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費國慶已經關了門轉過身,搖著身子走回來。
於小娜趕緊關掉文檔,掉過頭有些害怕地看著他說:“費部長,你關門乾什麼呀?這是在班上,有人來找你怎麼辦?”
費國慶的眼睛眯成了一縫:“我一關,外麵的人沒有鑰匙,就開不了門。有人來,隻要我們不出聲就行。”
於小娜心裡大驚,啊?他想現在就做這事?不會吧?她儘管有這個心理準備,卻真的來到麵前,還是有些驚惶失措。
費國慶走到於小娜身後,於小娜站起來閃開,說:“費部長,放開我,不要這樣。”
費國慶說:“小於,你不是想通了嗎?我很高興,你就讓我先親一下。今天晚上,你把身子給我,我先給你一百萬。我說做到,決不食言。”
於小娜有心裡準備,但真的被他這樣,還是接受不了,還是要掙脫他。
這時,門外傳來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
於小娜說:“門外有人。”
費國慶也有忌憚,連忙放開她,身子退後去。於小娜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輕手輕腳地轉到辦公桌前麵,屏著呼吸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來。
費國慶坐到辦公桌前,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又像一個部長了。他有眼睛示意於小娜不要出聲。
“咦,怎麼關門了?費部長出去了?”門外有人自言自語地說了一聲,又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費國慶看著於小娜,用啞語讓她千萬不要發生聲響。
那個人又敲了兩下,猶豫了一會,就轉身走了。
等他走了幾分鐘,費國慶才站起來走到門口,仄耳聽了一下,外麵沒有人聲,他才輕輕打開門,伸出頭往外看了一眼,回頭讓於小娜走出去,輕聲對她說:
“我等一會就出去,找好飯店,給你發微信,你再打的過來,我們不能一起出去。”
“嗯,好的,我知道。”於小娜走出去,迅速朝敞開式辦公區走去。
於小娜好怕同事在意她。還好,沒人特彆注意她,她連忙坐到自已的辦公桌前,有些緊張地等待著費國慶的微信。
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秘密?有的話,到底放在哪裡。於小娜覺得這是一種冒險,萬一他沒有這種資料,或者搞不到,那她的身子就要被這頭豬白啃了去。
於小娜有些矛盾地想著,頭腦裡有些亂。好容易熬到下班時分,辦公室裡兩名同事關了電腦,站起來要走。
於小娜裝作正忙著的樣子,遲遲不走。同事招呼她,她讓他們先走。又過了半個小時,她才收到費國慶的微信:
小於,我隨便找了個飯店,在中山路126號,江海大酒店的紅玫瑰包房。我發微信定位圖給你。
一會兒,微信定位圖就發了過來。
於小娜趕緊關了電腦站起來,拿了包往外走。到了大門外,她叫了一輛網約車往那個飯店趕去。
今晚必須探聽到這方麵的信息,所以得讓費國慶多喝酒,要忍受他的非禮和騷擾,甚至還要真的失身於他,否則看來不可能,這個人還是很精明的。
到了江海大酒店,於小娜走進去,找到紅玫瑰包房,在一個隱秘的角上。於小娜推門進去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情侶小包房,費國慶可能帶著情人經常來這裡吃飯。
裡麵不是圓桌,而是一張可供情侶對麵而坐的長方桌。費國慶已經坐在裡麵,菜都點好了。
於小娜把門關上,在他的對麵的位置上坐下來。他裝出感激和熱情的樣子,對費國慶說;“謝謝費部長,能請我到這裡來吃飯。”
費國慶笑著說:“我已經點了六個菜,你再點幾個吧。”
於小娜說:“六個菜,已經太多了,就兩個人,哪裡吃得下?還要點啊?不要點了。你喝點酒吧。”
費國慶緊緊盯著她,說:“你喝嗎?你喝,我也喝。”
於小娜知道他的酒量不大,背後都說他:不抽煙,不喝酒,就喜女人這一口。他酒量不大,就容易醉,酒後才能吐真言。所以今晚得跟他喝,勸他喝,爭取把他灌醉。
“喝一點吧,難得的,拿一瓶紅酒,我不喝酒,但得敬費部長喝一杯。”於小娜開始朝這方麵努力。
“好,來一瓶紅酒。”費國慶站起來,走出去讓服務員拿來一瓶法國紅酒,打開後先給於小娜倒,再給自已倒。
於小娜讓他倒了小半杯,卻堅持讓他倒滿一杯酒,才舉起酒杯說:“來,費部長,謝謝你請我吃飯。”
費國慶笑著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說:“小於,今天就是我們相好的開始。其實,我早就看上你了,你卻一直躲著我,現在才想通。但也不算晚,正好,我希望你,能真心對我好。呃,不要隻是為了錢,才跟我好。你真心對我好,我會對你更好,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好處。”
於小娜不得不說違心話:“費部長,上次,我是害怕,也對你不太了解,才這樣的。現在,我已經想通了,也對你有了一些了解,我就真心跟你好。來,我們先乾了這杯酒,表示一下我們的誠意。”
費國慶的小眼睛笑成了一條肉眼:“我酒量不行的,不過今天開心,乾了就乾了,你也要乾哦。”
“我是不會喝酒的。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應該是舍命陪上司才對。”於小娜拿出自已的全部本事,想公一下他的關。
她根本不能喝酒,但為了達到目的,她就轄出去了。當然,她也在用著心計以自保。她知道,真喝醉了,今晚就隻是失身於他,卻弄不到他的信息。
所以她拿著酒杯,堅持讓費國慶先喝,她再喝。費國慶為了顯示自已男人的豪爽氣概,就端起杯子,一仰脖子全部喝下去。
費國慶的酒量真的不行,一杯紅酒下肝,臉色變得血紅,像個猴子屁股。
於小娜為了保持清醒的頭腦,隻喝了一小口。費國慶就說:“這樣不行,你也要乾了。小於,你不能騙我。我乾了,你不乾怎麼行?我的頭,已經開始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