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是來找人的,必須在周邊地區尋找線索,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快點,我們明天就要趕到羅布泊的中心地帶去,以前沙漠沒有這麼的,但是以太乾旱了,連最耐寒的胡楊都不能生存,所以沙漠的麵積就越來越大了。”
“快看那是什麼?”廖雨琴忽然指著前麵的一個頭盔說道。
魏風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撿起來一看,頓時驚訝不已,“這是,這是軍用的頭盔,但不是國產的,好像是……”
“是什麼?”
“三角洲部隊!”魏風唏噓了一下,但隨即又搖頭。
“這是不可能的,三角洲部隊不可能來到中國的領土上,就算來了也是秘密的,怎麼可能留下頭盔呢,所以,這一定是仿造品,或者是誰買來帶著玩的吧。”
然後他們繼續往前走,但是沙漠太大了,就像是大海一樣,儘管他們有最先進的設備,但仍然不時的迷失方向。
幸虧魏風對沙漠的環境了如指掌,否則隨時都有迷失在裡麵的危險。
“大家聽著,我們隻有七天的食物和飲水,所以千萬不能浪費,否則就不能得到補充,無法完成任務,這是艱苦的任務,你們一定要學會忍耐,沙漠裡麵晝夜溫差特彆的大,所以天黑之後,不許走出帳篷。”
魏風看了看天色,覺得太陽可能快要落山了,而前麵還是一望無際的沙海,所以就命令隊員們趕緊停下來紮帳篷。
但紮帳篷的技術他並沒有來得及傳授給隊員們,幸虧有刀子和獵鷹在,所以他們幾乎是一邊學習一邊在工作。
抱怨的最厲害的是鄭三民和劉紅,這兩個老家夥好幾次都要打退堂鼓,但是,他們也知道,沒有魏風他們回不去。
雪莉和卡琳娜都是米國人,天生喜歡冒險,雖然是女孩子,反而很安靜,而且看樣子還感覺很刺激。
“女人們休息,男人們輪流放哨,如果被我發現有人敢偷懶睡覺,我就一槍蹦了他,彆特麼的懷疑我說的話,違反軍紀的話,我宰了你也沒事兒。”
魏風拿出手槍來朝著天空連續開了兩槍,然後讓所有的男人分成四組,輪流休息。
“我聽到有直升機的聲音!”一個小時以後,天已經黑透了,冷老師忽然從外麵跑進來跟林強報告。
“不過距離這裡最少也有五公裡吧!”
這家夥的耳朵超級靈敏,聽一聲狗叫都能分辨出公母來。在他的耳朵裡,世上所有的事物發出的聲響都是不同的,而且全都有聲音,比如他閉上眼睛也能聽出樓梯,知道座位在哪裡,門口在哪裡,踢足球比用眼睛看的還要快,這就是異能。
“不過我聽出來那是我們國產的直升機。”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句,“哦。現在又來了一架,總共有兩架了。”
刀子說道,“看來是龍組的另外兩批人也過來了,他們落後了我們一步。”
冷老師立即給他糾正,“不是落後了我們一步,而是比我們快了五公裡,他們把直升機開進了沙漠,不是說……”
魏風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冷笑了一下。
“這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海濤那個家夥為了跟我搶功勞,一定給他的親信們下了死命令,讓他們務必在我前麵找到我的父親,所以他們冒險讓直升機進入了沙漠,這麼大的風沙,我真是有點擔心。”
“一旦風沙起來,直升機很有可能墜毀,這小子瘋了吧,海濤是吧?”刀子嗬嗬一笑,覺得他們的膽子實在太大了。
“哪有什麼呀,反正他自己也沒來,彆人的命他也沒當一回事兒。”魏風算是把這個海濤給看透了。
“有島國人!”
這時候,愛月可憐忽然急切的鑽進了帳篷,看她的樣子好像脫衣服睡覺了,和服還沒穿好,頭發也很散亂,似乎很慌張。
“怎麼啦?”魏風知道她的本事,沒有重大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有這種反應的。
“絕頂高手,我連人家的影子都摸不到,但我知道就是島國的高手!”愛月可憐驚慌失措的說道。
魏風半天沒說話,“剛才隻顧著說話。疏忽了,在什麼地方出現的?”愛月可憐說道,“就在我的帳篷旁邊過去了,但沒有要動手的跡象,而且隻有一個人!”
“風哥,要不要追出去?”刀子躍躍欲試。
魏風搖了搖頭,“外麵風沙很大,一會兒會更大,現在衝出去沒準會被沙漠埋葬,島國人膽子夠大的。”
愛月可憐歎了口氣,“不是膽子大,實在是不知道沙漠的厲害,我們那邊的人,沒見過沙漠的,這一點你要明白。”
魏風點了點頭,“我覺得事情越來越熱鬨了,讓警戒的人小心一點就行了。彆去管他。”
“可是他萬一動手……”
魏風嗬嗬一笑,“在外麵警戒的全都是異能者,沒有這麼容易中招的,而且徐小曼有一種異能,可以預知危險,她既然沒說,那就是來人沒有殺機!”
獵鷹隨後進來說,“有個事兒忘了說,蕭安娜給了我一種新式的設備,說是在紮營期間使用的,我給疏忽了!”
魏風到外麵一看,發覺戰鷹他們在帳篷的四個角落扔下了四個圓形的金屬球,然後在四個對角線上,升起四道紅光,跟著紅光成片的連在一起,形成了四麵高牆。
但是這種牆壁好像擋不住風沙。
“野外使用的紅外線探測儀,觸碰一下就會報警,而且它可以識彆人和動物,這下子大家可以安心睡覺了吧。”獵鷹甜美的一笑。
“厲害呀!”魏風笑了笑,但並沒有撤銷警戒哨,反而更加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性。
他正在想,島國人來做什麼,難道也是來抓我父親的嗎?
為什麼我會發現三角洲部隊的頭盔呢?
“窸窸窣窣!”魏風在睡夢中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頓時驚醒,正好聽到英子發出一聲慘叫,於是迅速的撲了出去。
英子和羽鳳廖雨琴徐小曼都在一個帳篷裡麵,魏風撲過去的時候帳篷已經打開了,這就說明她們應該穿著衣服,於是一縱身就撲進去。
“出了什麼事兒?”
廖雨琴愣怔的說,“有,有一條蟲子鑽進了她的身體裡去了,不,不知道是,是什麼呀?”
魏風迅速的封閉了英子身上所有的穴道。
“是一條什麼樣的蟲子?”這時候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但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紅色的,五寸長,我從來沒見過,身體像蚯蚓一樣,但腦袋就像是一朵葵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廖雨琴驚慌失措。
“還好,發現的及時!”
魏風忽然拔出軍刺照著英子的腿上就是一刀,血光之中,一條蚯蚓樣的蟲子跳到了半空,被魏風連續幾刀給劈成了一段一段的。
“軍醫!”魏風喊道。
一個禿頂的軍醫背著藥箱從外麵走進來,七手八腳的給巴英止血縫合,半天才鑽出帳篷,擦著汗對魏風說,“鑽進血管裡去了,這是什麼蟲子?”
“沙漠中傳說的死亡之蟲,其實我也沒見過,不過很多人都說它含有劇毒,而且還能放電,一下子能電死一匹駱駝。”
魏風擰著眉頭說,“可是我剛才試探過她的脈搏,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被電到。”
“啊!”看樣子軍醫根本不相信魏風說的鬼話。
魏風瞅了廖雨琴半天,衝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跟自己出來一下,可廖雨琴隻是冷冷的一笑,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
其實魏風的意思是想要貼身保護廖雨琴,怕她有什麼危險。
“廖雨琴,出列!”
“是!”答應的倒是規矩,可是一出來就冷笑起來,“隊長,您有事兒嗎?”
“雨琴,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你夠了吧,我是你的兵,不是你的慰安婦,你憑什麼?”廖雨琴咬牙切齒的說道,“再說臣妾這種垃圾人渣也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夠了吧,上次找人打我我還沒說你呢,你還有理了,我不也是為了讓你鍛煉好身體嗎?再說你自己也同意了的,怎麼現在還倒打一耙呢。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剛才的情況你沒看到嗎?”
“放開!“廖雨琴甩開林強的手。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罵我打我騙我,把我不當人看,肆無忌憚的傷我的自尊,乾嘛你,隨便摸女人嘛,當官的了不起呀,告訴你,彆以為你一手遮天,就想對我乾嘛乾嘛?”
“你說的這是人話嘛,我是你老公啊,聽話,跟我過來?”魏風去摟她的腰。
“放開!再這樣我喊人了。我就不相信你不要臉。”廖雨琴激動地聲音發顫,一隻手把淩亂的頭發梳理到背後。
“好吧,我在你帳篷外麵守著!”
“你去死吧!”廖雨琴仰起臉來瞪著他,然後轉身鑽進了帳篷。
沙漠的夜晚,狂風掀起沙包,氣溫驟降到零下二十多度,魏風要不是靠著一身身後的內力,隻怕要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