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冷若寒這個孩子我還是了解的,身上難免帶著二代組的狂傲,但是其內心本質還是不錯的,甚至可以說單純。”
魏風點了點頭,這一點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那天冷若寒雖然出言不遜,不過骨子裡還有股正氣,至於身上的那些小毛病,對於他們那樣的二代祖,還是蠻正常的。更何況,李染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王八看綠豆,就看能不能成了。
“好吧,我就答應你了,但是成不成可由不得我,你是知道的,這年頭年輕人講究自由戀愛,強扭的瓜不甜。”
“嗬嗬,這個我怎麼會不了解。”李劍凜臉上的笑容像是開了花。
這讓魏風尤為好奇,心想這李劍凜怎麼了?也沒說能成啊,怎麼就突然這麼開心。
他那裡知道,剛才的話隻不過是李劍凜拋出來試探他的,目的就是確定他和李染是否是情侶關係。
而魏風既然答應幫助冷若寒介紹李染,自然不是情侶關係。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腦海裡的第一件事,永遠是兒女的婚姻問題。
他想的是李春晨。
仿佛意識到自己臉上的失態,李劍凜趕緊板起臉,做出一副談正事的目的。
“其實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是因為李家雲屋裡的刺殺案。”
“那件事有結果了嗎?”魏風問。
“沒有,那個忍者嘴巴很嚴,無論我們怎麼折磨她,都不開口,不過即便她不開口,我們也能從其他的渠道得知東瀛人的目的。”
“我又確切的消息,東瀛人計劃控製我們江城的經濟,據說他們已經聯合了幾大商團,拿出數百億的資金,準備吞並四大家族,而四大家族中,最弱的一方是廖家。而現在大森集團的董事長臥病在床,本來就是風雨飄搖,這樣的口子,被東瀛人知曉,豈能不利用。”
“你今天找我的目的,不會是想讓我保護廖雨琴吧。”魏風頓時覺得自己的頭大了三分。
李劍凜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如果大森集團被東瀛人控製,那麼四大家族就會露出一個缺口,東瀛人就會利用這個缺口趁虛而入...你難道真的忍心,江城的經濟落入東瀛人的手中,如果江城失守,華夏經濟...。”
江城市是華夏的經濟中心,如果江城市的經濟都被東瀛人控製在手中,那麼整個華夏經濟都會東瀛人捏在手裡。
這對於魏風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想必你也了解,我和廖雨琴性格不合,說白了就是尿不到一個壺裡,我真的不敢保證,我能保護她多久。”魏風實話實說。
“你放心,廖雨琴那邊我會提醒她,這孩子的性格的確有點古怪,但這不怪她,出生在那樣的家庭,母親又死的早,哎——。其實她的本質和冷若寒一樣,都是不壞。”
李劍凜說著說著,就發現魏風一臉的無奈,隻好歎了一口氣說道:“哎,看來你不喜歡聽我在這裡嘮叨,也罷,你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看我的女兒,去吧。”
“廖雨琴的事情我會給你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魏風的手機號就響了起來。李劍凜在電話裡告訴他,他在大森集團的職位已經安排好了,保鏢隊員,今天就上班。
電話裡李劍凜貌似也有點火氣:“這個廖雨琴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任性,如果不是四大家族,我才懶得管他,我本來想讓你直接做保鏢隊的隊長,可是她卻偏偏堅持,隻讓你做普通保鏢,工資也隻有一萬塊。不過你放心,我這邊會給你補償的。”
“李叔叔,我看這件事就算了,難得你開口,彆提錢什麼的,傷感情!”魏風爽朗的說道。
重新回到大森集團,站在樓下,看著全玻璃結構的辦公大樓,魏風忍不住感慨萬千。
就在這時,一道招呼聲將他從沉思中叫醒。
“呦,這不風哥嗎?我說的沒錯吧,風哥絕對會回來的,人家有人。”說話的是魏風在保安隊的舊相識,方強。保安大隊下麵的小隊長。
兩人在保安隊關係不錯,還約著一起喝酒來著,可是幾天之後就不乾了,隻能作罷。
“有人,有個屁人,我要是有人,打死我也不來這裡上班。”魏風咒罵著,遞給了方強一根煙。
“這位是...。”見到有其他人,魏風又扔出一支煙。
那個穿著製服的保安嘿嘿一笑:“我叫李達,新來的。”
“怪不得眼生。”
三個人吸完煙,方強拍拍手掌笑著說道:“既然來了,就彆那麼拘束了,保安隊裡都是舊相識,走,咱們去簽個到去,至於廖雨琴那邊,兄弟就給你一個放心,我彆的本事沒有,但是最起碼可是讓你的巡邏路段保證離她一公裡以外。”
說到這裡,魏風的臉色更苦了;“謝謝你的好意,可惜我這次要做的是保鏢,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每時每刻都必須呆在人家視線範圍之內。”
“我去,你要乾保鏢。”方強的眼睛立馬亮了,剛才還是一副大哥大的模樣,現在的樣子成了小弟,諂媚的說道:“我就說嘛,你小子有人,你還不承認,這麼滴吧,等你乾熟了,讓我也拉進去。你們保鏢和我們保安可不是一個性質的。”
這話說的沒錯,大森集團的保安在行業內幾乎是頂薪的存在,一個月也就四五千,不過保鏢可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在大森集團,底薪最起碼一萬,加上加班外勤什麼的,一個月兩三萬不成問題,比白領還白領。
怪不得方強立馬變孫子,央求魏風介紹他進去。
旁邊的李達譏諷的說道:“我看你就算了吧,先不說保鏢工作的興致和咱們完全不一樣,那可是真正出生入死的活,雖然工資高,但是那是買命的錢啊。”
隨後李達壓低聲音說道:“而且你知道嗎?咱們公司的保鏢隊長虎大賁,那可是一個十足的變態,曾經有一個保鏢聽錯了一句話,愣生生被他踢斷了五根肋骨,現在還在醫院裡。”
“這麼恐怖?”方強剛才還想著進保鏢隊,現在聽李達這麼一說,頓時沒了勇氣。
“好了好了,我要報道去了。”吸完一陣煙,魏風徐徐朝著辦公樓走去。
“那,風哥你慢走。”方強眼神裡滿是離彆的情誼,大有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情調。
剛走進保鏢室,魏風就看見一個一米九的大漢站了起來,渾身濃密的體毛讓你覺得他猛烈的雄性荷爾蒙激素,他似乎也非常樂意讓彆人看到自己這一點,故意敞開胸脯,讓人注意到這一點。
“你就是新來的魏風,看起來不咋地啊。”虎大賁斜著眼,威風八麵的說道。
“聽說這小子,原來就在咱們大森乾過,是個保安,結果沒幾天被開除了。”
“我去,這小子行啊,彆人都是乾不了保鏢去乾保安,這小子倒過來了,沒乾成保安,反倒混到咱們保鏢的隊伍裡來了。”
魏風一聽這話便怒了:“保安怎麼了?吃你家米了還是睡你家炕了,我又沒朝你要工資,你得瑟什麼啊。”
“呦嗬,小子還挺刺,你的意思是保安和保鏢一樣,那我告訴你,不一樣。保鏢負責看大門,就跟狗一樣,我們保鏢的,是看人的。工作性質不同,階級也不同。”
“實話跟你說吧,我不知熬上麵怎麼想的,竟然讓你這小子混進來做保鏢,但是在我虎大賁這裡不行。”
“哼,要是被我媳婦知道了,我的隊伍裡竟然混進了這種敗類,還以為我答應了彆的小三呢,指不定不讓我上炕呢。”
就是,剩下幾個保鏢一起鄙視魏風。
魏風心想,你媳婦不讓你上炕,那是你三天沒洗澡。
“這樣吧,我虎大賁這人凡事講道理,我知道你有人,但是有人不代表著一切。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打敗我們其中兄弟中的任何一個,我就讓你進這個門,否則,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們幾個?”魏風表情看起來有些為難。“我看還是算了吧。”
哈哈哈,保鏢們頓時樂了,其中一個保鏢拍著桌子大笑著說道:“你看看,這小子以後絕對是個人物,最起碼人家識時務。”
虎大賁也跟著樂了,擺了擺手說道:“那既然這樣,也省事多了,免得受傷,讓你十幾天下不了炕,都是打工的人,我明白。你還是乾你的老本行保安吧,雖然工資不高,但貴在安全,不過你去了要好好乾,彆三天兩頭被開除。”
說完,虎大賁就準備關門。
那知道,魏風就在這個時候,猛地抓住了門,刀芒般的眼光如同實質一般盯著虎大賁,譏諷的說道:“我想你們幾個沒聽懂吧,我的意思是,你們一起上。”
話音剛落,嘎然間,整個保鏢室一下子全部安靜了,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魏風,他們的眼神中,全部都在表達一個意思,這小子是不是吃藥了。
哈哈,虎大賁扭動了一下胳膊,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不過他的話卻像是從寒冰裡磨出來似的,帶著不寒而栗的味道。
“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看不起我們保鏢隊,那麼我們就不妨告訴你,什麼叫真正的功夫。”
此時正在董事長辦公司看著監控的廖雨琴,看到這番景象,有些慌了。
“我得趕緊組阻止去,這魏風要是被打殘,我怎麼向李叔叔交代。”
她的腦海裡,仿佛已經出現了,魏風被人打的渾身是血的恐怖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