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火牛獸族群方向傳來的騷動，姬娜眼神一亮，臉上也隨之露出笑意。
這是主人想要的結果！
“看來，那個東西確實是自己的智慧。”姬娜輕聲嘟囔道。
昨晚上，曹陽煉製魔藥，跟惡魔臉八角圓盤溝通的時候，她全程在場。
賽爾瑪站在火牛獸群中，這一刻，她好像掌控了這支獸群，不僅僅是能驅使它們，更像是……擁有了它們整個獸群集體的力量。
“這就是‘領導者’的力量嗎？”賽爾瑪自言自語嘟囔道。
深吸了口氣，朝著姬娜走過來。
“我想留在下，領著這群火牛獸穿過峽穀，去‘深幽森林’。”
賽爾瑪來到姬娜麵前，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沒錯，她不想回去了，至少是不想立馬就跟著他們回去。
姬娜麵色平靜，轉身扭擺著豐臀蛇腰，邊朝著蒸汽車方向走著，邊說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賽爾瑪回不回去，要去哪裡，姬娜都不關心，估計自己那位老板也不會太關心，他現在關心的，是結果。
而拿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這就夠了。
賽爾瑪，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她留下，或者離開，都無法影響大局。
“告訴主人，我，火牛夫人賽爾瑪，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完，轉頭義無反顧的朝峽穀深處走去，通過峽穀，她要傳送到深幽森林。
而那一千多頭火牛獸也跟在她身後，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公主府。
曹陽在躺椅上曬著太陽，銀耳在旁邊幫他扇扇子，碧莎翼在給他捏腿。
而歌菲婭則坐在不遠處，另外一張椅子上，看著她剛搜羅回來的‘經典巨著’。
姬娜在距離曹陽十幾米遠，才解除隱身狀態。
“老板，驗證過了！”
曹陽睜開眼睛，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如何？”
姬娜平靜說道：“就跟您想的一樣，賽爾瑪可以操控火牛獸族群，可以成為火牛獸族群的領導者。”
聽完這話，曹陽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轉身朝著自己那棟獨立小樓走了過去。
“我需要一批，腦力型人才，最好有心靈傳輸的能力，彼此之間能協力合作，需要什麼樣的材料？”
曹陽摘下脖子上的惡魔臉魔方吊墜，開口問道。
等了會，沒有任何回應。
“你不能直接用意識跟我交流？”
“不懂語言？”
“那咱們怎麼樣才能實現溝通呢？”
曹陽自言自語嘟囔著，而姬娜則倚靠著牆壁，安靜聽著。
自家主人可不是神經病，相反，他很聰明，並且懂得如何學習，在大局中成長變強。
“煉製魔藥需要材料，而我需要煉製的魔藥，也需要特有的材料！”
“理論上來說，每一種魔藥，都應該是隨機的，獨一無二的才對。”
“我不需要隨機的魔藥，我要定型，隻要我需要的種類。”
曹陽走到窗戶前，朝外麵望去，他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跟惡魔臉魔方，實現正向溝通。
它或許能聽到自己的話，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自己卻無法傾聽它的想法。
煉製魔藥是需要材料的，曹陽想要煉製定製款魔藥，就需要固定的材料。
而這些材料，惡魔臉魔方又不會直接給他答案。
“可不可以試驗材料呢？”
聽著姬娜的話，曹陽轉過頭來看著她問：“什麼叫試驗材料？”
姬娜道：“如果它真的有智慧，我們把材料投入進熔煉爐裡，它完全可以不用煉化，隻有遇到我們需要煉製魔藥所需材料的時候，它在進行煉化。”
因為曹陽根本不知道使用什麼材料，才能煉製出自己所提要求的魔藥，但是惡魔臉魔方吊墜可以識彆。
曹陽點頭：“可以試試，這樣你去買……”
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這個世界上能煉製魔藥的材料，簡直多如牛毛，任何物品，都可以成為煉製魔藥的材料。
包括一些魔獸妖獸身上的血肉，骷髏的骨頭，幽靈，寶石秘銀等等，但是並不限於這些。
穿過很多年的襪子，戴的破舊不成樣子的草帽，一根頭發，未婚少女的指甲等等，全都是屬於魔藥的材料。
魔藥是沒有統一共性的，之所以稱之為魔藥，就是因為它喜怒無常，擁有著魔性。
本來，曹陽想要出一種專一，且可以重複煉製的魔藥，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事情。
魔藥，尤其是高等魔藥，每一份都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不具備唯一性，那又怎麼能叫魔藥呢。
魔藥或許有連貫性，但絕對不會有重複性。
例如姬娜，例如歌菲婭，例如銀耳，她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理論上是再也煉製不出跟她們使用過魔藥，一模一樣的魔藥出來。
或許會有相似相近的魔藥產生，但不會一模一樣。
魔藥，沒有複刻，這是魔藥的基礎理論。
“所以說，我的要求，根本就實現不了？”曹陽自言自語嘟囔道。
但很快，曹陽又說道：“不用一模一樣，隻要是一個係列，有著相似的能力即可。”
“就這麼乾！”
說完，曹陽轉身朝外麵走去。
“主人，你要去乾嘛？”銀耳追上來，眨了眨眼睛問道：“我能跟著你一起去嗎？”
曹陽笑著在她臉蛋上捏了下：“當然，走，主人帶你去消費！”
攬住她細腰，朝著外麵走去。
靈韻主街上就有數家雜貨鋪，有些是專門開在這條街上的，有些則是一些大公司的連鎖店鋪。
曼卡頓雜貨鋪。
曹陽領著人走進來，雜貨鋪的夥計急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詢問著要買什麼。
“這家雜貨鋪賣不賣啊？”
夥計呆住了，買雜貨鋪？他當了這些年夥計，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要買自家鋪子的。
陪笑著道：“這小的可做不了主，要去請示老板，那個什麼，您，真想買嗎？”
曹陽含笑著點頭：“當然，不然我過來跟你磨嘴皮子玩嗎，去請示請示吧，最好直接帶個價格過來。”
“哎，小的這就去。”
夥計還真轉身朝雜貨鋪裡麵跑去，至於是不是真請示老板，那曹陽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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