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門,兩個人來到了樓梯口。
魏風點了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行了,我知道你為什麼老找我,不就是為了你婚姻的事情嗎?我說你還真急,生怕我玷汙了你,不過你放心,對於你的承諾,我魏風一定會執行的。”
“結婚後之後,第一,絕對不進你的房間,第二,絕對不發生任何親密接觸,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時機合適咱們就離婚。不過那個離婚理由,你能不能好一點,不能人道,哥哥我還沒有後人呢。”
“嗬,你還挺聰明,我沒說話,你都知道我想要說什麼?”廖雨琴冷嘲熱諷。
“那是因為我太了解你了,還有那天晚上,陸遙莫名其妙的接近我,不要告訴我,不是你安排的。”魏風譏諷的說道。
“哼,我還沒有問你,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說好了讓你出醜,陸遙卻說愛上了你。”說到這裡,廖雨琴也是一肚子惱火,說好了玩玩他,怎麼就有了感情。這讓她心裡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彆彆彆,你趕緊給我打住啊,陸遙愛上了我,你能在無恥一點嗎?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全部做到,你犯不著用你的好姐妹來這麼折磨我。”魏風冷聲說道。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廖雨琴抱著胸,無奈的說道。
“好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說吧,你還有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回去睡覺了。”魏風做出了一個犯困的姿勢。
“你是豬嗎?睡了一天,還困。”廖雨琴惡狠狠的說道。
“那就是沒事啊。我走了,拜。”魏風一步都沒有停留就離開了。
廖雨琴看著魏風離去的聲音,心裡突發的生出了一抹傷感,為什麼,為什麼,剛才準備好的那些安慰關心的話,一句都沒有說出口。
還有,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如此看待我。
夜幕降臨,氣溫下降,廖雨琴蜷縮在被窩裡,她感覺到自己的心更冷。
幸好還有明天,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廖雨琴寬大的房間裡。身穿白色病號服的她,滿滿的伸了一個懶腰,肆意扭動了一下脖子。讓她尤為高興的是,她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
垂下眼簾,突然發現病床前,竟然坐著一個人,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啊——
廖雨琴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還好,寬大的病號服遮擋了一切,即便剛才的幅度有些大,也不會露出什麼?
“魏風,你大早上的坐在我床邊乾什麼?有病啊!”廖雨琴心有餘辜的說道。
“當然看你睡覺了,你不知道,偷看女人睡覺洗澡是我人生的一大愛好啊?”魏風笑著說道。
“哼,我看的出來了。”廖雨琴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你趕緊離開,我要換衣服。還有洗澡。”廖雨琴走下床,伸了一個懶腰。
“不可以,我不可以離開,你母親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說我不能離開你半步。還有你快點,一家人等著你呢,今天領結婚證。”魏風說道。
“不能離開我半步,那我洗澡去廁所的時候這麼辦?難道你也站在我旁邊啊。”廖雨琴罵道。
“那可不,不過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你洗你的,我看我的,我保證不摸。”魏風嘿嘿笑道。
“去你的。”廖雨琴拿起枕頭丟了過去,逃似的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這是廖雨琴多年的習慣,每天早上起來,都要洗個澡。
“麻煩你快點,你母親剛才打了電話,要我們一會去領結婚證。”魏風本來以為廖雨琴隻是去個廁所,沒想到卻洗起了澡。
“好了,我知道了。”廖雨琴的聲音小了很多。
不到半個小時,廖雨琴洗完了,不過當他準備換衣服的是偶,卻愣住了由於剛才進來的時候,比較著急,忘了拿一件重要的東西,罩罩。
砰砰砰。廖雨琴敲了一下洗手間的門。
“這麼了?”魏風不耐煩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我忘了拿一件東西,你可不可以幫我拿一下。”
“什麼啊。”
“就是那個。”廖雨琴臉紅到了極點。
“那個?”
“帶的那個。”、
“好吧,我明白了。”魏風走到衣櫃前,心想這VIP病房就是好,啥啥都有,洗手間,更衣間,一應俱全,不像自己那個破病房,就連一台電視節也舍不得開。
魏風從裡麵隨便拿出一個罩罩走了過去。砰砰砰。他敲了一下門。
房門打開,先是一陣霧氣撲了出來。緊接著魏風看見,在霧氣朦朧之中,一個赤條條的身軀獨立其中,渾身上下猶如白玉般,帶著一種羞澀的誘惑力,那一刻魏風隻感覺時間都靜止了,眼睛愣愣的瞪著某個地方。
白玉般的小手瞬間就探了出來,奪過魏風手裡的物事,然後啪的一聲,屋門緊閉。
“你就不能慢點。”魏風下意識的說道。
洗手間,廖雨琴沒有吭聲,隻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不到三分鐘,已煥然一線的廖雨琴走了出來。臉上紅撲撲的說道:“好吧,我們走吧。”
剛才的事情過於尷尬,廖雨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而魏風也不想自討沒趣,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等下了樓,廖母坐在一輛加長林肯車上,已經等著他們兩個了。與此同時車上,還有陸遙,莎莎。雖然廖母不想讓他們攙和這件事,可她們兩個偏偏要來。
剛上車,廖母看見廖雨琴紅撲撲的小臉,還有魏風那雙老子什麼都沒做大多眼神,頓時就明白了。
畢竟廖雨琴住的可是VIP病房,在裡麵做點什麼事情的話,外麵也不會覺察出什麼?這就是他為什麼給魏風打電話的原因。
因為女人在早上醒來的時候是最有誘惑性的,而那種事情,往往男人比較主動。
於是她知心的貼近廖雨琴,小聲的問道:“那個啥?還習慣嗎?”
廖雨琴以為問的是傷口:“已經沒事了,不疼了。”
“哦,那就好,不過以後你可得悠著點,這種事情啊,還是少點對身體好。”廖母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囑咐廖雨琴。
廖雨琴的眼神裡透著稀奇,什麼嘛?這種事少點對身體好,明明不要發生才最好。
“你放心,這種事情,我不會讓他再發生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廖雨琴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不不,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廖母趕緊擺手道:“你可不許那樣,真要那樣的話,男人肯定在外麵胡來。”
“你說什麼啊?”廖雨琴發愣的看著廖母,發現他們兩個好像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
“我說的就是那個啊。”廖母暗示道,同時用眼神示意一下魏風。
廖雨琴還是不明白。“媽,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難道我看錯了?你沒過來。”廖母疑惑的打量著廖雨琴。
廖雨琴更加傻眼了:“什麼過來沒過來啊?老媽,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
“好吧,那就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同時責怪的眼神看向魏風,心裡暗罵道,這麼好的機會你都錯過,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片好心。
廖雨琴眼神投向陸遙,疑惑的問道:“陸遙,我媽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你媽的意思是,你是不是過來人。”陸遙說道,不過他打量著陸遙,帶著某種含義說道:“自然不是過來人啦,從她剛才走路的姿勢我就看的出來,要是剛過來,走路姿勢不那樣。”
“啊——。”廖雨琴一下子明白過來,剛剛褪紅的臉,飛快的漲紅起來。
“啊什麼啊,你連個男人都勾不住,還好意思叫我媽。司機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開車啊。”廖母冷嘲熱諷的說道。
一旁的陸遙有意煽風點火:“伯母,你就彆操心了,風哥和你家廖雨琴沒戲。他是屬於我的。”說完,陸遙故意坐到魏風的身邊,抄起手攬住魏風的手臂,甜甜的說道:“風哥,你說是不是啊。”
“咳咳。”魏風趕緊掙脫掉陸遙的手,正襟危坐。“小孩子家家,安分一點。”
“哼,我就不,誰讓你是我喜歡的人。”陸遙摟著魏風的手更近了。她是個灑脫的人,對待愛情,她更喜歡主動。
不料這一舉動,激怒了旁邊的廖母。她怒氣衝衝的瞪著陸遙,嘴裡惡狠狠的罵道:“陸遙,你乾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這樣的話,信不信我趕你下車。”
陸遙雖然想辯解,但是想到廖母是她的長輩,爭吵不好。況且魏風坐在自己的身旁,如果讓他自己蠻不講理的話,可能不會喜歡自己。
於是一雙手鬆開了魏風,嘴裡不滿的說道:“好了,我知道的,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車裡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沒說一句話的莎莎突然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魏風,嘴裡輕聲的說道:“風哥,其實我發現,我也挺喜歡你的。”
“你給我滾。”車裡其他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