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從家裡帶來的剩饅頭和剩菜,以及用零花錢買的牛奶,張安民再次感覺到元氣滿滿了。
他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加了四個奶杯,裝到保溫壺裡,又偷偷的加了兩粒紅棗,才一邊喝,一邊往樓下溜達。
張安民不要做那種天天勸人健康生活,自己熬夜,或者嫌棄病人一腸子肥油,自己又控製不住體重的醫生。
他在老家買的房子還有27年的房貸要還呢,得好好鍛煉身體才行。
嘎嘎。
嘎嘎嘎。
噴水池裡,傳來大白鵝的叫聲。
張安民嘴角露出了笑容,腳下一轉,就向噴水池的方向走去。
大白鵝總是最受大家歡迎的。
尤其是從未去過鄉下的孩子們,簡直把大白鵝當霸王龍一樣稀罕。
要不是大白鵝性格凶悍,鵝毛早給擼禿了。
“摸可以啊,不許拔毛啊。”左慈典在噴水池旁管理著秩序,隻是說出來的話稍微有點奇怪。
張安民連忙擠進去,就見凶名昭昭僅次於霍從軍的大白鵝香滿園,此時正乖乖的蹲在噴泉水池邊上,被淩然抓脖子,摸翅膀。
因為淩然在摸的原因,幾名小朋友都湊上前去,跟著一起摸。幾個大人則是拚命的拍照,還有正在發微博的。
隻有餘媛,精神緊張的盯著大白鵝,一副隨時準備動手術的樣子。
嘎。
大白鵝被一個熊孩子弄的有點痛,委屈的叫了一聲,抬頭看到餘媛,隻能露出一副“我懂”的樣子,強行把臉給彆了過去。
張安民詫異的看著迥異平時的大白鵝,好奇的問:“這是在乾什麼?”
“看鵝乾淨不乾淨。”旁邊一位小護士望著淩然,口中道:“說是做院感防護呢。”
“哦哦。”張安民理解的點頭。
醫院對感染的戒備是與日俱增的。當然,醫院感染的大敵,主要還是經過醫院培養出來的高端病菌,比如耐甲氧西林的金黃葡萄球菌,它們就像是細菌裡的綠巨人,經過抗生素層層篩選出來的,一旦出現了感染,普通的抗生素武器打上去,真的是撓癢癢的存在。
相比醫院自己培養出來的超級細菌,普通小診所或者大白鵝身上的細菌,那就隻是毛毛雨了,也就是淩然這樣的醫生,才會事無巨細的過來檢查一番。
淩然將大白鵝翻來覆去的玩了兩遍,又讓餘媛擦片送檢驗科,才將之丟回到了噴水池中。
大白鵝飛也似的躲到了水池的另一邊,再看著淩然,滿臉悲憤。多日積累的霸氣,一朝喪失殆儘,由不得它不氣呀。
張安民又向前挪了挪,想給淩然打個招呼。
這時候,淩然已經先看到張安民了。
“張醫生。”淩然非常社會的抬抬頭。
打招呼這樣的初級禮節,淩然還是經常使用的,之前在學校或者下溝診所裡,(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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