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廖雨琴看著數據,敷衍地回道。
魏風可不管廖雨琴的心思有沒有放在這傷,繼續說道:“股市的很多東西我不懂,但是我知道,當你沒有足夠的資源時候,你可以想辦法無中生有,就是不知道這個“東風”該如何應用到股市。”
“聽倒是能聽懂,隻是這終究是理論上的。畢竟我們誰都不知道該怎麼應用到股市。還是按照原來的辦法吧,等它再跌點就買。”
“話倒是這麼說沒錯。可你這個終究是講究運氣,如果村上財團反擊你還能賺點。如果他們沒有反擊的意思,你可就虧了。”魏風也說不上該怎麼應用到股市,但心中總有不祥的預感。
“如果這樣的話,就看葉家能不能吃到下,能不能堅持下去了。”廖雨琴笑道。
廖雨琴見井上財團跌到了50的時候,買了1000手井上財團的股票。她本以為井上財團會在這個價格開始反擊,可是出乎廖雨琴意料,這股價依舊在跌,隻是跌的速度越來越慢,一直到收市,股票也峨眉反彈上漲。
這也意味著,廖雨琴的五億資金一直在縮水。
廖雨琴有些焦急,來回在房間走著,看來明天還是得回一趟京都。
魏風見狀,安慰道:“你彆著急,或許井上家在用‘曲線救國’這樣的路線。況且葉家似乎重點在這個國家,資源分散了。或許他其他國家的股價可能正受到井上財團的攻擊。
“但願如此!”廖雨琴說道:“我最怕地是井上家已經發現了我們廖家的行動,乾脆放棄這地的股市,就是讓我們廖家沒有投的錢全部打水漂。”
“這個我就不知道流了,反正我看懂了,目前你們三家都在賠錢。”魏風聳肩:“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要想打破這樣的局麵,或許這樣......”
“你要急死我,快說啊!”廖雨琴抓著魏風的衣服抖了抖,催促他趕緊說。
葉家跟井上家他們有資金,還可以耗得起。可廖家本身能用的資金沒有多少了,如果這筆錢虧掉,那無疑是雪上加霜,想要東山再起麵臨的挑戰更大了。。
“或許你們三家有兩家停戰結盟,或者找其他的勢力介入,擾亂戰局。”
廖雨琴沉吟:“我們廖家肯定不會跟葉家或者井上家結盟,至於他們兩家,說不定,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家打到什麼程度。至於找勢力介入,這個方法恐怕也不行,我們廖家財務狀況出問題後,那些原本結交的實力巴不得逃開,哪裡會真心幫廖家。能幫忙的,也就剩李家和魏家了。”
魏風見廖雨琴看向自己,連忙用手遮住臉:“你這樣我會誤會的。大小姐,你也知道我是假的魏家人,他們恐怕連我長啥樣都不知道。”
“嗯。”廖雨琴收回眼光,道:“去京都吧!”
“咦,等下就晚上了,你不怕晚上有變動嗎?”
“我還以為你是裝傻,我現在確定你是真傻,哪有晚上還開盤的股市。”
在廖雨琴的催促下,兩人連夜趕到京都。
至於鬆島楓,魏風發短信將這臨時決定告訴了她。
以鬆島楓這麼多年對這些城市的了解,她要跟魏風彙合並不難。
翌日,今天上午股市依舊是沒有收獲的一天,井上財團的股票又下跌了,不過相對於昨天一天跌落幾十塊,今天總共也才跌了一塊。
廖雨琴想要再次買,可魏風一把攔住了廖雨琴:“被衝動,我總感覺這井上家可能已經察覺到了,在請君入甕。雖然敏昨天買的很分散,但能買的起這麼多的人並沒有幾個。”
廖雨琴卻認為魏風在危言聳聽,又買了400手,隻是到了下午,井上財團的股票再次下跌。
“這下慘了,手頭可動用的錢沒多少了。現在就算想要拋售股票,經過這兩天的下跌,怕也沒人敢接手了。難道,廖家真的要敗在我手中”廖雨琴看向魏風,剁腳道:“魏風,你說該怎麼辦呐!”
廖雨琴急得忘了魏風對這一塊一竅不通,本能地向魏風求助。
魏風搖頭:“你讓我打架還行,這個我真是愛莫能助。或許可以找李劍凜借借,我跟他關係還不錯。“
“那你試試。”
魏風思索了一會兒,跟廖雨琴交個底:“雖然我跟他關係不錯,但是我不一定能夠保證他願意借這筆錢,更何況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到時候他不幫忙說不定還會對廖家落井下石。畢竟現在是弄廖家最好的時機,一旦我說了,後果可就不管我的事兒,你考慮一下。”
廖雨琴冷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雖然沒有你對人性研究的多,但我知道當務之急是打電話,不管結果怎樣,我都認了。”
魏風被催著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劍凜的號碼。
電話那頭的李劍凜顯然對他打這個電話並不意外,沉吟道:“井上財團的財力遠遠在我們之上,葉家這次實在讓人看不懂,但很有可能葉家背後還有勢力幫助,才敢魚死網破吧。你說的這個事兒,我們李家討論過,此時參與進來,隻怕李家不討好,所以魏風兄弟,對不住了。”
“能不能想辦法讓其他李家的人同意呢?”魏風問道。
“這完全是螳臂當車,董事會絕對不會同意的。”
魏風見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隻好掛了電話:“老婆,你剛才也聽到了,這次看來是真的沒辦法了。要不就不管了吧,反正做生意不可能永遠都在賺錢的。與其把錢砸到這個無底洞裡,還不如轉向其他的,也許這裡虧了,在其他的地方能賺回來呢?”
“道理我都懂,可這錢畢竟是廖家為數不多的流動資金了,如果這事兒發生在以前,我也不會當回事兒。可現在,它是廖家的救命錢。”
“可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魏風苦笑。
廖雨琴說道:“接下來我們什麼也不必做,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了。要知道井上財團的股票下跌肯定會引起股民的恐慌,說不定還會有些激進點的股民到時候鬨出點動靜,井上財團想要不動也很難了。畢竟他們的股票一直深受人們的喜愛,對他們的股票也很信任。”
“其實這次井上財團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按照正常的情況,井上財團一定會努力拉回股票價格,穩定股民心。這就造成了葉家跟井上財團兩家的拉鋸戰,隻要葉家一旦支撐不住,井上財團肯定會以低價買回,股票價格也會隨之上漲。股民又會重新買井上財團的股票,到時候井上財團說不定還有的賺頭。”
“哦,原來股市是這麼操作的啊,好像也沒我想象中的複雜。”魏風聽懂了。
就好像是古代的炒米價,有些富商把市場的米全部買光了,老百姓沒有米了,於是價格上漲了。而這個時候,如果有個米商開倉放糧,那米的供應又多了,又能將米價拉下來。
聽完魏風的解釋,廖雨琴點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現在我們想要從中賺點錢,隻能希望寄托在葉家了。隻要葉家一直跟井上財團鬥爭,井上財團就算想要坐以待斃,恐怕股民也是不答應的。可就是不知道這兩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魏風忽然說道:“要想知道這個,估計可以問問元澤!”
魏風猜測的還真準,剛給元澤打了個電話,就得知了原因。
原來葉文竟然被綁架了,隻是葉家並沒有說是誰乾的,不過魏風想想也就明白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了。
元澤被魏風這麼一說,心中也有了答案。
“這對你來說似乎並不是個好消息。”林強說道:“這次葉家跟井上家開戰,並不是背後有其他勢力的推動,那以葉家的財力想要動井上家,恐怕動不了。況且葉文是綁架,並不是被殺,葉家的仇恨不會太大,隻要雙方談判,葉文被放,這事兒或許就過去了。”
廖雨琴聽魏風這麼一分析,感覺天都塌下來了,跌坐在椅子上。
這錢可是廖家的轉機,竟然一天就讓它打水漂了,她該怎麼跟廖氏家族的人解釋。
廖雨琴現在後悔的要死,如果當時聽魏風關於人的分析,或許她就不會做這樣的決定,也不會讓廖家陷入這樣的境地。如果廖家就這麼倒了,她將是廖家的罪人。
見廖雨琴臉色慘白,魏風有些不忍心。連忙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懊悔也沒有用了,還不如開心地想想這件事該怎麼解決。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許還有轉機呢?”
“沒了沒了,如果隻是虧損這一部分錢或許還有轉機。可我買入的動作怕是已經引起了井上財團的注意,如果他們談判,很大可能會促成兩家聯合。他們現在任何一家,我們廖家都不是對手,何況他們聯合耆老。那時候,我們廖家就真的完了。”廖雨琴失神的說道。
“這——”魏風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