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情況,那二十名剛剛衝到梧桐酒店頂樓的日月穀人,居然此起彼伏地涼氣倒抽,對向東流手中的手槍無疑非常忌憚。大家都是普通人,麵對槍械天生就有一種畏懼感,除非不要命的例外。因此,當向東流亮槍之後,那二十名日月穀人即便明白向東流不可能同時擊殺他們所有人,但也依然害怕,畢竟誰也不願意當這打頭陣的炮灰,所以當場無人吭聲。見此,向東流不禁撇嘴一笑,很快拿著純金92式虛指了一圈:“今天的局麵,你們應該看清楚了!烈日使者已經咬舌自儘!我也不怕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就是影月使者也已經覆滅,他的隱身腰帶已經在我女朋友手上!”說完,向東流笑著一指慕淩倩手中的銀白腰帶,跟著才道:“試著想想看,隻有日月穀主一人的組織,你們覺得待下去還有意義嗎?”“識相的立刻自行解散,做點合法的行當!否則,我下次再看到你們任何一人犯法的話,決不留情!至於日月穀的穀主,我自會讓他品嘗到那得罪我的滋味!全部滾蛋!”“……”在向東流的一番警告與威脅之下,那整整四十名或傷或恐懼的日月穀人,終於還是帶著烈日使者的屍體離開,倒也沒有遭受向東流的為難。畢竟,向東流雖然在永久墓園說過狠話,要對日月穀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但他畢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自然不會真的把那四十人全部擊殺!略微頓了頓,就在日月穀的人全數撤走之後,向東流看了看受傷的夏玉靈和方淩峰,繼而視線又在慕淩倩那絕美俏臉停留了好幾秒,卻又並未多說什麼,隻是努嘴示意慕淩倩等人隨他下樓回酒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