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醫生,你這邊怎麼樣了?”實習醫生齊棗竄了進來,像是隻活潑的鬆鼠。
“還要縫五針左右吧。”淩然用的是細線,每一針的間距都不大,當然,主要還是病人被打破的麵積大。
齊棗“哦”的看看淩然的病人,又看看旁邊的病人兼病人的父親,好奇的道:“這是互毆了嗎?傷的還差不多。”
“兩位病人是父子。”蘇夢雪低聲道。
“父子互毆?”齊棗那顆校園記者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是被不同的人打的。”家屬老太太認真的道:“我兒子是勸架才被打的。我兒子從來都不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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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棗先是確定了一下哪個是兒子哪個是老子,發現很難區分以後,不禁搖搖頭:“勸架被打的這麼慘,還不如打架呢。”
“咳咳。”已經安撫好了病人家屬的左慈典皺皺眉,道:“你是來八卦的嗎?有事說事。”
在淩治療組內,淩然固然是權力核心,但實際事務經常都是交給左慈典來辦的。如齊棗這樣的實習醫生,日常工作都是在左慈典的管轄範圍內。
齊棗趕緊小意的笑兩聲,道:“ICU那邊的活動結束了,霍主任讓我過來通知淩醫生,ICU正式啟用了,現在如果有適合進重症監護室的病人,就可以送過去了。”
急診中心對重症監護室的需求固然是有的,但其實並沒有那麼強烈,至少,沒有強烈到要用8張病床的程度。可以說,霍從軍決定自建重症監護室,主要就是給淩然用的。他的肝切除手術,還有現在正在開展的心外科手術,都是需要大量占用ICU的床位的。
在醫院裡,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一個科室,一台設備,甚至一幢實驗樓,都可以因一個醫生而興,因一名醫生而衰。
淩然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很快應該就有病人送過去了。”
說著,淩然的注意力就轉向了病人,準備給他做個引流,伸手向護士,道:“刀。”
蘇夢雪稍微等了幾秒鐘,才將一把手術刀啪在淩然手裡。
坐在淩然對麵的病人,聯想到剛才的對話,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醫生……”
“彆說話。”淩然舉起了銀光閃閃的手術刀。
……
將兩名鬥毆受害父子送出格子間,淩然起身舒展了一下肩臂,再道:“都去休息吧,我也去吃飯了。”
“咦,不要做幾個大手術嗎?”齊棗驚訝的站起來:“重症監護室空著呢。”
“到吃飯時間了。”淩然看看齊棗,道:“你想餓著肚子做手術嗎?”
“我?”齊棗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沒資格做手術的。”
“那就更應該去吃飯了。”淩然說著放出一個雲點頭給進修醫們,宣布今天的進修課程結束。
小醫生們同樣是很餓了,此時得到提醒,全都做鳥獸散。
齊棗腦筋一轉,跟在了淩然(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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