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底牌是什麼？
曹陽捫心自問，手不由自主的撫摸到了胸口掛著的惡魔臉魔方吊墜上麵。
從那日，在下水道神秘空間裡，得到了這個類似‘熔煉爐’一樣的東西以後，生活才發生了巨大改變。
曹陽不是沒想過，給自己搞一支‘魔藥’，讓自己強大起來。
他是不敢啊！
對‘魔藥’了解越深刻，曹陽也就越清楚，‘魔藥’在看似強大的混亂邏輯秩序下，往往都是有著致命副作用的。
哪怕眼下不顯現出來，但也會成為生命裡的致命隱患。
‘魔藥’的代價很大，越是強大的魔藥，也越是如此。
混亂，無秩序下的邏輯框架，也容易崩塌。
‘惡魔臉魔方’吊墜，如此強大，為什麼它上一任主人，還會死在城市下水道裡？
通過黑牛皮筆記本上的記載，曹陽窺視到了絲蛛絲馬跡。
它的上一任主人，沒忍受住強大魔藥的誘惑，從而服用了‘惡魔臉八角圓盤’製造的魔藥。
或許，這就是他步入深淵，死在下水道神秘空間裡的原因。
曹陽膽子小，雖然他也很渴望自己變強，但是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並不想讓自己嘗試‘魔藥’。
魔藥，有魔性，且不穩定。
弱小普通點沒關係，至少不用付出致命的代價。
“自信一點？”
曹陽抬起頭來，目光閃爍著，朝老科爾試探著問道。
老科爾眯著眼睛，含笑恭敬回道：“自信一點，您，才是主人。”
啪！
曹陽抬手朝著身旁站著的姬娜屁股蛋子上，用力打了一巴掌，眯著眼睛，笑問道：“你說，會不會背叛我？”
姬娜：“……”
翻了翻白眼，轉身走開了。雖然不是很疼，但是當著眾人的麵，這讓她感覺很丟臉。
曹陽乾笑著聳了聳肩：“看樣子，也不能自信太過頭啊！”
噗嗤！
邪惡女巫歌菲婭憋不住笑出聲來。
曹陽白她一眼，低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罵道：“你笑個屁笑！”
銀耳在旁邊起哄：“就是，你笑什麼笑，一會讓主人也打你。”
“小浪蹄子！”
歌菲婭瞪她一眼，若無其事的轉身走了開。
有了老科爾這個老頭，曹陽內心中的目標也逐漸明確下來。
‘魔藥’製造出來強者，雖然不會百分之百供自己驅使，但還是會有一定幾率，出現‘極品忠誠’的，例如樹人老科爾，貓耳娘銀耳。
就算姬娜忠誠度並不高，但她不照樣跟在自己身邊，聽從自己的吩咐，給自己做事嗎。
所以，忠誠度並不是最終的決定因素。
最後還是要看曹陽這位主人，怎麼用人，怎麼禦下。
曹陽身邊已經有了老科爾，姬娜，歌菲婭，銀耳，外圍還有禿頭金，金發露西，能影響到的勢力也不算小。
“老科爾！”
“主人，老奴在！”
曹陽把手搭在老科爾肩膀上，笑著說道：“我覺得你像是個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老科爾哭笑不得：“這算是對老奴的褒獎嗎？”
“算！”
……
‘黑蜘蛛號’很大，但是船艙內黴味也很大，並且需要一些基礎家具什麼，進行裝飾。
最好再給它除除鏽，重新粉刷幾遍油漆。
家具，床，日用品之類的東西，曹陽都是從二手舊貨商店裡采購回來的，並沒有花費多少銀鷹幣，這方麵他還是有一定渠道的。
這幾天，曹陽老是往‘黑蜘蛛號’上跑，連帶著銀耳，歌菲婭她們都待在黑蜘蛛號上沒回去，所以，獅子街十八號的店鋪，一直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外麵鏽跡斑斑，舊點沒事，可船艙內可是他們自己長待的地方，總不能也是臟了吧唧的吧！
“刷油漆，把甲板上，船艙裡麵，犄角旮旯都多刷幾遍，誰也彆給我偷懶，否則挨個打你們屁股！”
曹陽從雜貨店，買了幾桶油漆回來，對歌菲婭，銀耳她們招呼說道。
維利亞港口派出蒸汽機甲清掃航道，圍困在港口四周的白色迷霧，消散後退了上百公裡遠，已經不敢再太靠近維利亞港。
第二天，北港區漁船碼頭上，就有少量漁船出海，開始捕魚作業，畢竟這才是他們的日常生活。
而老巴喬的船，是第三天選擇出港的。
出港之前，曹陽知道，並且巴嬌也跑過來跟他說了一聲。
本來曹陽是不希望巴嬌再出海，但是耐不住對曹陽軟磨硬泡，甚至祭出了‘撒嬌大法’，還給了曹陽不少‘甜頭’。
再加上，航道也被清掃乾淨了，短期內，應該會出什麼意外。
所以，曹陽也就沒勉強她。
不過曹陽也已經想好了，往後讓巴嬌和銀耳在店裡麵守著，看店經營。
邪惡女巫歌菲婭，就讓她留在‘黑蜘蛛號’上，畢竟她是船主。
也就是曹陽這麼一心軟，讓巴嬌跟著老巴喬出海，結果出了意外。
“白色迷霧來勢凶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來，要不是老子警醒，反應足夠快，就被它給吞進去了。”
“北港區好些條漁船，都被它給吞了，老李家的船，皮特家的漁船，大衛家的漁船，老巴喬家的漁船……都沒能逃出來。”
“除了漁船以外，白色迷霧還吞噬了整條航道上，至少三分之一的貨船。”
“唉，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還能活著回來個屁啊，白色迷霧裡都是幽靈船，進去的船，也都將會變成幽靈！”
漁港碼頭，船主們紛紛議論著，有僥幸逃脫的船主，添油加醋陳述，以及恐懼後怕。
曹陽得到消息以後，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
“老巴喬的漁船，陷入了‘幽靈迷霧’裡？”
老巴喬一家人，曹陽狠狠心，還能不當回事，但是巴嬌在船上啊。
他內心裡這叫一個後悔，早知道就不讓她跟著老巴喬出海去了。
“歌菲婭，啟動‘黑蜘蛛號’，我們出海去尋找老巴喬的船！”
曹陽陰沉著臉，咬牙命令說道。
“好嘞！”
歌菲婭把手裡的典籍一扔，翻身從椅子上快速站了起來，兩眼放光。
她早就想駕駛著‘黑蜘蛛號’出港轉悠一圈啦，隻是一直沒有得到曹陽這個‘混蛋主人’的允許。
要知道，黑蜘蛛號可是自己的船，自己這個船主還沒有體驗過黑蜘蛛號的性能呢。
什麼白色迷霧，幽靈迷霧的，那有什麼好怕的呀，不就是幽靈船嗎，打它個小狗日的呀。
幽靈？本小姐還是邪惡骷髏女巫呢，怕個屁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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