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兩分鐘時間,向東流便隨著白泉,一步步踏上了二樓的雅間。同時,也有越聚越多的鐵鉤會混混,在周圍緊緊跟隨,一個個都顯得緊張萬分,就好像向東流的到來會引發什麼血戰一般。不過,說來也對。向東流的威名,實在是非常響亮。彆說燕京大學城了,即便整個燕京市的道上大哥,也不敢說這位年紀輕輕的東門大哥壞話,畢竟吞並天河會的戰績擺在那裡。而且,在白泉的影響之下,鐵鉤會所有人都對向東流那肆無忌憚吞並金雷幫和天河會的舉動非常不滿,故而向東流一到來,他們就不自覺地認為,向東流這是打算對鐵鉤會下手而擴張東門版圖了。因此,他們哪裡有不對向東流戒備的道理?“東哥請坐!”白泉一到雅間,便是伸手示意了一下,隨後坐下為向東流倒了一杯人頭馬,笑嗬嗬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東哥這次深夜造訪,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我這人,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向東流根本就沒有端起酒杯,而是嘴裡吊著雪茄笑道:“此次前來,隻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讓鐵鉤會歸順東門,以後好處自然少不了白泉會長的!”這話一出,頓時語驚四座,彆說鐵鉤會的那些小混混了,即便白泉都忍不住心頭震顫了一下,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竟這般直接!居然,剛坐下的第一句話,便是說出了這等令他難以置信的事情,敢不敢再狂一點?毫無疑問,白泉創立鐵鉤會的初衷,自然不是跟隨彆人做事,而是一家獨大,所以向東流所說自然無法令他屈服,因而很快戲謔地反問了一句:“東哥就這麼有信心,我鐵鉤會一定會歸順東門?如果我說不呢?”“有句俗話說得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白會長應該有聽過吧?”向東流笑得燦爛,“我今天就厚臉皮的借用一下!”“擦!你他媽找死啊?”“麻痹的,你算哪根蔥?竟然還敢吞並我鐵鉤會?”“兄弟們,上啊!把這裝逼貨給扔出去!”白泉的那些手下,一聽向東流如此狂妄,便是個個怒火燒,幾乎不分先後地朝著向東流所在的位置湧去!而白泉,卻沒有阻止,反而是故意遠離了幾分,擺明了是要看向東流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