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沙的陽光在下午時分依然耀眼,散發著強烈的光和熱,從電影院中走出來,腦海中猶自帶著電影中歐洲破敗與肮臟的畫麵,眼前的繁華都市和陽光,造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恍惚。
任何一個時代,最乾淨純潔的,永遠是沐浴後的少女,就像電影裡唯一色調明亮的隻有歌女淨身後的胴體。
“有一次英語考試裡就有tobeornottobe,that`saquestion要求翻譯,結果你寫了一句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被老師罵了自作聰明。”安暖嘻嘻笑,提起劉長安的糗事總是很開心。
“確實和翻譯無關,我隻是隨便瞎寫而已,這句話出自哈姆雷特這部劇的第三幕裡,哈姆雷特為複仇裝瘋賣傻,懷疑而警惕,心中充滿矛盾,才有這樣的感歎。李煜寫《相見歡》的時候,正小心著宋主的警惕,又得對以前的南唐大臣張洎,徐鉉等人恭恭敬敬,後悔當年殺了潘佑李平等人……哈姆雷特是王子,李煜是南唐後主,哈姆雷特的媽媽被搶走了,李煜的老婆被搶走了,是不是差不多?”劉長安買了兩瓶橙汁,自己拿了一瓶,給了安暖一瓶。
安暖正要擰開瓶蓋,隨便擰了擰,就哼哼了兩聲瓶蓋好緊,然後把劉長安已經擰開了的那瓶拿了過來,把自己的給了他。
“我被老師罵的事情,翻譯的句子你都記得,你是不是很早開始就喜歡我了?”劉長安很肯定地說道。
“才沒有!那時候我正在讀名著提高英語水平,正好讀過,所以才有印象,你的其他事情,我一件都不記得了。”安暖也很肯定地說道。
“這樣啊,真好,那你一定也不記得我向你表白的事情了,那表白紀念日之類的時候,我也不用準備禮物了。”劉長安高興地說道。
安暖走到劉長安身前,給他看她那咬著嘴唇,露出兩顆小虎牙超凶的表情。
“沒關係,你都忘記吧,反正我都記得。”劉長安根本沒有把安暖超凶的表情放在眼裡,隻是陳述客觀事實地說道。
安暖點了點頭,十分滿意。
說起回憶和深刻的記憶這些事情,安暖有些感慨地說道,“剛才這部電影,應該算悲劇吧。不老不死,但是她想要尋找的人,從歐洲到南亞次大陸,再到東亞,縹緲無蹤。”
劉長安要是那個東方人,自己是那個歌女,自己也一定會把地球挖遍把他給找出來,安暖看電影時就是這麼想的。
“這算什麼悲劇……如果歌女在被刺穿胸膛時就死了,那個男主角沒有趕回來救她……那倒是符合魯迅定義的悲劇,魯迅認為,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了給人看,而美好的東西之所以被毀滅,多半是出於壞人之手。”劉長安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好像對魯迅先(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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