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很不對勁,很多時候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但又偏偏出現了各種差錯,讓煮熟的鴨子飛走,還有的鴨子都到嘴裡的,最後發現這居然不是鴨子是小雞,莫非,還是那個人嗎?!
不可能!不可能!
薛旭日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但是他現在一點剛剛的自信都沒有了,滿臉的冷汗以及害怕的眼神,讓他變成了一個徹底單位弱者。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他已經被我牢牢的拴住了,怎麼可能還在作怪!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雖然一直在對自己說不可能,但是心裡卻會越發的害怕起來,甚至到了一種病態的恐懼。
到了這時,薛旭日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走出來彆墅,然後開著汽車就衝了出去。
就在這時,彆墅的窗戶裡站著一個人,正在眯著眼睛看著薛旭日的車子,這個人就是阿珍,她冷笑了一聲,掏出手機說了一句,便也離開了彆墅。
她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變成了一套職業套裝,雖然臉上的妝容依舊很奔放,但已經好很多了,看到她最多以為她是一個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老了的老女人而已。
在路上的時候,她回想了一下魏風的所作所為,越發的覺得他很厲害,至少是比薛旭日厲害的,他出現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小保安而已,一年不到他就搖身一變,變成了廖氏公司的副總,而且還讓廖雨琴服服帖帖的,即便知道了他是騙子,也不離開他,薛旭日和他比起來就像是一根雜草一樣。
微微的歎了口氣,她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說實話,如果當時和她一起算計李家的是魏風,那他們現在恐怕早就把李氏公司給改了姓了。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魏風是千門唯一傳人的原因吧,他的強大是薛旭日理解不了的。
想到這裡,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魏風是個強大的騙子,在與他見麵的時候,一定的偽裝好自己的情緒。
不過說實在的,以她的媚術,彆說是什麼千門唯一傳人了,就算是把千門傳給魏風的那個人,她也有信心把他給迷住。
她的外號,可是碧眼妖狐呢!
……
魏風和廖雨琴討論了很久,他們覺得需要讓小洪先離開這裡,萬一被人發現這是薛旭日的孩子,那就完了,雖然他才一歲,但是他也不可能不被彆人發現的。
剛剛那個高華鑫來的時候,如果不是他趴在廖雨琴身上睡覺,說不定就暴露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定得千萬小心。
就在這時,月姨到彆墅了,廖雨琴便把孩子遞到了她的手上,讓她帶著小洪在二樓不要下來。
這月姨四十歲不到,之前是個婦產科護士,但是現在年紀大了接受不了那種高強度的工作了,所以就來做育嬰師了,嗯……雖然大家都叫她們月姨,但這姐姐一來就更正了魏風他們的叫法,說要叫她們育嬰師。
魏風之前就派人調查了這育嬰師的底細,絕對的清白,不會是薛旭日安排的,所以他和廖雨琴也比較放心。
“喲,這小寶寶長得真是好看呢,兩個眼睛就和夫人一樣有神,而且天庭飽滿。一看就是個有福的小家夥,把他交給我,你們就可以安心了,我可是很有經驗的,等到以後他成為龍鳳了,我也能夠出去吹吹牛了。”
育嬰師的名字叫吳曉玲,並不是金陵人,是隔壁城市的,是在金陵讀的衛校,所以就留在金陵了,當她知道是要帶一個大老板家的小孩時,彆提有多高興了,因為大老板家裡的條件都比較好。
吳曉玲剛把小洪抱到二樓,阿珍就到彆墅了,她向魏風和廖雨琴說自己名叫夏珍珍,是李正興的私人助理,過來是特地拜訪他們的。
“高先生告訴我你們是來拜訪李總的,所以我就立馬過來了,也不曉得有沒有打擾到你們。”她這樣直接明了的說明了來意和原因之後,讓魏風和廖雨琴少了很多的猜疑,不然光她是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都能糾結好半天。
魏風和廖雨琴很熱情的接待了她,他們早就預料到薛旭日會再派人過來了,那個高華鑫用屁股想他都是跟著薛旭日混的,所以,他們並沒有什麼不知所措,反而在麵對阿珍各種問題的時候應對自如。
在看到阿珍過來後,魏風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按照這種情況,王三水應該是暫時有交代什麼,不然的話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會是試探,而是薛旭日的邪惡鐵拳了。
“原來你是李叔叔的私人秘書,到裡麵坐吧。”廖雨琴一邊讓保姆倒茶,一邊把她領到了客廳,非常的從容,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而阿珍也仔細的看了看廖雨琴,發現她並沒有被下過迷魂藥或者是中了什麼幻術,發現這點後,她不由的好奇了起來,這廖雨琴竟然是一直保持清醒的,那她為什麼要一直跟著魏風這個騙子呢。
如果廖雨琴覺得魏風是清白的,那她為什麼不去向媒體解釋呢……而且,一個正常人在看到那些證據之後,真的還能相信魏風嗎?
想不通,是著實的想不通,不由的,她在心裡開始暗暗佩服起了魏風來,他才是真真的千門中人啊!
阿珍坐在沙發上和魏風他們閒聊了一會,便有些失落的說道:“說實話啊,之前李總有的時候還和我提過京都的廖家呢,但是你們過來的時間有些尷尬,因為現在李總的病很嚴重,已經在床上昏迷好一段時間了,恐怕是不方便讓你們去看望了,所以抱歉了,讓廖總和廖董失望了。”
“知道。”魏風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李總身體的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之前剛剛到金陵的時候還和你們家薛亮少爺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真是抱歉了。”
阿珍抿嘴笑了笑:“其實我今天過來也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的,是我們該向您道歉,您畢竟是他的長輩。”
魏風擺了擺手:“那些都是誤會,其實沒什麼的,但是,說實在的,我們沒能見到李叔叔著實有些遺憾,我丈人的身體也不好,就想讓我們過來看看李叔叔的,夏助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些。”
“我理解的,但是李總現在確實不怎麼方便見人,現在就連公司的事情都已經交給薛總來負責了,薛總也是知道兩位來了,所以才讓我過來拜訪二位的……見李總的事情,著實讓我有些為難,因為我畢竟隻是個助理而已,不如這樣,兩位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薛總見麵聊一聊。”
聽了這話,魏風眯了眯眼睛,這夏珍珍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直接明了表明了自己得聽薛旭日的,其實就是想告訴魏風他們,自己並沒有參與到李家的鬥爭中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助理,隻是拿工資做事情的一個小人物而已。
可是魏風卻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的一股邪氣,而且,他體內的匕首也躁動不安的,仿佛很興奮的樣子,莫非她也就練過瑜伽秘術嗎?
“如果是要和薛總去溝通的話,那就算了吧,他的事情也比較多,我們不能打擾到他。”廖雨琴笑著說道。
其實她是想儘量的避開薛旭日,因為魏風去薛家救過人,萬一被薛旭日知道了他的身份,那麼後果會很麻煩的,現在最主要的應該就是讓範老師去重新打官司,恢複魏風的清白,到那個時候,魏風就能直接通過股份的擁有把薛旭日從李氏公司趕出去了。
“不能算了,老爺子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囑咐過我們來,得幫他完成心願。”魏風瞪了廖雨琴一眼,隨後又看著阿珍說道,“那個,就麻煩你了,我們稍晚一點的時候,就去薛家彆墅去拜訪薛總,就是不知道今天薛總忙不忙,會不會打擾到他?”
阿珍吐了半口氣,說道:“打擾不打擾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們也應該知道的吧,李家最近出現了一點意外。”
魏風認真的看著阿珍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必須得去拜訪一下薛總了,因為廖家和李家在幾十年前就有著很好的交情,如果李家出現了,意外,那我們必須是得去安慰一下的。”
聽了這話,廖雨琴皺了皺眉頭,他悄悄地拍了魏風兩下,示意他不要這麼做,可是魏風並沒有回應他,反而更加認真的看著阿珍。
阿珍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魏先生不虧是能夠娶到廖總的男人,對於這些人情世故還是比較看重的,這樣吧,我回去告訴一下薛總,不出意外我們晚上應該還會再見麵的,嗯……魏先生把電話告訴我吧,到時候我來聯係您。”
魏風笑了笑,點頭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他,隨後沒過多久阿珍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