴的將軍,猛龍過江時,就連趙康和這地頭蛇也得蜷起來。 張雨,那就是一個隻會吃軟飯的上門女婿,這人不學無術,一事無成,除了會吃軟飯外,沒任何建樹。 現在,馮大超竟然跪在一個上門女婿麵前。 馮貴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用眼神示意許沙走過去問情況。 許沙走過去,對馮大超小聲說,“將軍,這個張雨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窩囊廢,你不用跪他……” 話還沒有說完,馮大超突然暴跳如雷的跳起來,在他臉上再次扇了一個耳光。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就連蘇映雪還有在那門口處看著這邊動靜的趙玉,感到莫名其妙。 難道真如一些人所說,馮大超突然神經錯亂了? 看到手下還反手扣著蘇映雪的手臂,馮大超大怒,“趕緊把蘇夫人給放了!” 蘇映雪被放開,兩隻又酸又麻的手臂頓時變得輕鬆許多。 雖然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但她仍是在活動了一下手腳後就匆忙衝向了張雨。 張雨愕然的看著跪在麵前討好的馮大超。 此人剛才不是非常囂張麼? 怎麼現在還跪在自己麵前? 事實上,他教出的都是戰神級、兵王級的人物,比如蕭天策。 對像馮大超這種遠不如蕭天策級彆的人並沒有去留意。 而且平時他也不會去插手諸如蕭天策他們在軍營中的決策。 所以他哪知道這個牛逼哄哄的馮大超,原來隻是甘義手下的一個小兵卒而已。 蘇映雪來到張雨麵前,一臉的委屈。 雖強行忍著,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來。 張雨把她拉到身後,看向馮大超,問道,“你跪我乾什麼?” 馮大超說,“大人,我錯了,我以為你和蘇夫人是嫌疑犯,事實上卻不是。”   p;聽到這話,現場的人再度震驚。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馮大超才說張雨不是嫌疑犯? 看到張雨默不作聲,馮大超頓時一個巴掌狠狠抽在自己臉上,“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和蘇夫人,將大人你斃了我。” 他不知道張雨的真正身份,但是蕭天策稱其為大人,所以他就用了這麼一個稱呼。 “完了,咱們馮家要完了。” “大超叔叔這可能是腦子有暗病,突然在現在發作了、” “那可怎麼辦?軍營裡可不允許神經病存在吧?” “彆說軍營了,就你開的公司,能容許神經病存在麼?” “打個比方,比如咱們家主突然神經病發作,硬是要把家產送給人,咱們怎麼辦?” “那必須阻止啊!怎麼能讓一個神經病給人送家產?” 現場一群馮家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張雨心道,此人叫我為大人,難道我的身份被識破了? 看了看蘇映雪腦袋上的傷,這時候還有血水從腦袋破裂的包裡流出來,不禁心疼死了。 張雨沉聲問道,“我先問你,我妻子這腦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之前馮貴就告訴了他把蘇家人請進馮家大院的事,馮大超於是說道,“是我的堂哥打的。” 張雨問,“我嶽父嶽母身上的傷呢?” “那是許沙打的。”馮大超回答,然後小聲說,“對不起。” 蘇映雪想到當時一幕,哭道,“張雨,今晚趙哥他們怕馮家的人找我們報複,所以讓我們去趙家睡覺,哪知道這些人殺上門來,屏蔽了趙家的對外聯絡信號,非常囂張,還有人用槍打死了一個為我出頭的趙家青年。” “打死人?”張雨大怒。 竟然在趙康和家裡開槍打死人? “馮大超!你這是犯了什麼罪你可知道?”張雨沉聲問道。 “我我……罪孽深重,請大人你你懲罰……”馮大超臉上不住的流下冷汗。 聽到他們的對話,現場的人難以理解。 雖然這樣,但他們隱隱感到有更為不好的事要發生。 “很好,是誰開槍的?是誰打了我妻子和嶽父嶽母的?馮大超,現在,我要你現場給我一個交待!” 張雨臉色陰沉似水,殺氣刹那間籠罩在馮大超身上。 “我我……” 強大的殺意,令馮大超全身有如墜入冰窟中,瑟瑟發抖。 完了。 他知道自己有可能要完了。 但是他不甘心就這樣完了。 所以,他要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