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唱完自己也是懵的,所以,這歌詞到底是啥?他也不知道啊!這是他在係統試聽時聽到的,攏共就十秒,也沒個字幕歌詞什麼的,反正他是沒聽清到底唱的啥,因為聽到易星天生一霸,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陳赤赤:“哈哈哈哈……還有點好聽!調有點高啊。”鬆竹兒跟著哼哼:“這易星呐,天生黑胖,臥槽無情……超好聽有沒有?”易星:“怎麼又變黑胖了?”何靈笑得跺腳,黃三石拍肚子,彭玉暢一臉崇拜,寫歌隨口就來?這麼強?鄭妍紫:“歌名是啥?”李鐵柱在係統裡看了看:“《蘇幕遮》,一首中國風的歌曲。”易星說:“中國風是聽得出來,高一點也能接受,但這歌詞什麼鬼?怎麼就一霸或者黑胖了?還有臟話……是諧音吧?原詞是啥?”李鐵柱:“我特麼也不知道,反正,你要的話我給你寫出來。”我真不知道,還沒買呢,看不到歌詞!易星有點猶豫,這曲他是喜歡的,就是對歌詞心有雞蛋,不,忌憚。陳赤赤一拍易星的大腿:“要!”易星揉著腿看向黃三石,說:“師父,我怕!”黃三石搖頭,肥肉亂顫:“唔……怕什麼?鐵柱給你寫歌是好事,要了!”何靈:“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易星欣然點頭:“那,鐵柱,我要這首歌。”李鐵柱:“好!今晚就給你寫出來。”易星:“真沒寫好嗎?”李鐵柱搖頭:“我就會這一句,剩下的一邊乾活兒一邊想。”【叮!購買歌曲《蘇幕遮》成功,消耗3點智力值】沒錯,這首歌它……不貴。這也是李鐵柱這麼爽快的原因,他自己並不是太喜歡這首歌,所以試聽後並沒有買來自己唱的欲望。買完後在腦子裡放了一遍,更歡脫了。李鐵柱張嘴就來:“饃多麼珍貴,雞糞焦脆,廁所裡火鍋燒烤一人醉!這易星呐,天生黑胖,臥槽無情……”易星一臉茫然,又多了一句,什麼鬼啊?雞糞怎麼可能脆?廁所裡吃火鍋?感覺有被冒犯到。黃三石:“易星胃口夠好的啊,吃這麼多?”易星:“吃的地點不對啊。”陳赤赤:“還喝上了。”何靈提議道:“我們一共八個人,來個八重唱版本怎麼樣?”大家轟然叫好。易星搖頭:“不好!鐵柱你把原歌詞弄出來唱。”李鐵柱:“我唱的就是原詞。”陳赤赤:“來來來……我來指。指到誰誰就開始唱。”於是,魔性的歌聲開始了。“饃多麼饃多麼饃多麼饃多麼珍貴珍貴珍貴珍貴,雞糞雞糞雞糞雞糞焦脆焦脆焦脆焦脆……臥槽臥槽臥槽臥槽無情無情無情無情……”易星一直拒絕,但輪到他的時候唱得比誰都大聲。“哈哈哈哈……”鬨了一會兒,大家又開始乾活了。同時,獸醫來給天霸檢查傷勢了,這個當然不拍,但陳赤赤賴皮地留下來幫忙,沒去乾活。黃三石還是坐鎮蘑菇屋……熬湯和弄筍乾。何靈和易星加入了乾活天團,彭彭、何靈和易星負責割水稻,李鐵柱負責打和搬運,鄭妍紫遞水稻,鬆竹兒……抓青蛙,並伺機偷襲鄭妍紫。鬆竹兒穿著拖鞋在岸上搜尋小青蛙,鄭妍紫抱著水稻路過岸邊,鬆竹兒在背後飛起一腳,就卡泥裡了,一隻拖鞋不知去向,摳了半天摳出個螺螄。鄭妍紫:“小短腿你怎麼又下來了?”鬆竹兒:“我拖鞋不見了。幫我找一下呀!”“沒空。”“爸爸!”“辣爪!我特麼現在對你和李鐵柱未來的娃特彆沒信心,要是像李鐵柱這麼憨,又像你這麼不協調,怎麼辦呀!”“是這水田不友好,北方打稻穀的時候田裡都沒水的。”“這是南方!南方冬天田裡都要儲水養田的。”“哼!”“給,彆再下來了,下來也把鞋脫了。”“你管我!”“下次你瞄準了再跳。”“我瞄準了的。”鄭妍紫當然已經知道對方想偷襲她,但一點也不生氣,畢竟對方這麼弱雞。私底下她就跟鬆竹兒說過,老子能徒手把你雛女膜撕裂,當然,上節目不能飆臟話。鬆竹兒擅長打架,除了實戰次數多之外,也有被鄭妍紫揍的經驗加成,畢竟她也跟鄭妍紫學了點跆拳道。鬆竹兒老實了一段時間,拿著螺螄去喂剛抓的青蛙,青蛙不肯吃。一會兒後,稻穀填滿了木桶,李鐵柱和鄭妍紫又推到岸邊把穀子裝進籮筐裡。看到鄭妍紫撅著打屁股裝稻子,鬆竹兒心癢難耐,把青蛙栓在一根草上,脫了鞋,仔細瞄準了。“呀!”鄭妍紫拿著籮筐往岸上一放,身後一道殘影飛過。“哎喲~”鬆竹兒跪在裝滿稻穀的木桶裡,用手往籮筐裡捧穀子,裝得挺像:“饃多麼珍貴,雞糞……”鄭妍紫看看李鐵柱,李鐵柱聳聳肩,我能有什麼辦法?一旁休息的何靈笑瘋了。易星:“我都看到了什麼?竹兒你跳挺準啊。”彭玉暢:“她是去幫忙的!”裝好了穀子,李鐵柱挑著走了。鄭妍紫雙臂一張,鬆竹兒乖巧撲上來,鄭妍紫把她抱到岸邊,把她腦袋上的稻子拍掉,歎了口氣:“哎……希望不會遺傳吧……”“哇!你胸又變大了!”“這裡麵是肌肉!胸肌明白嗎?”鬆竹兒表示不信,並且伸出了罪惡的魔爪,被鄭妍紫一把拍掉。鄭妍紫:“你神經病啊?錄節目呢。”鬆竹兒哈哈一笑:“哈!忘了,晚上再說。”旁邊三個男嘉賓和攝像師們都呆了,女孩子們都這麼野的嗎?很快一塊水田打完了,換一塊。鬆竹兒玩得無聊,也加入了割稻子的行列,隻見彭彭、易星和何靈離他五米遠,不敢靠近。割了一會兒後,她覺得割水稻也挺無聊的,就幫著鄭妍紫遞水稻。李鐵柱打水稻,鄭妍紫抱著一大把水稻在打穀機旁邊等著遞。鬆竹兒覓得良機,嘿喲嘿喲走過去,一腳兩腳三腳……踢在鄭妍紫大腿上,沒辦法,她腿短隻能踢這麼高了。偷襲成功,我真棒!“踢兩下就行了啊,彆惹我。”鄭妍紫雙手不空。“你拽呀!你拽呀!怕了吧?叫爸爸!”鬆竹兒弱雞豪橫,繼續踢。鄭妍紫大長腿一抬,泥糊糊的腳直接踹在鬆竹兒胸上,一蹬。這算是克製的了,她一腳能踢倒鬆竹兒的天靈蓋,不過那樣的話侮辱性不強。“噢喲謔……”鬆竹兒噗嗵一聲跌坐在水田裡。鄭妍紫不理她,把水稻遞給同樣淡定的李鐵柱。李鐵柱才不管鬆竹兒挨揍呢,反正鄭妍紫揍她不是一回兩回了,鬆竹兒比較抗揍。“哼嗚嗚……”鬆竹兒嚇得一動不敢動,哭唧唧。鄭妍紫:“你哭啥?”鬆竹兒:“有蛇。”鄭妍紫一看,果然,一條水蛇在鬆竹兒不遠的稻草堆旁邊遊來。李鐵柱也看到了,從打穀機上跳下來。鄭妍紫更快,一個飛撲,就抓住了蛇的尾巴,然後提起來一通甩,動作異常嫻熟。李鐵柱抱起嚇壞的鬆竹兒。鄭妍紫把蛇甩了幾圈後,另一隻手掐住了蛇的脖子,給李鐵柱看:“熊大你看,沒毒的吧?”鬆竹兒嚇得往李鐵柱懷裡鑽,蛇跟鱔魚還是不一樣的。李鐵柱看了看:“沒毒,丟了吧。”另一邊,易星嚇得躲到何靈背後瑟瑟發抖。何靈也驚呆了:“研紫你怎麼敢抓蛇?”彭彭更是表情崩壞,既怕又驚。鄭妍紫拿著被甩得軟噠噠的蛇說:“這有什麼,我從小就會啊!我爺爺喜歡拿來燉湯。”何靈:“丟了吧。”鄭妍紫有些不舍地把蛇甩到下麵的水田去了。節目放到這裡是,彈幕自然也多:“臥槽!無情!”“不關注體育,但是這個鄭妍紫我是粉了。”“同樣路轉粉。”“什麼是女漢子?這才是女漢子!”“這女的膽子是多大啊!”“抓蛇手法很專業!”“就我一個人關注鬆竹兒的胸被踹嗎?”“鐵柱,快幫她揉揉。”四點半,第二塊水田也打完了,剩下一塊水田留著明天弄,大家帶著工具回家。唯一不乾活的鬆竹兒最臟,全身泥巴不說,胸前還頂著一個四十一碼的泥巴腳印。不過,她是有逼數的,來蘑菇屋早有準備,帶了四套換洗衣物。在水龍頭下衝了腳,李鐵柱去看了看湯,轉頭就看到鬆竹兒捏著彩燈的脖子從涼棚裡走出來。陳赤赤、何靈、黃三石、彭玉暢、易星,五個男的目瞪口呆。李鐵柱道:“你不去洗澡,乾什麼呢?”鬆竹兒:“研紫在洗,我等會兒。我帶彩燈去看看受傷的天霸。”李鐵柱:“……”彩燈:“嘎!”走到羊圈,鬆竹兒看也不看把彩燈丟進去。“嘎嘎……”“咩……”撲騰撲騰!彩燈掙紮良久,終於從羊圈飛出來,直接飛到對岸水田裡去了,嚇死個鴨了,那兩個羊把它當草了,招呼都不打一個就上嘴。鬆竹兒:“看起來它們關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