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我以為有戲(1 / 1)

安顏住下來全是為了溫嘉爾的病情著想,她不希望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都白費,讓溫嘉玉給白白的弄廢掉了。何況溫嘉爾這邊是不能耽誤的,早些治愈才是最要緊的,因此也不想太多,隻一心一意治病要緊。白世臣聽見安顏要住下來就趕緊的要出去超市增添一些東西。厲容森示意他不用忙,說:“我去買吧,你也不曉得安顏要些什麼東西。”“那就一起去。”白世臣說。“你不用去,你也替我收拾一間房出來,我也搬過來住。”厲容森說。在一旁聽見的溫嘉玉不高興了,她說:“你為什麼要住這裡,你又不是醫生,也不會治病。”“安顏這邊總要有人打下手。”“你有這個空打下手嘛,未必有空吧,公司那麼忙,你就不管了嘛?”溫嘉玉反問他。“沒事,我都安排好了,讓尼森照看幾天就行。”“幾天是不夠的,怎麼樣也得一兩個月吧。”溫嘉玉無非是不想讓厲容森留下來,她現在覺得他很多事,生怕要破壞自己哥哥和安顏之間的感情互動。但厲容森也是執意,而且他不光自己住,還要讓宴清秋也住下。宴清秋剛洗好澡走到客廳裡,正準備打開電視時接到了厲容森的電話。厲容森說:“你收拾幾件我的換洗衣服,還有你的一些日常用品,一起過來白世臣這邊住兩天。”“乾什麼呀?”宴清秋問。“安顏要住在這裡,她需要兩個幫手。”厲容森大大方方的說。宴清秋蹙眉,說:“怎麼,她還要住那裡陪著溫嘉爾?”“是這個意思。”厲容森點頭。“嘿,什麼男人呀,值得她這麼費功夫,看來她這是要收第二個城奴啊。”“你不肯來就算了,少說這些廢話。”厲容森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是真的生氣了,因此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而對宴清秋發起了脾氣,什麼第二個城奴,簡直就是可笑。宴清秋也不惱,他收拾出兩個人的東西後就往白世臣那邊去了了,心想厲容森氣什麼,看來真想獨占城奴的地位了。他如今這樣的心思是越來越明顯了。天色,越漸暗下來,且也下起了細綿的小雨。安顏還溫嘉爾的屋子裡,正蹲在藥爐子邊上扇風。溫嘉爾一到下雨天就咳嗽,並且嗓子裡頭如火一般的灼痛,好像在潰爛,又好像在出血,帶著一股子的腥味。他本想同安顏說話,卻又發不了聲音,隻盯著她的背影看。她的背影嬌嬌小小一隻,看著就讓人心生愛憐。厲容森拿著許多的藥材走進屋子,對安顏說:“一會等宴清秋過來了就開飯。”“你喊他乾嘛,這地方能住下這麼多人嘛,一會把白世臣忙死。”安顏說道,她認為厲容森根本沒必要留下來。 厲容森生怕自己的心意過於明顯,隻說:“我是關心嘉爾,聽你的意思,他的身體不大好,而且你也確實需要幫手啊。”“我一個人就可以應付的。”安顏回答。但是厲容森不放心,而且他的確還要照管公司,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們,所以他必須要讓宴清秋過來盯著,倒不是怕溫嘉爾沒有君子之風,而是怕溫嘉玉居心不良。溫嘉玉這時正端著甜品走進來,對安顏說:“安顏,過來吃點東西吧,你可不能陪著我哥不吃東西呀。”“等宴清秋過來就吃晚飯。”安顏告訴她。溫嘉玉皺了一下眉頭,極不客氣的說:“這裡不需要這麼多人當幫手,我也會留下來幫忙,容森哥哥隻管去忙公司的事情好了。”“兩不耽誤。”厲容森回答。溫嘉玉乾脆不理他,隻對安顏說:“安顏,你出來,我帶你看件東西。”安顏同她一塊走出去,發現白天看到的那裡大汽球已經飛到這裡來了,聽見溫嘉玉說:“這是我哥安排的,他說的都是真心話。”“這......”安顏一時語塞。厲容森冷笑:“未必是溫嘉爾安排的,是你安排的吧。”“就是我哥安排的,我哥要追求安顏,絕對是非常認真的。”溫嘉玉一本正經的說著,又講,“原本今天還訂了煙花的,但是下雨了,估計沒辦法放了。”“你訂的什麼煙花呀。”厲容森問。“最新的高科技,特彆方便,都不需要用工具,往天上一丟就行的。”溫嘉玉洋洋得意的說著。“你現在就往天上扔吧,一樣可以放。”厲容森微挑了挑眉,心想那玩意肯定是他這邊的東西,今天他聽說有一個大客戶,一口氣定了幾箱,可見大手筆,原來是溫嘉玉訂的。溫嘉玉蹙眉,心想試試也不錯,連忙到自己屋裡拿出來幾顆往天上扔,瞬間就見煙花四起,照亮了整個夜空,還把院子也照得亮通通的。溫嘉爾也從屋裡走出來看,真是美極了。“哎,果然好用啊。”溫嘉玉驚呼出聲。安顏蹙眉,她看到溫嘉爾走出來便對他說:“外麵有風,你趕緊回去屋子。”“我也想看看煙花。”溫嘉爾啞著嗓子說話,現在比方才不疼一些了。這時,宴清秋過來了,他手上抱著東西,走近安顏的身邊,說:“哎,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居然還要放煙花,真不錯啊。”安顏看到宴清秋脖子上打著領帶就順手取下來,給溫嘉爾圍了幾圈,把他的脖子包起來,說:“這樣會好些,但是,也不能在外頭站久了,看五分鐘就回去吧。”溫嘉爾的眼神裡全是晶晶閃動的柔情,他好像已經把之前要等待的人都拋到九宵雲外去了,如今隻有安顏。安顏連忙側身到另一邊,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記憶中嘉爾的眼神,可她現在並不能接受。厲容森哀傷,他無心欣賞煙花。宴清秋問:“這是怎麼回事,我有點不太明白。”“你要明白什麼呀,與你又不相乾,這些煙花是我哥對安顏的表白,那隻汽球也是。”溫嘉玉驕傲滿滿的說明。宴清秋往溫嘉爾那裡看過去,說:“哎,雖然安顏救了你,但你不需要以身相許。”溫嘉爾是聰明人,他並沒有感受到安顏有接受自己的意思,因此隻說:“這都是我妹妹鬨著玩的,你們都彆當真了。”“回屋裡去吧。”安顏又對他說。溫嘉爾點頭,提步往屋裡去。宴清秋蹙眉,他看向溫嘉玉,對她說:“你哥找女人與你什麼相乾,你費這個勁瞎追什麼呀,有本事讓你哥自己去追呀。”“我認定的嫂子,我就愛幫我哥追,怎麼啦,你也管不著。”溫嘉玉笑兮兮的對宴清秋說,又講,“安顏也沒拒絕呀,說明有戲。”又朝厲容森那邊重複一遍,“有戲。”訖語便笑著先回去自己的屋子。厲容森蹙眉,他心裡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