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哥走到哈雷摩托車前,異常騷氣的點了個眼,用老司機的口氣說道:“嗨,妹子,不錯啊,看著美國最新的哈雷,不過我說句實在話,你玩不了這種哈雷,想要體驗真正的速度和激情嗎?我帶你一圈。”
“把你的臟手從我的車上拿開。”獵鷹冷冷的說道。來人正是獵鷹。
“不錯,還是個冷豔姑娘,我喜歡。”喝了酒的同哥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凶險,反而笑哈哈的貼近獵鷹的身旁說道:“我叫陳同,大家都叫一聲同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老公。嘿嘿。”
“彆...。”魏風走過來準備拉架,但此時已經晚了,他知道獵鷹的手段。
隻見獵鷹單手抄出,直接將同哥的手臂鉗住,用力一甩。
“疼疼疼。”被反鉗的陳同不停的叫著。
戰鷹隨後又是猛地用力,哢,魏風似乎聽見了脫臼的聲音。戰鷹又是一腳踢出,陳同在路上踉蹌了幾下,就撲到在地上,嘴上不停的喊著疼。
魏風趕緊走過來,拿起陳同的胳膊,用力一擰,哢,他的胳膊才好了。
“師父,你的技術不錯啊,哪裡學的,這要是擱在我們村,你可以發家致富啊。”陳同好了傷疤忘了疼,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教官。”獵鷹走過來,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微笑。
“教官?”爬起來的陳同,嘴巴大的像是可以吞進一個雞蛋。“這麼說你們兩個認識啊。師父,不帶這樣的。”
魏風白了白眼:“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今天不知請了你一個。”
“什麼嘛?你不是說來的是個五百多公斤的胖子嗎?”陳同幽怨的說道。
魏風很是無語:“我什麼時候說過。”
陳同說:“看看你這記性,你剛才還說,這些東西都是給彆人點的,還不一定夠,能吃這麼多的,一定是個五百多斤的胖子。”
這也是魏風很想知道的問題?他疑惑的扭過頭看著獵鷹。
獵鷹撇撇嘴,似乎這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從小就這樣,無論吃再多,都長不胖,我也很苦惱。”
苦惱,你這是炫耀吧。
“看來你是天賦異稟啊。”陳同見縫插針,賤兮兮的伸出一雙手:“我叫陳同,你可以叫我同哥,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叫風哥是教官,這麼算的話,咱倆也算是同門師兄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哥,有紅包的喲。”
陳同的眼睛格外明亮。臉上的笑容像是拿著一根棒棒糖引誘小姑娘。
獵鷹冷笑的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做到了座位上,拿起一根羊肉串開始吃,好像根本不屑於做陳同的師妹。
“好了,你們兩個沒有見過麵,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同,我的好兄弟,這位是戰鷹,我的...。”還沒等魏風說完,陳同急聲說道:“不對,是徒弟吧,師父,我可是清晰的記得,你收了我當徒弟。”
“來師妹,師哥第一次見你,沒什麼好請你的,就請你吃根雞胗吧。”陳同將一根雞胗放到獵鷹麵前。
“同哥,不對吧,這頓燒烤好像是我請的吧。”魏風對於陳同這種見了美女忘了爹的行為異常憤怒。
“我都看過了,身上根本沒帶錢。”陳同反駁。
魏風一陣汗顏:“我去,你這都能看的出來。”
陳同得意的笑道:“這就叫術業有專攻。”
獵鷹抬起頭,冷冷的說道:“彆廢話,教官你找我什麼事情。”在獵鷹的腦海裡,魏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根本不會約人出來,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好吧,言歸正轉,我今天叫你們出來主要原因是...。”魏風趕緊把昨日自己丟掉吊墜的事情前後敘述了一遍:“你們趕緊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找回來,找個吊墜對我很重要。”
“我草,狗日的真是反了天,師父,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說完陳同就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不一會看見他打通一個電話,嘴裡罵罵咧咧的吼了幾句,隨後一臉神采奕奕的走了回來。
“師父,你就等著聽信吧,我陳同在江城市混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這點小事,不出半個小時,我給你搞定。”
“怎麼樣?我厲害吧,師妹。”陳同有意在獵鷹麵前顯擺自己的能力,
獵鷹冷哼一聲:“就你也配給我當師哥,還沒有我一半厲害。”
“咳咳。”陳同的臉漲的通紅,義正言辭的說道:“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雖然我的修為沒你高,但是我的輩分不能亂,來,叫聲師哥。”
“我入門比你早。”
“我年齡比你大。”
“我功夫比你高。”
“我臉皮比你厚。”
眼看著戰鷹就要暴走,魏風趕緊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彆吵了,對了同哥,我現在剛想起來,我扶那個老頭起身的時候,好像他帶著一個項鏈,上麵有一個天字。”
“天門,我知道,不就是小偷裡的一個部門,師父我給你說,現在的小偷很正規的。”陳同得意洋洋的說道。
“正規。”魏風和戰鷹互相對望一眼,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對了,我覺你最好還是讓他們過來一下吧。”魏風說道,畢竟他手上還有兩個錢包,隨便幫助打聽一下失主啥的。
“好吧。”陳同依依不舍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睛瞟了一眼戰鷹,不情不願的走了。
陳同離開。
魏風笑哈哈的打著趣:“戰鷹,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小子喜歡你。”
戰鷹冷哼一聲:“我寧願閹了自己,也不會愛上他。”
“閹了自己?”聽戰鷹生猛的口氣,魏風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戰鷹,嘴裡忍不住問道:“你有嗎?”
“有沒有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有就行,師父,你難道不知道嗎?其實咱倆的胃口一樣,都喜歡女人。”戰鷹嘿嘿一笑,說完拿起一根羊肉串爽快的咬了一口。
打完電話,陳同得意的回來。
“師父,搞定。”說完,陳同拿起酒杯,對著戰鷹說道:“來師妹,咱倆碰一個。”
戰鷹冷哼道:“你以為小偷公司是你家開的,你說來就來啊。”
“哈哈。”陳同像是終於找到可以炫耀的地方,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小偷公司雖然牛,但是他們怕我們這些混社會的,試想如果他們惹了我們這些混社會的,他還怎麼過。”
“但是,現在是不是有點晚。”魏風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
“不晚,不晚。你是知道的,現在的小偷其實有嚴格的考勤製度,還分白夜班,我哥們據說剛升職,為了了解下麵的情況,天天加班。”
不打一會,燒烤店的路麵就駛過來一輛帝豪,車門打開,走出一個胖乎乎的小個子,夾著個公文包,穿西服帶領帶,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他是小偷?”魏風伸長脖子。怎麼感覺像是白領啊。
黑虎是個自來熟,見了陳同哈哈大笑:“我說同哥,今晚的夥食很豐盛嘛,怎麼有啥好事?咦,還找了小姐,那個單位的,什麼價錢?我怎麼沒見過。”說完一雙胖乎乎的手就往戰鷹的肩上達。
“你找死。”戰鷹眼中寒光一閃,順勢從腰間抽出一把軍刀,朝著黑虎的脖間揮去。
“彆...。”魏風出手了,他的手比戰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先讓黑虎脫離生命危險,然後用力一帶,從戰鷹的手中奪過了軍刀。
“戰鷹,放過他吧,我想他已經得到了教訓。是不?”魏風扭頭看向了黑虎。
此時黑虎臉色早就嚇得蒼白,雖然這小子混了十幾年,但是還真沒見過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狠主,而且還是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對對對,這位大俠說的沒錯。”黑虎趕緊點頭。
陳同拍著黑虎的肩膀說道:“我說你小子這麼回事?幾年沒碰過女人啊,我可跟你說了,我這位師妹可不是一般人,特種兵出身,武力值大大地。”
“對對對。”黑虎趕緊點頭,隨後拿起一瓶啤酒,直接拿牙咬開,對著戰鷹賠禮道:“這位女俠,一切都是小弟的錯,小弟沒什麼表示的,一瓶酒表示歉意。”
說完,直接揚起脖子,咕咚咕咚,十秒不到,一瓶啤酒下肚。
一旁的陳同砸吧砸吧眼:“黑虎,你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
“同哥,這話不用你說,今天的這頓飯我請了。”黑虎也是個會來事的人,直接對著老板喊道。
“彆彆彆。”魏風趕緊站起身來:“今天是我有事求你,這麼能讓你請客呢。”
“丟吊墜的人就是你吧。”黑虎看了魏風一眼,接著說道:“可是我剛才問了,根本就沒有這回事,該不會搞錯了吧。你確定你是在永安街那一片丟的。”
“這還能有錯,怕是的情報不準確吧。”魏風說道。
“這不可能,我剛剛升為科長,那個孫子敢騙我,況且這幾天我剛上任,你是知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能行,他們即便是騙我,這個節骨眼上也不可能啊。”黑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