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你不是普通的不可言說!”
“不,也不對?!”
“即便是極限不可言說,也沒道理能夠抗下吾啟用信仰之力以後的力量才對。”
“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鬼?!”
教徒抓狂了。
信仰規則,交織著祂所掌控的其餘規則力量。
演化出一尊神聖古老的神祇。
那尊神祇,像是具備著世間萬物一切的美好。
能夠催生出生靈心底,最純粹的向往!
好似祂就是生靈心中的寄托、彼岸。
信仰的開端。
便是心中難以達成的渴望。
也唯有如此,才會寄希望於所謂的神。
這一招。
沒有任何殺傷性。
卻是教徒“殺傷力”最強的一招!
祂的本尊,正是憑借著這一招。
讓凶神都臣服於祂胯......咳咳,臣服於祂的麵前。
淪為了祂的信徒。
然而。
無往不利的一招。
麵對眼前這,祂不認為是不可言說的不可言說。
不說毫無效果吧,隻能說是屁用沒有!
凶神懵逼的表情。
僵硬在了臉上。
然後......祂就發現了一個更加恐怖的事實!
“為、為什麼會這樣?”
“吾怎麼會對,自己塑造出來的神祇,產生了強烈的頂禮膜拜之念?!”
當這個念頭。
出現在心底的刹那,教徒差點沒當場原地爆炸!
“祂現在,好像一條狗啊。”
妖冶的玫瑰伯爵,毫不留情的從旁補刀。
更是擊垮了教徒所有的驕傲。
一邊不願意承認,心底對“神祇”的向往。
一邊還得死命去抵抗那種不斷冒出來的想法。
崩潰。
非常崩潰!
教徒有想過自己可能會失敗。
卻從未想過。
會以這種,詭異至極的方式,敗得莫名其妙!
“殺!!!”
眼見自己塑造的神祇,即將徹底失控。
教徒再也忍受不了,裹挾著自身的規則本源。
向著尹誠發起了最後的攻勢。
“嘖。”
尹誠發出了致命的不屑聲。
教徒的瞳孔縮如針尖。
前所未有的恐懼,侵襲著這尊對於人世而言,算是絕對大恐怖的存在!
“你、你,我的規則,怎麼會......”
祂已經崩潰到,連說話都斷斷續續,不連貫了起來。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尹誠露出了核善的笑容,“也許你的規則覺得,我才是它更好的選擇,所以才背叛了你呢?”
教徒絕望的呢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無儘的恐懼侵襲之中。
祂親手塑造的神祇,直接回首就給了祂一個大耳刮子。
殺傷性為零。
侮辱性——拉滿!
一個耳刮子。
擊碎了凶神分身,心底最後不切實際的幻想。
更重要的是。
祂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屬於自身的規則。
詭異的正在脫離自身而去。
不斷融入那尊塑造出來的信仰神祇當中。
卻又不為祂所掌控!
“好了,看開一點,不要那麼絕望嘛。”
“你看你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
“做鬼呢,活著最重要,活著就還有希望不是嗎?”
尹誠像是個帶好人一樣,安慰起了對方。
還用手輕輕拍著教徒的肩膀。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越是拍肩膀安慰對方,對方的臉色就越是皺成一團。
像極了便秘三十年,拉不出來的那種表情!
渾身更是瘋狂的顫抖了起來。
“哎呀!”
尹誠雙手合十,顯得有些抱歉的樣子。
“安慰”著教徒的四隻手,則是半刻都不停歇。
苦痛血手也是手。
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鬼鬼,總得學會在痛苦中成長。
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
“好了,就不在這和你繼續浪費時間了,請到我的十八獄山裡邊一遊吧。”
“苦痛血手什麼的,隻是個開胃小菜而已。”
“十八獄山裡,把戲多得很,總能找到讓你喜歡的那一款。”
“我想你肯定會喜歡的。”
苦痛血手延展出來的領域力量,悄然鋪張開來。
十八獄山的恐怖景象瞬息浮現。
一條條鎖鏈,激射而出。
將教徒的軀體牢牢鎖死,一點點拉入十八獄山內。
隨後消失在了眾鬼的視野當中。
做完這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之後。
尹誠隨手散去了那尊信仰神祇。
對於教徒而言,那是殺手鐧。
對尹誠來說,充其量隻能算一種不太上台麵的手段罷了。
片刻之後。
尹誠再度和玫瑰有說有笑的吃吃喝喝了起來。
隻不過。
血河兩側。
除了血河本身奔流發出的巨大聲響之外。
所有鬼鬼,此刻都安靜得可怕!
看向尹誠的眼神,充滿了敬畏與忌憚。
近乎兵不血刃,就將一尊凶神分身,給輕鬆解決的存在。
如何能夠令他們不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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