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大長老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人嗎?”
韓家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被大長老控製,大長老深居淺出,根本不給人任何機會,怎麼可能有機會對他下手?
那家夥可是徹頭徹尾的老狐狸啊。
陸凡隨即說道:“好了,我們現在還是先去酒吧街看看那邊的情況,至於其他的事情,晚點再說。”
半小時後,陸凡的車隊已經到了酒吧街。
而老飛早就等候在了那裡,此刻,酒吧街裡,一片廢墟。
到處都是酒瓶,整條街裡,都透著濃重的酒味,可謂是損失慘重了。
陸凡剛到,老飛就迎了過來,臉色難看的要命,隨即皺眉說道:“師父,我到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那幫人直接就跑開了,那時候的酒吧街就已經全部都被砸了,我們的損失根本就是不計其數……”
“損失還好,人員有沒有什麼傷亡?”
陸凡對這些損失根本不是很關心,損失的話能損失多少錢?
而且,對於他而言,錢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但是人要是出事的話,就變得麻煩起來了。
老飛淡淡的說道:“人員傷亡的話肯定還是有的,但都不是很嚴重,那些人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破壞我們的酒吧街,破壞了之後,人就一哄而散了,但是這裡的顧客也都全部嚇跑了,現在酒吧街裡,全部都是我們自己的人。”
這點,早就在陸凡的意料之中了。
他隨即淡淡的說道:“那倒是無所謂的,隻要沒什麼人員傷亡就好。”
“這件事肯定和韓家有著直接的關係,師父,我聽說韓家成立裡新的公司,不如我心在就帶人過去狠狠地敲打下韓家的人?”
老飛躍躍欲試,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委屈。
什麼狗屁韓家,隻要陸凡一聲令下的話,他會直接讓韓家成為一片廢墟。
甚至,要比酒吧街還要慘得多!
這就是韓家需要付出的代價。
陸凡則是擺手說道:“韓家這筆賬早晚都要清算清楚,但現在的話,還是先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到酒吧街上,我相信韓家絕對不會隻是來一次這裡那麼簡單。”
其實韓家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不過就是不想讓陸凡在柳南市立足。
這樣的話,就能逼走陸凡。
而杜家始終都沒動靜的話,早晚也會重蹈覆轍,再次滾出柳南市。
這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好,陸凡又收到消息,和平酒店的規矩被打破了,有人竟然在和平酒店動手!
收到消息後,陸凡迅速和老飛帶著人趕往和平酒店,而黑雨和鬼麵則是留在了酒吧街。
這樣的話,就算是韓家的人到了這裡,黑雨和鬼麵也能維持很久,而陸凡則是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和平酒店。
門外,早就已經站滿了人。
當初,和平酒店成立的時候,韓家和杜家的人全部都在。
而宋威霆當眾宣布,和平酒店裡絕對不能出現打架鬥毆的事件,那就是不給他宋威霆麵子。
好在,一直以來的確沒人敢這樣做,但誰都沒想到,和平酒店裡竟然見血了……
“看來柳南市的天要變了啊!”
“嗬,和平酒店,難道真的以為能讓這規矩長久?”
“今晚可是發生不少的事情啊。”
一眾吃瓜群眾紛紛的說著,全部都在議論著和平酒店和酒吧街的事情。
兩件事,全部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單單一件,就已經讓柳南市的人坐立不安了。
誰都清楚,柳南市很快就要有大事發生了。
陸凡到的時候,剛剛動手的兩人已經被宋威霆秘密的帶到了地下室。
此刻,陸凡正坐在隔壁的房間裡,透過玻璃看著裡麵的兩人。
而宋威霆就站在他的身邊,同時說道:“陸先生,這件事都是我沒處理好,才會導致有人在和平酒店裡動手,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明明知道和平酒店的規矩,還敢在這裡動手的話,明顯就是衝著你或者我來的。”
“敢在這裡動手的人,顯然都知道我的身份,我想矛頭應該是對準了你,陸先生,這件事您怎麼看?”
宋威霆處理的極為到位,陸凡到的時候,和平酒店已經恢複如初。
客人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但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和平酒店的規矩被人打破了。
那以後和平酒店想要繼續立足的話,就變得有點難了。
陸凡隨即說道:“我想這應該也是韓家的手筆,和酒吧街一樣,看來韓家是準備對我們動手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不要聯合杜家?我聽說杜家那邊也有點動靜,隻是不知道杜家到底準備怎麼樣。”
這幾天裡,韓家和陸凡的矛盾逐漸到了頂峰,杜家倒是能夠抽身出來,獨善其身了。
但杜家這幾天裡,始終都沒什麼動作,甚至可以說是銷聲匿跡。
甚至,連之前被韓家吃掉的企業都沒有想要拿回來的意思。
陸凡隨即說道:“暫時還不需要聯係杜家,杜家如果真的想合作的話,那就會聯係我們。”
“好。”
“對了,這兩人到底是誰的人有沒有調查清楚?”
陸凡最關心的並不是韓家的人和杜家的人,而是擔心柳南市裡還有彆的敵人。
如果真的存在的話,他的處境就會變得有點麻煩了。
暗處的敵人往往才是最棘手的存在啊。
宋威霆搖頭道:“這兩個家夥的嘴很硬,我準備繼續給他點手段。”
“讓老飛來就好了。”
陸凡看了眼身邊的老飛,眯著眼睛笑了笑。
老飛正一肚子火氣,一聽陸凡給他安排了這種活兒,頓時大喜,隨即說道:“我現在就是想要做點什麼泄泄火,就交給我。”
陸凡點頭,這才和宋威霆出了地下室。
兩人剛剛出來,門外的保安快步走到陸凡的麵前,同時笑聲說道:“陸先生,外麵有人自稱是您的朋友,想要見您。”
“見我?說沒說什麼名字?”
陸凡一邊上樓一邊淡淡的問道。
保安說道:“其中一個有說了名字,他說他叫杜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