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享受完,擺了擺手。兩個女孩退下。他獰笑著站起身來,走到廖雨琴的身邊。
“聽著,總有一天,你也會像他們那樣的。”
“我絕對不會。”廖雨琴堅決的搖頭。
“不如我們打個一個賭,半個小時候,你就會自動的解開我的褲腰帶。”
廖雨琴哈哈大笑:“你覺得我會成為那種女人嗎?”
野田的指尖緩緩劃過廖雨琴的身體,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在微微發抖。這是一個好的開始,當一個人開始害怕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馴馬是一件需要耐心的活。
人也是如此。
他湊到廖雨琴麵前,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用驚歎的口氣說道:
“香奈兒的衣服,路易威登的包包,如果我沒有聞錯的話,你身上的香水是迪奧。”
廖雨琴驕傲的抬起頭:“你猜的沒錯,不過你既然認出了我的衣服,你就應該我沒有生在普通的家庭,而且我警告你,今天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會十倍歸還與你。”
“你似乎對你的家庭很有自信。但是你彆忘了,這裡你東京,這裡是歌舞伎町,在這裡擁有絕對勢力的是山口組,至於你的父親,你覺得他會帶多少人來到這裡,如果要找到你,需要花多少時間。而當他找到你以後,發現自己最嬌貴的女兒,竟然在一件風俗店裡,給人當女奴,隻要幾千日元,就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到那個時候,即便找到,他還會認你嗎?”
廖雨琴的臉色立馬變了。她猛然想起,當年王氏家族的人,也曾帶著族人來到東京尋找他的女兒,後來他宣布自己的女兒失蹤了,隨後又和自己的原配離婚。
“我的父親不會這樣的。”廖雨琴顫聲說道。
“全天下的父親都是一樣,他們喜歡看著自己的兒女為自己爭奪榮耀,但是如果他的兒女讓自己感到羞恥,你猜他們會乾什麼?”
這是一種心理暗示。廖雨琴想起,在她很小的時候,父親經常會因因為自己犯錯,而大聲咒罵自己。而如果被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做這種事情。
如果被整個江城市的人知道,廖家的女兒竟然在東瀛做那種事情。
廖雨琴被腦海裡的畫麵徹底嚇蒙了。她抬起頭,眼裡是滿滿的恐懼:“我會自殺。”
“你不會的。”看這廖雨琴因為自己預設的情景,而陷入深深的恐懼中,讓他更加得意:“因為,活著是人類的本能。”
他抓住了廖雨琴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
“現在,你想清楚沒?”
“我想清楚你大爺。”廖雨琴怒了,她抬起腳,朝著野田的下體,狠狠的踢了過去。“你想利用恐懼讓我屈服?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我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在和你周旋。”
“現在,我的保鏢馬上就要來了。”廖雨琴傲氣的說道。
野田捂著下體,在地上不停額打滾。眼縫裡射出厲光,對著手下瘋狂的咆哮道:“給我打。”
而就在這個時候,旅店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魏風——。”廖雨琴直接跳了起來,她跑過去,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抱住了魏風。
“你終於來了。”
廖雨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事實上,剛才她和野田的對峙完全是在強撐。屋內的房間狹窄,燈光昏暗,幾個彪形大漢站在她身邊,旁邊是兩個征服過的戰利品。
這猶如讓她身處牢籠,心裡滿是絕望。讓她不得不思考,日後她會不會也成為這個樣子。
直到,旅店的門猛地被撲開。
魏風偉岸的身材如同天神一樣,佇立門口。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光,看到了自己的靈魂被解救。
嗚嗚嗚,廖雨琴直接哭了起來。
魏風憐惜的拍了拍廖雨琴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廖雨琴如小鳥般點了點頭,抽噎聲小了很多。
野田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下體處是火辣辣的痛。不過看到竟然有人來救廖雨琴,這讓他感到憤怒。
“八格牙路,竟然敢來管我野田的事,給我殺了他。”
背抄的手的幾名大漢,聽令立馬圍了過來。不過這幾人雖然是虐待人的好手,但是論實戰能力,他們連一樓的保安都比不上。
魏風單手抱住廖雨琴,雙腿來回踢出。
啪啪啪,不到幾秒,幾個大漢就全部跪倒在地,痛苦的嚎叫著。
野田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了恐懼,大聲的吼叫著:“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人帶走。”喊了好久,都沒有人回答,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魏風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已經全部倒在地上。跟這幾名大漢一樣。”
“是嗎?”野田眼裡露出瘋狂的神色。他伸手從西裝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魏風:“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我還可以原諒你。不過你要把女孩留下。”
野田看了一眼,躲在牆角處顫抖的兩個女孩,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有的人可以離開。如果她們心裡有了這個想法,一切就全完了。
嗬嗬。魏風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槍,那是元澤的警察。廖雨琴的身體擋住了槍口,魏風看都沒看,直接扣動了扳機。
啪的一聲,子彈直接射入了野田的手腕。他的槍失手飛了出去。
“我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魏風將野田的身體塞入一格憋屈的櫃子裡,轉身對著廖雨琴說道。
廖雨琴搖了搖頭:“我想,我們已經離不開了。”
“不可能。”魏風一根皮鞭,信手一拉,足有兩米長。“我們從旅店的後巷走,如果被山口組知道,一切都麻煩了。”
不過當他走到窗戶口,整個人都愣住了。隻見野田的情趣旅館已經被幾十輛警車被包圍了。
警察當然是元澤叫來的。作為一名警察,他知道,如果這裡出了事,山口組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然後把事情平息下來。而事情結束之後,即便會有警察趕過來,也隻是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山口組的人會說,這隻是一次普通的顧客鬨事事件。而警察局的人會提醒一句,小心點。然後就會離開。
至於魏風和他的朋友會發生什麼?這就不是警察所能管的。畢竟在警察眼裡,敢和山口組對抗的一定不是善類,而他們接下來有什麼遭遇,他們才懶得管。
這就是為什麼,元澤把槍給了魏風,然後報告上司,他的槍被人搶走。
槍支在日本是管製很嚴。所以元澤的上司一聽手下的槍竟然被搶,立馬調來了十幾輛警車。名義上是找到那把槍,但實際上是為了警告山口組。不要太過分。
“雲澤,你說你的槍被人搶走了。誰乾的。”中年的刑警問著元澤。
看著走下樓的魏風和廖雨琴,元澤欲言又止:“長官,其實這件事——並不是隻是搶槍這麼簡單。”
魏風和廖雨琴走下樓。
“廖總,你現在馬上回酒店,定好會=回華夏的機票,乘最早的航班離開。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魏風說道。
“為什麼?你呢?”廖雨琴從魏風的話裡感覺到了不安。
“你現在還不明白,蜜月結束了,這裡很危險,你需要立刻離開東瀛。回去麻煩告訴廖叔叔,我已經儘力了。”
“不——我不要。”廖雨琴大聲的說道:“我不要一個人回去,我要和你回去。”
魏風苦笑:“你覺得我能離開,旅店裡發生了什麼?你也看到了。”
“那又怎麼樣?你是正當防衛。我會和父親說清楚一切,他會保你的。”廖雨琴大聲的說道。
“這事說不清,正當防衛會把人打暈,正當放棄會把人的胳膊打折。不過你放心,即便我進了監獄,也是一條好漢。保不齊二十年後,我已經是監獄裡的霸主。”魏風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是時候,一個警察咚咚咚從樓上跑了下來。他像怪物一樣看著魏風。他叫中村一郎,是野田的上司,也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把槍交出來,你可以離開了。”中村一臉凝重的說道。
魏風感到很是意外:“你是說,我可以離開了。”
“當然,我剛才已經上去了解過了,他們的受傷是因為他們私下裡切磋導致的,對了旅店的老板還讓我轉告對你歉意。”
“歉意?”魏風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魏風不知道的是,魏風怕事,而野田這幫人更怕事。畢竟如果真的查下去,他們有著更黑暗的勾當。
“我說老弟,讓你離開你就乖乖的離開。”元澤走了過來,抱住了魏風的肩膀,低聲說道:“趕緊走,這件事情隻能到這裡了。”
“為什麼?”
“難道你想真的留在這裡嗎?”元澤小聲的說道。隨後他又大聲的說道:“好了好,我們
離開了,我的表弟受到了驚嚇,我們接下來要去喝兩杯,你們有誰要一起去嗎?”
“不了,不了。”那些東瀛警員紛紛拒絕,畢竟他們還在上班時間。
這群人當中,唯有元澤是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