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陽光明媚。
綠蘿和吊蘭如漆似膠。
左慈典終於放了半天假,借了呂文斌新買的寶馬535,到汽車站接老同事。
如今有了動車,汽車站的地位進一步滑落,幾乎隻有鄉鎮縣一級的居民才會乘坐,還得是遠離高鐵和火車線的居民。
左慈典之前所在的鎮衛生所,倒是依靠著交通不便活著的。要是交通太便利了,兩三個小時就到省城了,腦子有病的才——腦子有病的患者,鎮醫院也不敢收。
當然,真正養活了左慈典等人的是國家財政,全院上下幾十號人,比每日接待的病人還要多,全靠嚴格的紀律和嚴肅的等級製度,支撐著衛生院的運轉。
左慈典將寶馬535小心的停在汽車站的對麵,下車以後,先用眼鏡布擦乾淨指紋,再擺一個pose,等待著老同事的出現。
現年42.8歲的左慈典,左VIVO,右寶馬,腳踩路易斯安登,腰挎真皮小腰包,手腕上的小米手環鋥鋥發亮。
“都快認不出來了。”鎮衛生院資深股長孫泰寧望著左慈典,麵露驚訝,目光落在寶馬上:“換車了?”
“同事的車。”左慈典微笑。
“新同事怪有錢啊,雲醫就是不一樣。”孫泰寧嗬嗬的笑:“沒想到你們左家的家底子這麼厚,真讓你給調過來了。”
左慈典諱莫如深的笑一笑,問:“咱們先去醫院還是酒店?”
“醫院吧。”說到這個話題,孫泰寧歎口氣:“你說我今年也是倒黴,年初丈母娘剛壞事,年末兒子就給跳斷腳了,都十幾歲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小心的,氣的我啊……”
“跟腱修補術是小手術了,我們最近做了不少,還給老外都做了。”左慈典半是勸慰半是炫耀的說話。
孫泰寧順從的點點頭:“我聽說了,聽說了才找上來。”
他雖然是鎮衛生院的醫生,但在日常生活中,卻也很少關注省內的醫療大佬,實在是太遙遠了,接觸也接觸不到,反而是左慈典鯉魚跳龍門式的調入雲醫之後,讓許多人都關注了過來。
當然,主要也是孫泰寧的兒子的跟腱斷掉了,尋醫問藥的過程中,最容易讓病人知曉所謂的專家醫生。
“兒子在家裡?”
“縣醫院裡掛著水呢。我先來看看。”孫泰寧說著有點不好意思了,問:“你混的怎麼樣?喝倒幾個?”
左慈典想著孫泰寧的問題,愣了愣,轉瞬笑道:“彆提了,過來兩周儘做手術了。”
“你跟著做手術?”孫泰寧啞然。
“先當助手。”
“做了多少手術?”
“跟腱修補術都上百了,還有斷指再植和手指屈肌腱縫合,對了,還有關節鏡手術。”左慈典苦笑。
孫泰寧聽著笑了起來:“你就來半個月,就能做上百例手術?開玩笑的吧。”
“不開玩笑。”左慈典正色道:“淩晨(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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