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你欺負他呢。”

駱愷南抬頭:“誰欺負他了?”

詹前錦沒什麼心眼兒,把詹子延給他說的事轉述了一遍。眼前這人既然認識他哥三個月了,又是親近的室友,應該多多少少聽過這些故事。

實際上,駱愷南半個字也沒聽過。

當詹前錦說到詹子延中考前被人欺負、父母也不幫忙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

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他?又不丟人。

而且,詹前錦才來兩天,就知道這些事了。他們認識三個月,詹子延瞞得死死的。

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難道是哄他的嗎?

駱愷南意識到自己又開始鑽牛角尖了,捏了捏眉心,合上筆記本,決定先回去了。

他不能以這種狀態麵對詹子延,準出事。

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他剛背起包走到辦公室門口,就和進來的人打了個照麵。

詹子延看見他,先是一愣,繼而眼睛亮起來:“愷南,你來找我嗎?”

駱愷南沒忍住,抓住他的手:“你跟我來一下。”

詹前錦大喊:“你乾嘛!”

詹子延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沒事,我去去就來。”

隔壁的小會議室空著,駱愷南拽他進去,反手鎖上門,然後步步緊逼過來。

詹子延站在原地不動,直到駱愷南的胸膛貼著他了,才抬頭問:“怎麼了?”

乾淨的鏡片泛著淡淡的藍光,映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仿佛風和日麗的海麵一般平靜。

駱愷南知道為什麼在他麵前,總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了。

詹子延經曆的風浪太多,與孤獨共處的時間太久,哪怕是比他年長許多的人,恐怕也做不到如此平和。

“沒什麼,想你了。”駱愷南忽然不想說了,免得顯得自己很沉不住氣,“你剛剛去乾嘛了?”

“去找其他老師了。”詹子延眨了眨眼。

一個很細微的小動作,但駱愷南離得近,瞧見了裡麵隱藏的一絲心虛。

“哪個老師?”他把人抱上了會議桌,撐著桌子,湊過去親了一下,“聊了什麼?”

詹子延很容易害羞,尤其在學校裡親昵,被親的半邊臉迅速泛起紅暈,眼中的心虛更濃了:“你不認識的。”

“那算了。”駱愷南接著吻上他的唇。

再忍一陣子,等房子買好了,把人鎖家裡,一條條算賬。

會議室麵積不大,回聲卻很大,在一個滿是接吻聲的獨處空間內,很難不動情。

詹子延的腰仍酸著,很快就抵擋不住進攻,軟倒下去,躺在會議桌上。

駱愷南故意壓下去,手指伸進他嘴裡:“怕我亂來嗎?”

詹子延含著他的手指,輕喘著點了點頭。

駱愷南想說,那你說句好聽的,就放過你了。

詹子延卻先開口:“我上回清理了很久,也沒弄乾淨,這兒也沒浴室。”

駱愷南原本就想逗逗他,聽了這話,腦子裡有了詹子延自己清理的畫麵,心思就不正了。

“你在勾引我嗎?”駱愷南壓著他問。

詹子延有點胸悶,想起了那強硬的一夜,感覺下半身又麻了:“我沒有,我的意思是,這裡不合適,而且,你上次太用力了……我還有點不舒服,可能沒法做。”

駱愷南的表情僵了一瞬,迅速從他身上起來,順手把他也摟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