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飛這話一出,向東流忽然無聲的笑了,既沒答應卻也沒有拒絕。看他這表情,蕭東飛身後那些超跑車主們,頓時以為他不敢了,於是一個個起哄了起來。“依我看,他八成是不敢了。”“哈哈,被我們蕭少打成狗的人,難道還少麼?”“我敢打包票,他一定是怕在蕭三小姐的麵前丟臉。”“就他這德行,也就臉和身材長得有點討女人喜歡,錢也多!可要論打架,嗬嗬。”“都閉嘴。”蕭東飛似乎是不滿背後那些超跑車主們的聒噪,那樣似乎會影響向東流做出選擇。不過,不管向東流怎麼選,他都覺得向東流要落入下風。如果向東流答應打賭,那麼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向東流海扁一頓,然後讓向東流在他麵前跪下磕頭。可要是向東流不答應,就會讓人覺得向東流這堂堂男子漢沒有膽量,直接會讓蕭韻然對向東流的印象大打折扣。因此,蕭東飛忍不住對向東流冷笑了一句:“怎麼,不敢了麼?”“這有什麼敢不敢的?”向東流搖了搖頭:“其實我,很不屑跟你打賭!因為,你的賭注太低層次了。”“我低層次?”蕭東飛聽得一愣一愣。“不是很明顯麼?”向東流好笑道:“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一掌把我的布加迪拍傷的,所以賠車是你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怎麼能被你拿來當我勝利的賭注?”“至於你說我對你不敬,這其實是你自己小肚雞腸罷了!”說到這裡,向東流站起身,摟過蕭韻然的性感腰肢道:“你妹是我女朋友,我叫你二舅子,這是對你的禮貌稱呼,這麼敬重你還被你看成是不敬,讓我怎麼說你呢?”“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賭注?”蕭東飛忍著心那想要把向東流給撕成碎片的怒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