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女瑟瑟發抖的樣子,紀天問也不忍心享受什麼暖被窩的服務了。
脫去外衣用來當枕頭,接著進到被子裡,躺到趙以晴身旁。
虞靜竹見狀,也脫掉外衣,躺到了趙以晴另一邊。
於是,就變成了紀天問在最外邊,趙以晴在中間,虞靜竹在最裡麵。
紀天問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搭在了美少女保鏢的身上。
“嘻嘻!”趙以晴展顏一笑,麵向紀天問,把臉貼在他的身前。
虞靜竹眼中劃過一抹失落,感覺自己像是見不得光一樣。
而事實上,似乎也的確如此。
至少暫時是這樣。
但就在此時,胳膊被一隻大手握住。
紀天問沿著少女的藕臂,握住少女冰涼的小手兒。
虞靜竹霎時間麵紅耳赤,心跳也隨之加快。
這種感覺,好羞恥!
但也很……刺激。
兩個風姿綽約的少女,跟自己同一個被窩裡,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一點歪心思都沒有。
紀天問此刻就是這樣,腦海裡冒出各種各樣的情節。
比如對其中一個悄悄下手,另一個發現之後,也按耐不住加入……
不行!
不能再想了。
紀天問連忙收束危險念頭,內心默念道德經。
等到懷裡的少女熟睡,紀天問輕聲喚道:“以晴,以晴?”
沒有得到回應。
紀天問輕手輕腳的挪開,出了被窩。
然後,在虞靜竹慌亂的目光中,重新進了被窩,到了兩名少女中間。
“你瘋了?”虞靜竹壓低聲音道。
“小虞,我不能這麼偏待你。”紀天問表情嚴肅道:“要是以晴醒了,我現在就跟她說,要是她沒醒,那就等回到平州市,我再跟她說。”
“你……”虞靜竹欲言又止,但卻沒再多說什麼。
紀天問這一番話,著實讓她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眼神當中,也多出幾抹柔情。
而紀天問也沒再繼續小心翼翼,一手一個,把兩名少女全都攬住。
然後,兩名少女睡的安穩。
他則徹底睡不著了。
……
紀天問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幾點睡著的。
隻知道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完全亮。
這就是生物鐘的厲害之處,一旦養成,除非是出現體力和精力高強度損耗的特殊情況,否則大腦會強製啟動。
左右看了看,兩名少女都還睡的香甜。
紀天問稍稍鬆一口氣,小心翼翼抽出酸痛的胳膊。
然後,分彆在兩名少女臉上落下一吻,迅速離開被窩。
穿好了衣服,出了屋子,推開屋門。
冷風灌進來,紀天問頓時一激靈。
透心涼,心飛揚。
十分鐘後,小胖子和兩名少女,先後從東屋和西屋走出。
“天問哥哥,你怎麼起這麼早呀?”趙以晴打著哈欠道。
“你們不也都起的挺早?”紀天問笑了笑,說道:“已經養成習慣了,想不早起都很難。”
“姐夫,咱們還要晨練嗎?”小胖子問道。
紀天問點了點頭,回道:“當然練!”
說完,第一個出了堂屋。
其餘人跟隨其後。
短跑加打拳。
一番操練下來,朝陽冉冉升起。
眾人頭上冒著熱氣,看著那明亮火紅的太陽,儘都有種精神振奮的感覺。
回到茅屋。
眾人把被褥放回原位,又把昨天沒吃完的東西打掃一遍,湊合填了一下肚子。
在虞靜竹的帶領下,眾人又到了虞博遠的墳前。
太陽能唱戲機,依舊播放著嘹亮的戲曲聲音。
趙以晴嘖嘖稱奇道:“我還擔心昨晚那麼大的雨,會把唱戲機給淋壞呢,居然一點毛病沒有。”
“越簡單的東西,越不容易壞。”紀天問隨口接話道。
就像是一些上世紀生產的老物件,一台電扇幾十年都用不壞。
這固然跟用料厚道有關,但也跟其工藝比較簡單有不可分隔的關係。
越是簡單,越是功能少,也就越不容易出毛病。
趙以晴若有所思道:“天問哥哥,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就拿明傑來說吧,頭腦就很簡單,所以他就比較扛揍,怎麼打也打不壞。”
孔明傑頓時一腦門的黑線,悶聲道:“師姐,你禮貌嗎?”
虞靜竹在來的路上,順手采來一些野花。
彎腰把花束放在墓碑前,她開口道:“爺爺,我會經常來看您的。”
靜靜站了一會兒,一行人轉身離開。
紀天問帶領眾人,回返平州市。
……
兩個小時過後,抵達紀氏集團。
紀天問剛一進辦公室,就見聶可卿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卿姐,昨晚沒休息好嗎?”紀天問關切道。
自從兩人見麵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聶可卿這種臉色。
聶可卿略作沉吟,回道:“天問弟弟,我有可能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話怎麼說?”紀天問不解道。
聶可卿打開手裡的文件夾,從中取出一張請柬遞過去。
紀天問接過來,發現觸感厚實,表麵上做了鍍金工藝,給人一種很高端的感覺。
打開請柬,還能聞到一股淡雅的香水味。
而內容,則是一個名叫盧興懷的人,晚上請他去婭洛格餐廳吃飯。
“盧興懷……”紀天問嘀咕一聲這個名字,還真沒想起記憶裡有這麼一號人物。
聶可卿開口道:“盧興懷是川南盧家的少爺,也是我的一個追求者。”
“因為我爺爺要求低調的原因,盧家在川南,影響力還要超過聶家。”
“這個人很難纏,我建議天問弟弟你把他的邀請推了。”
紀天問笑了笑,搖頭道:“恐怕沒那麼容易推掉,盧興懷既然敢下請柬,肯定不會讓我晾著他。”
話音剛落,座機便響了起來。
紀天問接通之後,寒暄幾句,最後回道:“您放心,我會準時赴約。”
掛斷電話,紀天問看向聶可卿,問道:“卿姐,你不妨猜猜,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是誰。”
聶可卿黛眉微蹙,抬起一根手指,向上指了兩下。
紀天問頷首,算是認可了對方的猜測。
“對不起!天問弟弟,給你添麻煩了。”聶可卿一副歉意的語氣道。
“卿姐,先彆急著給自己身上攬責任。”紀天問淡淡的說道:“是不是麻煩,隻有去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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