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我很介意(1 / 1)

小黑終於又抬起了頭,萬分不情願的樣子往悲風那裡爬過去,而後快準狠的咬住了他的臉,並且還很費勁的往外拉扯。隻見悲風的臉皮就好像是一個橡皮似的,被拉扯下來,隻是還不能完全的脫離。小黑卻在這時突然鬆了口,而後就倒在桌子,一副很辛苦的樣子。安顏往他身上渡氣,這才讓他有了精力,並且又纏上了安顏的手腕,好像並不願意在乾活的樣子。厲容森說:“是小黑的氣力不夠的原因嘛?”“應該不是,而是這個蠱有個緣由。”宴清秋邊說邊往悲風那裡走過去,用手指輕捏了一下他的臉,然後說,“跟下蠱之人有些關係。一般而言,誰下的蠱由誰來解,可以容易些。要麼就是下蠱之人沒了命,也就簡單了。”“誰給他下的蠱。”“他又不知道。”宴清秋輕笑著說。安顏去撫摸小黑,對他說:“你再試一試,再試一次,若是不行就先作罷,好嘛?”小黑用他的頭去碰安顏的手掌心,而後又往悲風那裡去,咬住他的臉後就往外頭拉,但依舊同方才一樣,有些吃力。突然,外頭傳來鐘聲,剛剛好是四下。最後一下敲起時,就見小黑將悲風臉上那個皮給扯下來了。安顏連忙過去看小黑,發現他並無大礙,又度給他一些真氣,而後就把他放在大貓的頭上,說道:“大貓,你帶小黑過去休息吧,好生看著他。”大貓微點了點頭,接著就退出去屋子。宴清秋看到地上的人臉自燃起來,而後就消逝的無蹤影了,又走到悲風那裡去看,他的臉上紅通通一片,好像是剛煮過的龍蝦,看不大清他的模樣。安顏也走近他的身邊去看,說:“讓他休息吧,估計沒那麼快會醒來,還得找一個人來照顧他。”媚蝶聽見這話就走上來,說:“我來照顧他吧。”“行。”安顏點頭,又說,“我去給他做點藥,這樣能夠好起來快些。”“除了有點紅,有點腫之外,好像還過得去。”宴清秋依舊在看悲風的臉,且見安顏和厲容森走出去屋外時也跟著出去。媚蝶靠近悲風去看,發現他這張臉果然是煮透了的紅,但所有的坑窪都不見了,不知全部好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不免有些好奇。回去自己屋裡的安顏看見老者讓人擺了許多吃食在桌上,便對宴清秋說:“你們坐下吃點心吧,我去配藥。”“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宴清秋邊說邊已坐下來開始吃東西了。而厲容森卻走到安顏的身邊,對她說:“我過去看看白玉成,不知老者同他說的怎樣了。”“說什麼呀?”宴清秋問。“白玉成說他想留下。”厲容森回答宴清秋。宴清秋想起來一件事情,他即刻放下手裡的糕點,而後起身去拉厲容森,一麵對安顏說:“我和容森過去看一下白玉成,勸他早些回去。” 安顏未有攔著他們。但厲容森卻有些詫異,他問宴清秋:“你這是在著什麼急嘛?”“我不是替自己著急,是在替你著急。”宴清秋一本正經的對厲容森說。“什麼意思?”厲容森問。“白玉成不想回去太平城是有原因的,他想做城奴。”“城奴到底是什麼?”“給城主暖床用的。”宴清秋幾乎是脫口而出,且見厲容森的臉色完全變了,可以用陰森恐懼來形容,而後連忙說,“這......這是其中一個項目......”“老者想讓白玉成做城奴,就是在給安顏找暖床的人?”厲容森倒抽一口冷氣。“你又不肯。”厲容森蹙眉,又問:“城奴是隨便誰都可以當的嘛?”“要好看,要有肌肉,要有能力,要喜歡安顏,要能為西城做出犧牲。”宴清秋說的一本正經,他認為自己沒有說錯,又提醒厲容森,“好多男人都想做城奴,一個城主可以配八百個城奴。”“說的什麼荒唐話!”厲容森越發的不高興了。“要麼你一個人就能把安顏的心俘虜住,那就你一個。”宴清秋故意挑釁。“安顏未必會答應白玉城做城奴的吧。”“這你就不懂了,隻要老者挑的人,白玉成又簽了字的,安顏就沒辦法推,就算用不上,也是城奴,有名號啊。”宴清秋並沒有胡說八糟,有據可查的。“這是哪門子的規定啊。”“西城曆來都是如此的。”宴清秋回答。厲容森大步往白玉成的屋裡去,看到老者正與他在說話,並且麵前有一張紙正懸掛著,不知在商量個什麼東西。這張紙是認得的,之前老者要厲容森簽字的就是這玩意。老者轉頭看出去,看到是厲容森和宴清秋一道走進來,說道:“我與白公子正在說要緊事呢。”“我也有要緊事情說。”厲容森從容的往屋裡去。“什麼要緊事情?”老者不解。白玉城也是疑惑。“我是來送白公子回去太平城的,一會就啟程。”厲容森直言。“誰做的決定?”老者問,而後又說,“白公子說了不回去。”厲容森將懸空的那張卷紙召喚到自己的麵前,而後印上了自己的大名,隻見厲容森三個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頭,而後又卷起了那張紙,丟到老者的手上,說:“老者,西城的城奴,隻能有一個。”老者詫異,手掌心裡的卷紙好像燙手的很,並且感覺以往的厲容森又回來了。他自然是高興的,原本就是選中的厲容森,如今他自己答應下了,就不需要他再多操心了。白玉成說:“西城的規矩是城奴可以許多個,我並不介意與厲先生一道服伺城主。”“我介意。”厲容森往白玉成那裡看過去,是一副你休想的神色。宴清秋在一旁輕笑,對白玉成說:“白公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太平城的好,我們這位厲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小氣,一會不顧及情份,把你揍成個豬頭。”白玉成蹙眉,說:“我極為欣賞城主,若要拒絕我,也該由她來說。”訖語大步出了屋子。老者已是不顧及白玉成了,隻對厲容森問:“你是幾時想明白的,也該早些告訴我嘛,這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你整日瞎操心,倒不如做些彆的。”厲容森刮了他一眼,而後負手離開。宴清秋笑起來,對老者說:“吃憋了吧。讓你少管閒事,你非不聽。”“你少來幸災樂禍的,我有錯嘛,我不替城主操心著,城主就是個孤家寡人。”老者覺得自己委屈,不免對宴清秋哼嗤了一聲。宴清秋貼近老者的耳邊悄悄說了厲容森和安顏在外頭的事情。老者聽完後眼睛都亮了,大喝一聲:“好呀,這終於是有名有實啦。”“就這樣吧,低調低調。”宴清秋邊說邊要走出去屋子,但老者卻拉住他,問他,“城主有沒有說什麼日子辦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