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體內的東西更要命。
“嗯!這什麼……啊!”
駱愷南那兒的觸感與上次完全不同,帶有明顯的凸起,無數的小顆粒寸寸碾過內壁,像是有許多隻手在搔刮,而且令本就粗脹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太粗了,好痛,好難受……
詹子延止不住地腿抖,上身無力地塌下去,胸口又碰到了襯衫,後方一頂,就狠狠磨過,疼得全身繃緊,包括正在吞納性器的地方。
駱愷南察覺到那處的緊縮,以為是興奮所致,頭腦一熱,用力頂到了底。
“!”
詹子延咬破了唇才壓住痛呼,嘴裡漫上一股血腥味,被逼出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沙發的皮麵上。
可是聲音太輕了,完全被身後的撞擊聲蓋了過去。
尚未完全恢複的身體承受不了更激烈的玩法,每一次撞擊都快散架。
強烈的痛感持續刺激大腦,陳年舊疤又開始造反叫囂,仿佛裡邊有什麼東西要撕開皮肉衝出來——
種種畫麵閃過,詹子延捂住額頭,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怎麼了?”
駱愷南聽出不對勁,立即停下,慌張地將他翻過身來麵朝自己,看見他唇上的血與臉上的淚,瞳孔驟然縮緊。
詹子延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啪!”一聲重響。
駱愷南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巴掌。
接著摟起他抱入懷裡,小心無比地擦拭他的眼淚,內疚至極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詹子延心疼地撫摸浮現的指印:“我沒怪你……是我怕疼,你再試試。”
“不做了。”駱愷南低頭抿去他唇上的血珠,舔舐他的傷口,“你不舒服我們就不做了,啊。”
末尾的“啊”字語調輕輕揚上去,像在哄小孩子。
詹子延心裡一下子酸澀得厲害,比剛才更哽咽:“愷南……你是第一個,讓我痛之後,對我道歉的人。”
“說明你以前遇到的都是畜生。”駱愷南想當然地以為這是在說沈皓,“我不會再這樣了。”
詹子延點頭,血與淚很快便止住了,駱愷南抱著他躺到沙發上,撐在他上方,小心地勾出他的舌頭,輕輕地吮:“做點讓你舒服的。”
詹子延不明白這話指什麼,但駱愷南很快就讓他明白了。
兩條腿突然被人扛到了肩上,疼痛的地方插入了兩根手指,熟練地按向記憶中的地方。
與此同時,軟掉的下身被含入了溫熱的口腔。
詹子延瞬間睜大眼,不可思議地低頭,看清了駱愷南正在對他做什麼之後,立刻用力去推:“彆,我沒洗澡……嗯……很、很臟……”
“你不洗也乾淨。”駱愷南說完,含住了他的全部,有力的舌頭卷上去,重重吮吸。
詹子延忍不住“啊!”地叫出聲,手指插入他的短發間,抓亂了剛才自己整理好的頭發。
強烈的快感迅速彙聚到下身,他幾乎是毫無延遲地硬了。
而且又想哭了。
他明明做得很糟糕,忍不了疼,半途中止,駱愷南或許從未有過如此掃興的體驗。
可駱愷南依然很溫柔、很耐心地哄他,甚至為他做這種事。
怎麼能耽誤這麼好的駱愷南呢。
不能的。
身下的快感愈演愈烈,手指插出的水聲與吞吐的聲音也越發急促。
駱愷南摘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