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著!(1 / 1)

紀天問隨便點了一條@他的消息,界麵直接跳轉到夏舒韻微博的評論區。

夏舒韻發布的是一條長視頻,畫麵裡,她眼睛紅腫,像是剛剛哭過,容顏看起來也有些憔悴。

“大家好,我是夏舒韻,這些日子以來,好多不明真相的人,都在一麵倒的諷刺我,挖苦我,對我冷嘲熱諷,甚至破口大罵,用惡毒的言語,來攻擊我的人品。”

聽到這開場白,紀天問不由泛起疑問。

這是要打輿論戰?

就聽夏舒韻繼續說道:“之所以沒有回應,是因為我覺得清者自清,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我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先說一下爭議最大的婚紗事件吧,其實我是在排練話劇,話劇的劇本我已經公布,信我的,不用我多解釋,不信我的,有一萬種理由不相信我,我隻能保證,我說的是事實。”

“再說我跟紀天問先生,我們交往五年,原本這個月應該已經結婚,可因為我的任性和不懂事,導致意外出現,這是我的錯,挨打立正,我沒什麼可說的。”

“但,有些話,我還是想跟他說……”

畫麵到此,突然黑屏。

接著,無人機視角俯拍的畫麵出現。

伴隨著有些傷感的背景音樂,一行字幕由模糊到清晰。

【十八歲那年,你我相遇。】

【我有話,要說給十八歲的你……】

夕陽為背景,無人機的鏡頭緩慢推進。

熱氣球上,夏舒韻雙手扶著護欄,發絲隨風飄動。

身穿校服的她,顯得即青春又清純。

下一刻,夏舒韻開口喊道:“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著!”

紀天問嘴角抽搐,接著以倍速,播放完了夏舒韻的煽情文案。

始終注意他表情和眼神變化的孟蕾,笑吟吟的問道:“人家夏大小姐對你這麼情真意切,你不掉兩滴眼淚,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呀。”

“蕾蕾,夏舒韻這是得到妖人指點了。”紀天問嘖嘖稱奇道:“寫文案的人,真是個人才,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尷尬。”

聽到紀天問說,夏舒韻的煽情視頻很尷尬,孟蕾心情不禁變得愉悅起來,笑著問道:“你打算回應一下嗎?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的評論區,全都是“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著”。”

紀天問想了想,說道:“蕾蕾,你發一條微博@我,文案直接從我評論區裡複製,然後我直接轉發你的微博來回應。”

“你打算怎麼回應?”孟蕾好奇問道。

紀天問神秘一笑,回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孟蕾頷首,拿出手機,發布微博。

【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著!@紀天問】

紀天問走到冰箱前,從裡麵拿出一根小布丁,咬了一口,拍了一張照片。

然後,轉發孟蕾的微博,並配上圖片和文案。

【天氣炎熱,正在吃小布丁,我布丁,我布丁。】

孟蕾見到紀天問的回複,不由一怔。

我布丁?

隨即她明白過來,紀天問要表達的意思是:我不聽。

……

夏氏集團。

夏舒韻看著微博下方突然多出的評論,不由得滿心疑惑。

“我不丁什麼意思?”

夏舒韻起初懷疑,是紀天問請了水軍,故意清洗她的評論區。

直到有熱心網友,把孟蕾發的微博,以及紀天問轉發孟蕾的微博截圖,發在評論區,她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夏舒韻的微博評論直線增長。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紀大少爺真夠有才的。”

“我來給大夥兒翻譯一下吧:夏舒韻: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著!孟蕾:十八歲的紀天問你聽到了嗎?紀天問:我不聽,我不聽,專心吃我的小布丁。”

“我一開始就說,夏大小姐拍的視頻太尷尬了,居然還有人說感動到哭出來,現在怎麼樣?紀大少爺感動了嗎?”

夏舒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怎麼也想不到,紀天問會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回應她。

讓她的深情,成了網友調侃的笑話。

此外,她愈發覺得,她的直覺是對的。

紀天問很大可能,對她已經不存在多少感情。

也就是說,指望紀天問像以前那樣,伸手搭救夏氏集團,已經沒有可能了。

正此時,辦公室的門打開。

拄著拐杖的夏建德,在劉樂芝的攙扶下,走進辦公室。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夏舒韻起身道。

夏建德冷著臉,悶聲道:“跟我去趟醫院。”

“醫院不是早上剛去過嗎?您身體又不舒服了?”

“不是我,給你做個檢查。”

“給我?”夏舒韻莫名其妙道:“我又沒有不舒服,給我做什麼檢查啊?”

“你不是說紀天問沒碰過你嗎?”劉樂芝說道:“我跟你爸研究了一下,覺得紀天問現在這種態度,是懷疑你被那個三流歌手睡過了,隻要證明你還是乾淨的,那紀天問肯定會轉變態度。”

“您,您說什麼?”夏舒韻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氣極反笑道:“在你們心裡,我難道是一件貨物嗎?不!或許我比貨物還不如。”

劉樂芝的說法,讓她感覺到了強烈的侮辱。

就好像紀天問想吃豬肉,又怕吃到病豬肉。

所以,她這頭豬,需要到肉聯場,蓋一個檢疫合格的章,才能被端上餐桌一樣。

夏建德冷聲道:“夏氏集團眼下什麼狀況,你也看在眼裡了,放眼整個平州市,能幫我們的,也隻有紀氏集團。”

劉樂芝歎一口氣道:“舒韻,你也彆覺得我跟你爸過分,到了眼下這一步,你也有責任,要不是你非要去招惹那個三流歌手,現在你已經跟紀天問結婚了,紀氏集團也不會這麼難。”

夏舒韻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說不出的可笑。

難道為了紀氏集團,犧牲她的幸福,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是不會去醫院的!”夏舒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憤然進到辦公室裡的獨立衛生間,把門反鎖。

她背靠著衛生間的門,感覺說不出的無力。

極度渴望心理依賴的她,想到了她的梓默哥哥。

而正在此時,手機響起,來電人正是蕭梓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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