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魂魄都能重塑?白玉蟾到底是個什麼來曆?這也太玄妙了吧!”賈斯汀咋舌。
難怪槃瓠說白玉蟾可以補足李皎月被奪走的生機和些許魂魄。
想到這裡,賈斯汀更是想到了如今虛弱不已的劍奴。
至於覺慧小和尚的靈根和靈脈,怕是更不在話下了。
覺能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白玉蟾的來曆,還跟許清焰他們強調:“距今為止,隻有蓮池大師喚醒了白玉蟾,讓它重塑了那一城百姓的魂魄和心智。但其他人都不行。”
他手中轉動佛珠,說話中也將情緒慢慢平複:“否則,靈山寺也不需要大費周章的辦祈福大會。”
許清焰點點頭,很同意覺能的話。如果這種神奇的東西是隨隨便便就能用出來的,靈山寺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不曾傳出白玉蟾的消息。
“不過,我不明白。”賈斯汀高舉著手,疑惑道:“既然都沒人能用,那靈山寺那麼防備著乾什麼?我們就算是拿到了,也不能用,何不做個麵子上的大方?到時候既達成了目的,又不會折損靈山寺的名聲。”
雖然現在也不會。
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還看不明白靈山寺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擺明了不想借出白玉蟾嘛!
覺能看向許清焰,眼神充滿了無奈。
“看我乾什麼?我又沒有做什麼!”許清焰伸手指著自己,滿臉不解。
覺能扯了扯嘴角,很尷尬的說:“可你每次去過的地方都會有不小的動靜,他們說你這人天生運勢就怪,誰敢說你不能喚醒白玉蟾?”
這話一說,把賈斯汀都給沉默了。
盯著許清焰好半天,最終得出一個:靈山寺的大和尚說得對啊!的結論。
許清焰白了他一眼,趁熱打鐵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你師弟,我兩個朋友,三個人都需要白玉蟾救命。靈山寺那群和尚到底怎麼才肯鬆口?”
“我若是知道,也不必鬨這一場了。”覺能是真的沒有辦法。
他從前跟著師父的時候其實有點不管事兒,隻專注自己的修煉和功課。
現在師父不在,覺能才意識到師父不在,靈山寺也沒有他從前想的那麼和諧安穩。
自己對寺中的了解,可能還不如師弟覺慧。
事情到這裡一下就停滯,像是遇到了一團怎麼也打不開的死結。
許清焰想半天也想不出能怎麼從那群和尚的手裡借出白玉蟾。
賈斯汀還滿腦子都是屍人,開始回憶自己看過的那些書中有關屍人的記載。
他怎麼隱約記得,好像在一本破舊的冊子裡看到過有關屍人的內容?
好像是有個什麼時間吧?
好像吧?
還是旁邊的許之恒一直秉持著局外人的架勢聽著,見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冷不丁冒出一句:“有人反對,那就有人支持。不如去找找那些支持的人?就算真要說什麼,也能當麵掰扯清楚。如今外敵可不僅僅是魔界,還有鐘子秋,大家不應該同氣連枝?”
許清焰猛地扭頭去看許之恒,伸手在桌上一拍,道:“對啊!他們能用香客道德綁架我們,讓我們不好張口借白玉蟾。那咱們就拿整個人間和正道宗門來綁架他們呐!”
許之恒:……他倒不是這個意思。
但許清焰這個辦法也不是不行。
賈斯汀那頭還沒有想出個頭緒,聽到許清焰的辦法激動得直接拍大腿。
他就看那些禿驢不爽了,怎麼著?就你們會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他們也會啊!
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怎麼就能眼睜睜看著為人間恢複秩序,驅逐妖邪肆虐的人這麼死去呢?你們真是鐵石心腸啊!
想明白後,賈斯汀還特地從儲物袋裡翻出了他娘從前給他準備的衣裳,就是太素了,他不喜歡。
小郡王就是喜歡花花綠綠金光閃閃的顏色。
結果這身淺藍的月白衣裳穿上身,再做出一個悲傷的表情,許清焰在旁邊拍著手跟許之恒感歎:“老話真沒說錯!”
“什麼老話?”許之恒其實隱隱覺得賈斯汀這個打扮有點那什麼的意思,但具體的又說不出來。
還琢磨著具體是什麼意思呢,就聽旁白的許清焰一本正經道:“想要俏一身孝!雖說這不是白衣服,但這個顏色還真是把賈斯汀襯得像個可憐的小白臉。”
小白臉賈斯汀搓了搓臉上的肌肉,現在已經可以在瞬間做出那種欲哭不哭的哀怨表情了。
聽到這兩人在旁邊說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