塢力韜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笑道:“那是!我知道潛伏在地上很可能會被他們找到,所以我就藏到了樹上,反正他們也沒發槍,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下來。”李鐵柱道:“好樣的,你去追他們,我留下來等大部隊。”塢力韜突然笑了:“師父,你是不是當我傻?”李鐵柱:“……”兩人放慢速度,遠遠的吊著敵人,不敢靠近,等待隊友前來支援。“師父,你這麼猛都不敢去追,讓我去?”“主要是想著,多一個俘虜可以拖慢他們的速度。”“我不去,俘虜不是人當的。”“好吧。”“要是事先就配發了演習裝備的話,我在樹上直接把他們四個給突突了。”“張毅峰大爺還在他們手上呢,把大爺也突突死?”“一換四,賺啊!”“也是,韜哥兒你數學學得不錯。”“可惜沒發裝備。”“他們也沒法,不然他們持槍搞突襲,我們死得更慘吧。”彈幕:“塢力韜人生高光出現了!”“這波操作666!”“紮輪胎可還行?”“不講武德。”“慫人自有騷操作……”“師父,你是不是當我傻?”“神特麼一換四。”“張毅峰:你禮貌嗎?”“老人家好可憐。”“這四個特種兵是真強,不過在陰溝裡翻了船。”“要不是塢力韜迷路,敵人就得手了。”“劇本都特麼不敢這麼寫!”“敵人好慘……”很快,連長帶著藝人小隊和另一個小組趕到,十多個人,李鐵柱簡單跟他們介紹了情況,然後追了上去。連長:“大家都沒有槍,我們也彆用匕首,抓住他們!媽的!老子們也是特種兵,欺負誰呢?”老兵們非常憤怒,本來被當做紅方就已經夠憋屈了,沒想到對方竟然猖狂到半夜摸營抓俘虜。更可氣的是,車胎被紮被十多個偵察兵追,對方還不丟下俘虜逃跑,這是把偵察連當狗溜呢?大家都憋著一口氣,要追去教訓教訓這幫來路神秘的藍軍。藍軍這邊也氣不打一處來。“不是說不配發武器嗎?他們怎麼用刀子紮輪胎?”“到底是誰紮的?”“難道他們知道我們要來?”“不可能,知道的話會讓我們俘虜張毅峰?”“憋屈死了!要有槍的話,我們能滅了他們十幾個。”“彆輕敵,對方是偵察連。”“現在怎麼辦?他們追得很快。”“純肉搏的話對方人太多了。”“化整為零!”“俘虜怎麼辦?”“哼!自然是有辦法的。”不一會兒,張毅峰被綁著吊在了一棵樹下,腳尖剛好能著地,但是很費力。而那幾個藍軍,則扛著一根樹樁子跑了。然後,被塞住嘴的張毅峰,絕望的看著不遠處自己的戰友們追著藍軍跑過,沒有人注意到他。又追了一會兒,距離隻有十來米了。這要是配發了演習武器的話,早就激烈交火了,可是並沒有,所以,這場戰鬥顯得很古怪。這也沒辦法,不僅節目組,就連部隊領導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哪個智障會大晚上從營地溜達到公路上來紮輪胎啊?原本計劃是,即便藍軍抓不到俘虜被發現,也能順利坐車逃走的。“衝!抓住他們!”“奪回戰友。”紅方士兵們衝了上去,雙方都沒有武器,要什麼戰術?當然是三三製啊!三人一組,配合嫻熟的猛撲了上去。誰知,四個藍方士兵默契十足,把“俘虜”一扔,四散逃了。紅方士兵們愣了一下,張毅峰大爺怕不會把腰子摔出來。哦,他那麼大歲數了,腰子也沒啥實際作用。他們上前一看,“俘虜”竟然是一根木樁子,天黑,稍遠一點就看不清楚。上當了!塢力韜嚇一跳:“大爺都木了!”袁恒拿槍托敲了敲,砰砰作響,道:“大爺還是這麼硬!”郭曉西:“噗……”彈幕:“藍軍好可憐!”“張毅峰才可憐呢。”“神特麼大爺都木了。”“塢力韜你特麼……”“估計藍軍要被抓。”“演習為什麼沒有發武器呢?”“估計也是沒想到有腦殘會紮車胎。”“哈哈哈……”“塢力韜今晚絕對主角。”“我真害怕李鐵柱把匕首掏出來。”劉源:“他們把大爺藏起來了,我們分三個人去找大爺,其他人跟他們去抓敵人!”李鐵柱:“好!”藝人們還在這調侃的時候,老兵們早已分成戰鬥小組分彆追著四個敵人跑進了樹林裡。郭曉西、塢力韜和袁恒原路返回去找張毅峰,李鐵柱帶著劉源追敵人。這時,整個林子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敵人速度太快,偵察連的士兵也輕易追不上,但仗著人多也沒有跟丟。紅方士兵們大聲溝通著,到處圍堵分散逃竄的敵人。而對方也在用各種鳥叫聲傳遞暗號,簡直欺人太甚,太猖狂了!可是,追著追著,各個戰鬥小組卻逐漸丟失了目標,鳥叫聲也漸漸消失了。什麼鬼啊?明明跟得很緊的,怎麼對方突然一下子就加速了,然後沒了蹤影?連長氣得罵娘,士兵們更是紅了眼睛,這特麼要是播出去,還不丟死個仙人?十幾個追四個,竟然全部更丟了,這特麼還是偵察連嗎?炊事班都丟不起這人!紅方戰士們心態炸裂,用搜山的方式,地毯式搜索。敵人沒有跑遠,而是偽裝潛伏了起來,一旦跑動就會被發現!另一邊,聰明的袁恒聽到噠噠的聲音,讓塢力韜過去查看,發現了用腳踢樹的大爺張毅峰。他們趕緊把大爺放了下來,給他解開繩索。塢力韜撤下張毅峰嘴裡的布,說:“大爺!我們還以為你掛了呢。”郭曉西:“太刺|激了,今晚上太刺|激了。”張毅峰道:“抓到敵人了嗎?”袁恒:“不知道,敵人很強。不過,我們是偵察連,人多抓人少,問題不大,至少也能抓到一兩個吧?”郭曉西:“你是怎麼被抓的?”張毅峰說:“我就……就看到人影一晃,天旋地轉,然後就被綁起來堵住嘴扛走了……太快了!”袁恒又開始疑神疑鬼:“奇怪!為什麼他們要把你綁這裡呢?他們如果要逃,完全可以把你丟地上,直接分散逃跑啊,效果也一樣。不,那樣我們還要分一部分人照顧大爺,去追的人會更少。”塢力韜:“估計是緊張吧?”袁恒搖頭:“說不通!他們把大爺吊在這裡也要花時間的,他們一定有什麼計劃。”這時,一個三人小隊走了過來。一個士兵說:“你們找到張毅峰了?”郭曉西:“剛找到,沒受傷。”士兵走過來:“那就行!連長還說讓我們來幫忙找找呢。”另一個士兵問道:“連長都好奇車胎是誰紮的,要不是他,這幫家夥就跑了。”塢力韜驕傲的舉起了手:“我紮的!哈哈,我迷路了,然後就找到了他們的麵包車,哈哈哈……”三名士兵“讚賞”地看向了塢力韜,你特麼還真是個大聰明!袁恒突然道:“彆過來!你們彆動!”士兵停住:“怎麼了?”袁恒:“口令?說口令!”士兵突然笑了,看向左右兩個戰友:“這回,抓個輕點的吧?張毅峰太重了。”袁恒:“臥槽……”他沒能再發出第二個聲音,被瞬間撲倒並製服。張毅峰也再次被製服。郭曉西和塢力韜被一個士兵同時捂住嘴,力量巨大,他倆竟然掙紮不脫,發不出聲音。兩個士兵把袁恒和張毅峰綁起來塞住了嘴,過來幫忙把郭曉西和塢力韜搞定,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四個人都被捆住了,像四個大粽子。這三個藍軍士兵接下來乾了一件非人哉的事兒……稱重。他們中的兩個人分彆去抬郭曉西他們,抬完之後,指著塢力韜說:“他最輕。”塢力韜是絕望的。然後,他就被抬走了,留下郭曉西、袁恒和張毅峰麵麵相覷,臥槽!這幫家夥也太畜生了吧?怎麼可以這麼強?他們是怎麼躲過偵察連的追捕的?他們都不笨,明白了一件事,這次的藍軍比偵察連還要精銳得多。沒聽說過啊!畫麵閃回,四名藍軍士兵扛著木樁跑路的時候,低聲商量戰術:“再跑遠一點,然後做出分散逃跑的態勢。”“不要急著擺脫他們,把他們往樹林裡麵引,讓他們越分散越好。”“用‘鳥語’聯係。”“擺脫敵人後,回去帶上俘虜從反方向撤離。”“三人一組,偽裝成他們的士兵,問題不大,反正晚上看不清軍裝。”“剩下的一個去找到對方的藝人士兵,做出俘虜的姿態,引開他們掩護主力撤退,然後自行返回基地。”“收到!”彈幕:“臥槽!”“臥槽臥槽……”“天秀啊!”“偵察連都被秀了?這幫家夥什麼人?”“吳精特訓的部隊能一般麼?”“藝高人膽大。”“這四個也太慘了吧?”“被綁得像粽子。”“挨個兒掂量重量就過分了……”“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猖狂至極啊!”“哈哈哈,笑死。”“塢力韜:車胎是我紮的。”“那三個最後帶走塢力韜怕不是因為他輕吧?”“成業韜韜敗也韜韜……”“還有一個藍軍呢?”畫麵一轉,李鐵柱和劉源在樹林裡追得迷茫,完全看不見人,敵人看不見,友軍也看不見,隻能聽到聲音。然後,他們遇到一個士兵。士兵氣喘籲籲:“太快了,太快了……”劉源:“什麼太快了?”士兵說:“敵人跑太快了,加上天黑,我們好多小組都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