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蕭天策,北境戰神,竟然出現在這裡。 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蕭天策竟然給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點煙。 他,馮大超,雖然也算一個將軍,但無法與蕭天策相提並論。 傳說中,蕭天策是那位令舉國上下尊敬的帝師的學生。 是帝師教出來的。 馮大超覺得,如果自己能成為帝師的學生,那他會飛黃騰達,即使比不上蕭天策,可是離那也不遠了。 說不定自己也能成為一方戰神,鎮守國土。 “戰神居然給他點煙……” 腦海裡充滿了一萬個問號,令他停下了腳步。 張雨煙著香煙,這時甘義走過來,半跪在張雨麵前,手上捧著一個煙灰缸。 看到這裡,馮大超更是震驚。 甘義,那可是提攜他起來當將軍的人啊。 如果沒有甘義,他哪來今天的威風? 現在,甘義,竟然跪在那個廢物女婿麵前,捧上煙灰缸,一臉討好,讓他放煙灰。 看到這一幕,馮大超的腦袋瞬間短路,一片空白。 在他眼裡的甘義,那是什麼人? 做事雷厲風行,對下屬不苟言笑。 蕭天策,更是他無法接觸到的存在。 彆說蕭天策,以他的級彆,有時想見甘義一臉而不可得。 隻有在擴大會議或者學習會議上,他才能看到蕭天策坐上主台上談話。 這樣的兩個人物,卻在張雨麵前有如奴婢。 那,張雨,是什麼人? “張雨,你這個廢物,蘇映雪嫁給你當真是瞎了狗眼,這麼好的彆墅給你這廢物糟蹋了……” 馮貴走過來,眼裡是濃濃鄙夷。 啪! 一道耳光響亮至極,馮貴猝不及防,被馮大超一個巴掌抽得頭暈腦脹。 馮貴瞬間就懵了:“大……大超,你……你是不是打錯了人?” 他還以為馮大超眼花繚亂了,把自己當成什麼人打了。 馮大超滿身是汗,後脊背涼透了。 “你給我滾出去!” 馮大超聲音嘶啞的叫道。 馮貴腦中滿是疑惑,委屈的捂著臉退了出去。 在馮大超麵前,他這個家主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看著被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軍裝人員圍住的半山彆 的半山彆墅,馮大超眼皮子一陣狂跳,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下了滔天大禍。 他不敢走進去,退了出來。 站在前花園中,不斷抽著悶煙。 “將軍,你是不是打錯人了……” 看到馮貴被打,狗腿子許沙有些急了,走過來小聲的說道。 “啪!” 本就煩躁的馮大超,這時怒不可遏揮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許沙的臉上,一道極其響亮的耳光充斥整個花園。 許沙被打得直接轉了一個圈,這才摔倒在地上。 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張雨抽完香煙,不禁異常奇怪,因為馮大超他們怎麼還不走進來? 他狠狠的把煙頭掐滅在甘義拿著的煙灰缸裡,說,“我出去看一下,你們在這等我。” 蕭天策說,“大人,要是有什麼事,我把我此境的十個集團軍調過來。” 一個集團軍就可以打一場大規模的國際戰爭了。 十個集團軍…… 門沒關緊,外麵聽到這話的馮大超,頓時臉部一陣抽搐。 同時心中更是覺得不安。 張雨走了出來,關上了門。 看看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人員在警戒。 說不準這時有多少個狙擊手正用狙擊槍瞄準他的頭、心、咽喉。 “廢物,你終於出來了,”馮貴一臉的猙獰,“趕緊把馮千雷的事交待出來,不說的話,你會死。” 事實上,馮貴才是此地暗劍組織的真正頭目。 隻有幾個心腹才知道他這個秘密。 “廢物就是廢物,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 “聽說他在家裡隻會做飯洗衣乾家務,後來憑借老婆的關係當了一名助理,工資聽說也有上萬元了。” “媽的,這麼漂亮的老婆,他還吃軟飯?這對我們男人簡直是一種侮辱!” 現場,一群馮家人叫了起來。 見張雨出現,冰冷的目光掃向自己,馮大超頓時心驚膽戰。 彆看他現在非常威風,彆說蕭天策了,隻要甘義走出來,下個命令,他的手下就會反戈相向,用槍指向他。 想到這,馮大超再沒有剛才的威風。 他一個箭步衝到張雨麵前,跪了下去,叫道,“張先生,我有罪啊,請你饒恕我!” 看到馮大超竟然跪在張雨麵前求饒,現場瞬間變得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臉上都現出了濃濃的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