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東流的一句嗬斥之下,那十幾名染發混混頓時叮當有聲地丟下棍棒,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走,就連頭都不敢回。東哥其人,雖然不被am的諸多黑道人見過,但東哥其名其威,卻早已眾所周知。因此,那十幾名染發混混今天對上東哥,自覺能保住性命就已經算是萬幸,哪裡還敢逗留分毫?就在那十幾名染發混混退卻之後,向東流撿起那張五十萬的欠條,當著那幾名被打裝修工人的麵撕碎,而後安慰道:“今天連累你們了,先回去把傷勢處理,一切醫藥費用都算我的,然後你們就呆在住處養傷,工資照發,直到身體恢複為止。”在向東流看來,這幾名裝修工人純粹是遭了無妄的算計之災,所以作為新賭場的老板,他自然要安撫好他們,不能沒心沒肺的不聞不問。“謝謝東……東哥!”那幾名裝修工人見此,連忙千恩萬謝,原本殘留的緊張與害怕,一下子便消失了不見。倒是李少宗,此刻滿臉憂愁地道:“東哥,剛才你怎麼就放他們走了呢?我還想要他們把弄壞的東西賠償呢,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我什麼時候,做過賠本兒的生意?”向東流眯了眯眼,十分冷笑道:“之前你也說過,新賭場真正運作時,每年要投入的安保費用至少是一個億!這麼一大筆的安保投入,如果交給專業的安保公司來做,就算扣除相應成本也能獲得至少四千萬一年的利潤。”“一年四千萬,十年就是四個億!對於堂堂鐵血安保來說,一個單子一年能有四千萬利潤,或許並不是特彆多,但絕對算得上一個大客戶的手筆,他們沒理由遇到小小挫折之後便放棄。”聞言,李少宗的神色一冷,頗為訝異道:“東哥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會卷土再來?”“這都還未開始找我們商談,從何而來的卷土重來?”向東流忍不住笑了笑:“如果猜測不錯,鐵血接下來,就會直接找你商談安保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