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全場幾乎所有人都是麵色陡變。因為,鐘不懼這話明顯帶著幾分逼宮的意思,於是就不得不讓人明白,此次月會,三洋會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之間,必然會有一場血雨腥風的鬥爭發生。“不錯嘛!這話說得很妙!”向東流暗自稱讚,倒是覺得鐘不懼這話合情合理。如果曲正不提前退位,那就會有那想要連任的嫌疑。但如果提前退位,則正好遂了鐘不懼的願,也遂了他東門的願!隻要鐘不懼坐上三洋會的正會長一職,那麼將三洋會合並到東門,也算是踏出了最艱難的一步!“鐘不懼,你可不要咄咄逼人!”曲正一聽,頓時拍案而起。就算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曲正還是三洋會的一把手?自然容不得鐘不懼這般的放肆與挑釁。畢竟,三洋會的正會長,是整個三洋會分得利益最大的一個,如果他提前退位,那麼拋開名聲受損不談,光是利益就會受損很多很多,哪裡會著了鐘不懼的道而輕易采用這種提前退位的方式來證明清白?再說了,鐘不懼如果一直認為是他透露了行蹤給向東流,那麼在鐘不懼坐上正會長之後,必定會報仇對他不利!“我可沒有逼你!”鐘不懼笑嗬嗬道:“我是受害的當事人,難道我還會說謊不成?如果不信,我甚至可以請證人出麵,或者乾脆去調用當日沃爾瑪的監控,看看事實是不是如此!”“哼,你得罪了東門東哥,我不否認,但你的行蹤,卻並不是我所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