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風可不敢像上次一樣,用那麼大的力度。指間微微用力,讓廖雨琴有種輕微的愉悅感。
而在這種感覺下,廖雨琴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做完這一切,魏風站了起來。突然看見,廖雨琴旁邊的哪位老人,正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
“你剛才的手法是?”老人率先開了口,說出的話確是日語。
魏風也沒打算隱藏,直接說道:“算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吧,我以前練過太極,再加上一個養生的道理,融合到一起,就成了這麼一手。”
“太極純陽術?”老人的眼裡有了一些笑意。
“你也知道這個?”魏風眼裡驚奇。畢竟在他的眼裡,東瀛人大多臉忍術,柔道,空手道之類的功夫。對於太極這種偏養生的功夫,根本看不上。
“我是混血兒。我的中文名字叫劉華生,日本名字叫川下華生。”老人說道。
“我叫魏風。”
“不知我們是否可以聊幾句。”隨後他有看了廖雨琴一眼,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尊敬你的夫人,不如到我這邊來。”
雖然說魏風對於東瀛人有著幾乎本能的排斥,但是看著這個老人,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生出這種感覺,當下他也沒有拒絕,直接走了過去。
“老先生,你想和我聊些什麼?”魏風笑容滿麵的說道。
“我這次去華夏的目的是拜訪名醫,可是結果卻讓我很失望?”老人臉上有些惆悵。
“是啊,名醫如名將,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真正的高人大多隱於高山深林裡,平日裡那會輕易示人。”魏風感同身受的說道。“對了,您得了什麼病?為什麼要去華夏,據說聽說,東瀛的醫術也很高啊。”
“東瀛的醫術的確很高,但是在真正的造詣上,遠遠不如底蘊數千年的中醫。”老人深有感觸的說道。
魏風這個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看著這個老人這麼順眼了,因為他臉上沒有東瀛人特有的傲氣,讓人頓生好感。
隨後老人拉起褲腿,露出了一雙火紅的大腿。“其實嚴格意義上,我這不死什麼病?而是中了一種毒藥。我已經把毒素逼了出來,但是雙腿還是不能動彈。我覺得可能是經脈方麵出了問題了吧。”
魏風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老人要和他說話,原來是希望魏風給他按摩一下。
“你放心,我不會白白讓你按摩的。這裡是一萬美金,請你笑納。”老人從包包裡拿出厚厚一疊錢,遞給了魏風。
魏風哪裡會接,畢竟在他看來,這是一件極為小的事情,如果要錢的話,倒顯得自己貪財了。急忙擺手道:“大叔,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如果你真要給我錢的話,你還是另找他人吧。”魏風冷冷的站起起來。
老人也立馬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激怒了魏風,趕緊收起錢,鞠躬說道:“對不起。我冒犯了你。不過你真的治好我的腿的話,我還是會給你重謝的。”
見老人收起了錢,魏風才彎下腰為老人開始按摩。
魏風剛按了幾下,就發現老人臉色猙獰,一看就是被痛苦所困。不過他臉上卻有了喜色。
“我這雙腿,原來根本毫無知覺,現在居然感覺到了疼。”老人激動的說道。
“疼?不可能吧。我的手法很輕的。”魏風也給廖雨琴按過,同樣的力度,廖雨琴一點反應都沒有。而老人居然感覺到了疼。
“這說明你的法子對我有效。”老人臉上滿是驚喜。
看到自己的手法居然能夠幫到人,魏風也很高興:“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按到下飛機吧。”
“這怎麼好意思?”劉華生一臉的為難,他想掏出錢感謝一下魏風,可是想到魏風剛才的表現,他又縮回了手。
“那有什麼?正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你千裡迢迢去華夏尋醫不到,卻正好遇見了我。我正好也閒著沒事,不如幫幫你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劉華生一臉的歉意。
江城飛往東瀛大約四個小時。一路上,魏風也沒停歇,不停的給老人按摩。不過他沒敢像剛才那樣用力,用輕柔的力度按著,而老人臉色的表情也非常愉悅。
終於,飛機客艙裡響起了空姐溫柔的聲音。
“尊敬的乘客您好,飛機馬上就要到達東京國際機場,請各位旅客立馬回到座位上,係好安全帶,飛機馬上降落。”
劉華生睜開眼睛,一臉滿足的看著魏風:“小夥子,真是感謝你了。”此時他分明感覺到,原本死氣沉沉的雙腿,居然有一股熱氣在湧動,而且還有發麻的感覺。
“大叔,你這腿我看能感覺到疼,就一定能治得好。等有時間,我好好給你按摩一陣,在配合上藥物,你一定能好起來的。”
“真的嗎?”老人的眼裡驚喜連連:“我著雙腿真的還能站起來。”
“相信我,一定行的。”魏風這樣說著,突然飛機下降的時候,遇到一股氣流。飛機劇烈搖晃著。不過魏風卻像沒事人一樣,雙腿如同在飛機上紮了根,紋絲不動。這無疑讓劉華生有些驚詫。
“你練過武?”老人問道。
“練過一點吧,主要是在部隊學的,馬馬虎虎而已。”魏風謙虛的說道。當然他自認為自己的武術很厲害。
哪知道老人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也不能完全說是馬馬虎虎,隻是欠一點靈氣。”
哦。魏風點了點頭。
“對了,你去東瀛乾什麼?”劉華生問道。
“度蜜月。”
“這麼說,你要在東瀛呆上很長時間了。”劉華生的眼裡露出驚喜。
“算是吧。”魏風當然知道劉華生的想法,隻不過他們既然是度蜜月的,肯定會滿世界的遊山玩水。如果帶著一個老人,天天給他按摩,多失情調。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等我會華夏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我天天給你按。”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蜜月的。這一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老人笑著說道:“不過我你能給我留個聯係方式,這條腿對我非常重要。”
即便劉華生不說,他也會給老人留下聯係方式。
劉華生記下了魏風的電話,同時也把他的電話留給了魏風。
“魏風你記住了,東瀛雖然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卻凶險的很,當你和你發生爭執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你不知道那些人,為了勝利,什麼齷齪的方法都敢做。”
對此魏風非常的不屑一顧,畢竟在他眼裡,這個劉華生在沒有把腿治好之前,可以說是半個廢人。更何況,他來日本旅行,可沒有指望任何人給他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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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飛機停下,廖雨琴才悠悠的醒了過來,伸手伸了一個懶腰,倦懶的問著魏風:“到了?”
魏風相當的無語,他嚴重懷疑,廖雨琴是豬轉生的。
就在這個時候,鬆島楓再次走了過來。臉上又是十分抱歉的樣子:“先生您好,您可以幫我抱一下孩子嗎?我有些恐高。”
魏風搖了搖頭:“對不起,這次我恐怕不行了,我要背人。”
“背人?我不需要的,我自己會走。還有少趁機占我便宜。”一旁的廖雨琴以為說的是他。
“想不到你還挺字多多情的,誰說要背你了。”魏風走到劉華生的身邊:“來,大叔,我背你下去。”
廖雨琴氣的咬牙切齒,冷哼道:“好吧,是我錯了,不過你這種胳膊肘總往外拐是跟誰學的,你可彆忘了,我可是你老板。”
“你看看,那個女人,還不自足。我要是那個男人,我早就一腳把她給踹了,然後娶了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就是,就是。”
“哥哥,給我留個你的聯係號碼吧.”
廖雨琴無語的抬起頭,心想,這幫人怎麼一直都是陰魂不散啊。她走到鬆島楓麵前,笑容滿麵的說道:“大嫂,我幫你抱孩子吧。”
“你是?”鬆島楓有些信不過廖雨琴。
“我是魏風的妻子,剛剛結婚,我們來東瀛度蜜月。”廖雨琴笑眯眯的說道,同時看著鬆島楓的反應。
“真的嗎?那真是恭喜了。祝你新婚快樂。”最後一句,鬆島楓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既然廖雨琴是魏風的孩子,鬆島楓也對他沒有過多的孩子,直接將孩子遞給了她。
廖雨琴從鬆島楓眼裡沒有看出什麼來,同時心裡也暗罵自己一句,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疑神疑鬼。
下了飛機,魏風將劉華生放下,劉華生說,有人接他。不過等了半天也沒人來。最後劉華生拿起手機,對著話筒怒罵一通。不大一會,就用十幾個人過來接他了。而且從那些人對劉華生的恭敬程度來看,他應該是個極有身份的人。
等處理完這一切,兩人才鬆懈下來。
“我們現在去哪?”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廖雨琴突然發現心裡特彆依賴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