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悠悠轉醒的許老爺,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老管家的臉,眼下四處瞟沒看到自己想看到人,心裡歎氣。
老管家見他這樣,知道他是想見許鷹他們,“大少爺他們剛走。”
“跟我提他們乾嘛!聽著就晦氣!”許老爺心裡暖洋洋的,嘴上確實嫌棄的很,扭過頭不理老管家。
老管家歎氣,走出了病房,去給許老爺倒熱水。
地下停車庫。
許青坐上副駕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想起剛剛醫生的那一番話,許老爺時日不多了,他就頭疼的厲害。
“彆想那麼多。”
許鷹知道許青在頭疼什麼,讓他彆操心那麼多。
許青一聽這話,想到剛剛在許家發生的事情,又開心又難過。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許鷹好了,捏著眉心歎氣,“你明知道叔叔身體不好,你還氣他。”
“讓他長點記性。”
許鷹吐出一口煙,抽完最後一口,滅了煙啟動車子。
“住哪?”許鷹問。
許青答:“陸成晏彆墅隔壁。”
“更改目的地成功,為您開啟導航……”
兩人開車回到彆墅,許青率先下車,看見許鷹也跟著下來,疑惑看向他,“你不回家?”
“你家就是我家。”
“哈?”
許青真被許鷹的厚臉皮無語到了,反正說也不聽,索性也不管他了,輸入密碼進入彆墅。
剛進入彆墅,身子就被人從後麵抱住,鋪天蓋地的吻落下,許青甚至都沒來得及開燈。
在漆黑一片的房子裡,許青五感比平常屏敏感幾倍,許鷹輕輕一碰,就已經軟的不成樣子。
“你踏馬放開我。”
一吻結束,許青的聲音軟糯香甜,勾得許鷹心癢癢。
反而許鷹沒放開,而是把許青往自己懷裡一提,把頭埋在他脖頸處,親了一口,“這十年,你都不想我嗎?”
許青被親的癢死了,手胡亂的推著眼前的人。
沒聽到許青的回答,許鷹使壞的咬了一口,低沉著聲音:“說話。”
“放開我。”
許青非但沒回答許鷹的問題,還讓他把自己放開。
“回答我。”許鷹摩挲著他脖頸處,癢癢的。
這跟溫水煮青蛙有什麼區彆,許青心想,他要被許鷹磨瘋了。
許鷹咬住許青的耳垂,“不說話,那今晚咱們就在這裡做。”
許青臉羞紅,身子一激靈,黑壓壓偌大的空間裡,隻有他和許鷹兩個人,月色灑落在窗邊,隻是泛起一點光亮。
許青依舊看不清,此刻許鷹的表情。
半晌,他紅著臉憋出一個字,“想。”
話音落,細膩的吻又落下,許青都不知道怎麼回到臥室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你他媽,輕點。”
許青知道自己今晚難逃一劫,腳下踹了踹許鷹的胸膛,整個人嬌軟的不行。
許鷹啞著聲音回道:“好。”
衣服淩亂的散落在房間各個角落,窗外的月光悄悄灑落進來,看清床上的兩人在乾什麼,像是害羞的退了出去。
這邊有人剛開葷,陸成晏這邊正抱著白鈺哄。
起因是,白鈺又喝多了。陸成晏一個沒注意,他已經一杯白酒下肚了。
兩人回到彆墅,陸成晏讓白鈺去洗澡,白鈺跟個小酒鬼一樣的,掛在陸成晏身上不下去,嘴裡還嘟囔著,“我不要,我不洗!”
陸成晏一手托著白鈺的屁股不讓他掉下去,一手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等待電話接聽的時候,他哄著白鈺道:“好好好,不洗。”
他心裡盤算著,等下直接丟浴缸,讓他酒醒,一身酒氣還不洗澡。
“喂?”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女聲,白鈺頓時感覺到危機感,豎起了耳朵,也跟著把耳朵貼在手機上。
陸成晏見白鈺這樣,嘴角帶笑回複那邊,“明天送最新季的衣服過來,青春少年穿的,他穿L碼。”
青春少年穿的?還穿L碼,白鈺這一聽,不對啊,不是他的尺碼。
他抱住陸成晏的脖子,氣洶洶的吼道:“陸成晏!你給誰買衣服!”
陸成晏一愣,回答:“給你買。”
“可我不穿L碼!我穿m的!”白鈺抱住他脖子的手突然收緊,帶著凶巴巴氣焰,仿佛陸成晏的回答不合他滿意,就把他掐死的樣子。
陸成晏無奈解釋:“他家衣服是寬鬆的,你穿L碼剛剛好。”
“哼。”
白鈺冷哼一聲鬆開了手,把腦袋埋在陸成晏的脖頸處,到處亂蹭。少年活力的發尖,紮在陸成晏敏感的皮膚上,癢,心裡更癢。
“你這是鐵樹開花了?”
電話那頭傳來調侃的聲音,女人戲謔的調侃著陸成晏,聽起來兩人很熟悉。
白鈺突然一頓,張口在陸成晏的脖子處,狠狠咬了一口。陸成晏皺眉,“掛了,記得給我送。”
話音落,把電話掛斷,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放,隨後落座在沙發上,抱著白鈺的手抬手拍了一下他屁股。
陸成晏擰眉道:“你屬狗的嗎?”
白鈺還是沒鬆口,再這樣,他肉都要被咬穿了。
“啪。”
很大一聲巴掌聲,在空蕩蕩的房間內響起。
“嗚嗚嗚,你打我!”
白鈺屁股傳來痛感,立馬就鬆口了,把頭埋在他脖子上哭了起來。
“嗚嗚嗚,陸成晏你個大壞蛋。你打我!”
白鈺一邊哭一邊在哀嚎著,控訴著陸成晏。
陸成晏無奈,他也沒用多大力氣,怎麼白鈺哭成這樣,搞得他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把白鈺的腦袋拉出來,幫他擦乾眼淚,耐心又溫柔的哄著,“彆哭了,我錯了。沒有下回了,好不好?”
“嗚…嗚…”白鈺哭的一抽抽的,眼淚不值錢似的一直掉。
“媽的,混蛋…嗚~嗝……”
白鈺哭著哭著打了個嗝,給眼淚打收住了,沒再掉了,氣鼓鼓地望著陸成晏。
陸成晏覺得有點好笑,不敢太放肆,等下白鈺指不定又哭鼻子了,淺笑著幫白鈺擦去淚水。
“陸成晏,大壞蛋!”
白鈺突然給了陸成晏胸口一拳,他以為自己很使勁了,但根本沒用上勁,喝了酒的白鈺,身體軟就算了,力氣也軟。
打在陸成晏胸口上的拳頭,就跟棉花一樣,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