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跟你介紹一下我的新朋友,毒魂。”
“這把刀有個很有意思的特性,能把疼痛放大三十倍,三十倍的快樂,你喜歡嗎?”
蕭塵將短刀放到了老嫗麵前,一隻紫色的小蠍子,從刀裡跳了出來。
小蠍子睜著綠豆大小的眼睛,嫌棄的看了老嫗一眼,跳到蕭塵手背上。
陰冷邪氣的刀鋒,不停的刺激著老嫗的皮膚,雞皮疙瘩不停的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老嫗的身軀不停的顫抖起來,她扭了扭脖子,看了看自己的主子。
龍焱陰沉著臉,將頭彆到一邊。
蕭塵笑著搖搖頭:“老狗啊,你看你主子似乎並不太關心你。”
“也是,你一個畜生的命,能值幾個錢。”
蕭塵像個神經病,自言自語的說著。
“淩遲啊,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了。”
蕭塵有些感慨。
“嗬嗬!”蕭塵搖了搖頭,對著老嫗笑道:“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了從前,有些緬懷。”
蕭塵的絮絮叨叨,讓他看上去,像是在跟多年未見的老友聊天一般。
“那我們開始吧!”
蕭塵笑了起來,露出森森白牙。
蕭塵說著,短刀輕輕的割向老嫗的左胸。
精準的刀,精準的手法,老嫗的**被蕭塵片切了下來。
鮮血不停從傷口處滲了出來,形成一個個密集的小血珠。
蕭塵將這片肉拋向天空,像是在舉行一個莊重的儀式一般。
這個動作在淩遲中是有說法的,這叫“祭天肉”,是祈禱老天爺保佑劊子手行刑順利完成。
“啊……”
老嫗殺豬一般的慘叫從嘴裡發出,醜陋的麵龐扭曲的如同惡鬼一般。
汗水猶如小雨一般不停的滴落,這放大三十倍的痛感,隻是這麼小小的一刀,就已經讓老嫗疼的生不如死了。
“你可以罵哦,我允許你罵,如果不能保持清醒,這淩遲將沒有任何意義。”
蕭塵笑嗬嗬的說道。
疼痛不停的刺激著老嫗腦袋,像是有一把大錘在不停的敲擊一般。
老嫗哪裡還顧得上罵人,光是抵抗這股疼痛,就花去了她全部的精力。
蕭塵手中的短刀,再度伸了出去,第二刀落下。
蕭塵把老嫗前額的皮割開,但是並不割掉,讓皮耷拉下來蓋住雙眼。
這樣在古代也是很有講究的,一是防止犯人和劊子手四目相對,以影響劊子手的注意力,二是防止犯人親眼看到自己被割開的皮肉,過度驚恐,三是不讓犯人看見劊子手接下來會在哪裡下刀。
蕭塵曾經可是深度研究過這淩遲刑罰的。
老嫗的慘叫,震得所有人不停的顫抖,一位半步神無止境的大能,居然在這裡受淩遲之刑,這個世界時怎麼了?
做完準備工作,蕭塵撩起袖子,開始正式處刑。
傳統的淩遲,為八刀刑,劊子手利用一簍編上號碼的鋒利刀具。
第一刀,切胸口,一律從左側開始,下列其他部位亦然。
第二刀,切二頭肌。
第三刀,大腿。
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
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蓋。
第八刀,梟首。
支解後的屍體殘骸放入簍子裡,頭顱則公開示眾,期限不定。
這種方法一般俗稱為“十六刀”、“三十二刀”、“三百六十刀”……數目不定。
蕭塵接下來並沒有像傳統一般,開始肢解,因為蕭塵覺得太便宜這老狗了。
蕭塵輕輕的在老嫗身上片了起來,像是一位蘭州拉麵的老師傅在切牛肉一般。
薄薄的肉片,放在陽光下,透明的像一塊水晶。
蕭塵嘴裡輕輕的哼著歌兒,悠閒的像個打理花圃的退休老職工。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老嫗眼睛中不停的流下鮮血,鮮血淋漓的眼睛看著蕭塵,沒了怨毒,隻剩下哀求。
老嫗很想暈過去,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但是蕭塵一句話,讓她什麼也不敢做。
因為蕭塵說,“隻要她有一點不對勁,就讓那個名叫明月的小姑娘治好她,讓這淩遲重新再來一遍。”
“對了,切了多少刀了?”蕭塵看著老嫗問道。
老嫗不停地用頭撞著那植物十字架,三十倍的“快樂”,讓她想立即死去,怎麼記得住割了多少刀。
“明月,治好她,重新來。”蕭塵黑著臉,冷漠的說道。
流蘇明月怕怕的從蕭塵懷裡鑽了出來,不情不願的用綠色的生機,籠罩住老嫗。
“小畜牲,你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老嫗絕望的嚎叫起來。
“嗬嗬!”蕭塵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少宗主,救我,救我。”老嫗像個潑婦一般,對著龍焱嘶嚎起來。
龍焱看都沒看老嫗一眼,隻是盯著天空之上的寶船,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彩。
“少宗主,救救我,你不是喜歡美人嗎?我知道哪裡還有美人,中元大陸第一美人玲瓏仙子的居所我也摸清楚了,我帶您去,我帶您去。”
老嫗像是被拋棄的老狗,不停的哀嚎著。
蕭塵意味深長的看了龍焱一眼,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龍焱被看的是全身雞皮疙瘩暴起。
“老雜種,彆去想著去禍害女孩了,今天你就好好的數數,三千刀,數錯了就重來。”
毒魂再度揮起,老嫗的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這一次善良的鏡花宗眾人,並沒有過來勸蕭塵給這老婦人一個痛快。
她們都恨不得蕭塵多割上幾刀。
善良並不代表她們懦弱。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跪著的人,心中遭受這莫大的煎熬
地上散落著薄薄的肉片,風起的時候,一些肉片居然隨風而走。
如果蕭塵去牛肉麵館應聘,估計會被直接錄取,畢竟這刀功也是沒誰比的上了。
“多少刀了?”
蕭塵抽冷子問了一句。
老嫗的半邊身體,都被剔的乾乾淨淨,普通人的話可能要就嗝屁了。
但老嫗終究是半步神無止境的大能,雖然是老了點,但是身體還是強大的嘛。
老嫗睜著眼角迸裂的眼睛,喃喃道:“一千四百五十三刀,一千四百五十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