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仙人承露台(1 / 1)

自家孫兒,是前往江城,為自己拿江城那塊地的時候出事的,秦戰心裡很清楚,隻要自己親眼看到那塊地,應該就能找到自己孫子的下落了!

夜半時分,一輛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了秦家那塊地附近,隻見那塊地的周圍,被三米高的藍色鐵皮包圍了起來,此刻周圍倒是空無一人。

秦戰下了車,然後大步來到了鐵皮路障麵前,然後右手抬起,自上而下抓了過去。

隻聽到撕拉一聲,這厚實的鐵皮瞬間被撕裂了開來,出現了一個兩三米快的入口。

而後,秦戰則是大步走了進去。

秦戰沒走幾步,便看到了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筆直挺拔,氣質非凡,可秦戰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孫子。

秦戰右腳重重踏在地麵上,身體衝天而起,一個縱躍,來到葉宇麵前。

他看著葉宇,道:“我孫子,是死在你手上?”

葉宇看著秦戰,緩緩道:“你不該來的。”

葉宇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老頭,沒兩年可活的了,如今卻還要主動找上自己,前來送死,真沒這個必要。

秦戰聽到葉宇答非所問的話,大聲嗬斥道:“我問你,我孫子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葉宇聽到秦戰的話,終於道:“是,你孫子是死在我手上,你也是死在我手上。”

秦戰聽了這話,怒極反笑:“狂妄之輩!你可知道老夫是怎樣的存在?哪怕你打娘胎開始練武,你也不可能是老夫的對手!”

葉宇搖了搖頭,道:“可惜,我不是練武的啊!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的存在,可你又知道,我是怎樣的存在?”

如今的葉宇,稱得上是道祖的記名弟子了,拜師鴻鈞道祖,每月紫霄宮聽道一次。

哪怕受限於這一方世界的靈氣,葉宇已然踏足金丹期,眼前的秦戰,已經達到了武道先天之境,但是因為太過衰老的原因,戰鬥力下滑,壽命也剩餘不多了。

而實際上,哪怕秦戰是自身的巔峰期,他在葉宇麵前,也毫無勝算,畢竟大家根本不是同一類的存在啊!

秦戰聽到葉宇如此狂妄的話,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瘋子,他準備直接出手,強勢震殺葉宇。

這麼想著,秦戰右手成爪,狠狠的朝著葉宇眼睛的位置抓了過來。

秦戰不想將葉宇一招斃命,他要先挖掉葉宇的雙目,再廢掉葉宇的四肢,拔掉葉宇的舌頭,讓葉宇徹底變成廢人後,在痛苦和絕望之中慢慢死去。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孫兒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秦戰的招式很淩厲,可依然威脅不到葉宇。

葉宇隨手一抓,秦戰的右手被葉宇抓住。

接著,葉宇手上微微發力,隻聽到一聲聲骨裂的聲音響起。

秦戰修行了六十年,足以開金裂石的鷹爪功,被葉宇硬生生破掉了,不僅僅功法破掉,他的指骨也斷了好幾根。

十指連心,這樣的疼痛可是非同一般,秦戰雖然已經九十多歲,經曆了無數的風雨,可如此的斷指之痛,依然讓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而此刻,秦戰的內心,也滿是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自己從八歲開始練功,如今九十有七,練功整整八十九年,竟然不是一個毛頭小子的對手!

自己這一大把年紀,這是都活在狗身上了嗎!

而在秦戰劇痛之中,葉宇的右掌自上而下,狠狠的拍在了秦戰的肩膀上。

頓時,地麵都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而後,秦戰的一截小腿,在葉宇這一巴掌下,竟然鑲嵌到了土地之中。

而後,葉宇的雙掌化作了錘子,左一下右一下,錘擊在秦戰的身體上。

幾個巴掌之後,秦戰的身體都被葉宇拍入了土地裡,隻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麵。

葉宇見狀,則是抬腳踩了下去。

秦戰本就重傷垂死,這一腳下去,秦戰外露的腦袋,也被踩進了土地之中,隻剩下一口氣的他,會在一分鐘內窒息而死。

秦戰必死無疑,葉宇也沒有再理會他了,他這個時候來這塊地皮,一方麵,是要徹底解決秦家的威脅,另一方麵,則是準備研究研究,這塊地皮,究竟有什麼秘密。

此時,葉宇的神識外放,然後開始朝著地皮下方緩緩滲透著。

片刻後,葉宇的眼中流露出意外之色,這塊地皮下麵,竟然有一座洞府?

而後,葉宇意念一動,五行劍出現在了手上。

他手持五行劍,體內法力流轉,刺入了大地之中。

隨後,五行劍刺入的位置,大地開始震顫,土地翻湧不止。

葉宇這是將法力轉化成了土係靈力,然後以土係靈力操控大地。

幾分鐘後,葉宇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自上而下的通道。

這個通告寬兩米,深度超過三十米,若是人為挖掘,哪怕使用機器,可能也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可如今,葉宇以土係靈力操控大地,僅僅幾秒鐘,便搞定了。

而後,葉宇便一步步進入了這個階梯狀的通道之中。

伴隨著葉宇的進入,這個階梯狀的通道也在逐漸合攏著。

葉宇順著這個階梯走了一段路後,終於來到了一個漆黑的甬道之中,周圍有著刀刻斧鑿的痕跡,顯然,這裡是人為建造的通道。

順著這條甬道深入了十五六米,葉宇進入了一間靜室。

這裡有著一張圓形石桌,石桌旁有一張石凳,不遠處還有一張石床。

而在石桌的旁邊,還擺放著一架青銅鈕鐘。

青銅鈕鐘類似於編鐘,也是一種打擊樂器,旁邊還有一把木槌。

看得出來,這個靜室的主人,還是個音樂愛好者,同時,他也沒有什麼朋友,常年獨居此處,因此,一桌一凳足矣,連一張多餘的凳子都沒有。

這些都平平無奇,沒什麼特彆的,哪怕那件青銅鈕鐘,也沒什麼價值。

這青銅鈕鐘,雖然年份很久,可是因為它的主人並非是達官顯貴,因此,哪怕稱得上古董,也沒有太高的價值。

可是此處,有一處地方,的確很特彆,那就是位於石床上的承露台。

這是一個小型的承露台,方形底座隻有十厘米高,邊長三十厘米。

方形底座之上,則是一個大概半米高的人形雕塑,對方身穿道袍,高舉著一個直徑二十厘米左右的托盤,身上有種仙風道骨的氣息。

而在這個石質的托盤之中,則是積蓄著半盤散發著狡黠月光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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