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陣緊張兮兮的操作之下,徐勁宗三人還是重新發動軌道車上路了,並且沒有被後方的齊少兵三人追趕上,頂多隻是因為停留了一小會而讓齊少兵三人拉近了幾分距離罷了。略微頓了頓,就在徐勁宗三人暗暗籲了口氣的時候,令他們差點吐血的,卻是向東流陡然哈哈大笑,再一次地揮劍在上方的鋼板劃拉了起來。“鏗!”“鏗”“鏗鏗!”向東流乘著軌道車,仗著天隕劍的犀利可謂一路破壞,迅把後方的軌道表麵給弄得鋼板亂砸,完全不能讓軌道車正常通過了。除非,徐勁宗三人再次下車搬動鋼板挪開。可如果這樣做的話,那麼多的墜落鋼板必定會讓他們在鐵軌上停留過長時間,最終被後方的齊少兵三人追趕上!因此,在發現這樣一個情況的瞬間,飛雲豹不禁猛然跌坐在軌道車廂裡道:“完了!我們之前對那小子開槍,似乎是一個極不明知的舉動。”“……”這話一出,全體沉默,不論是潘禦龍還是徐勁宗,誰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因此對於飛雲豹的說法自然充滿著認同。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向東流已經在前方搞出了連續性破壞的事實,卻也根本無法改變,所以徐勁宗三人的思緒很快回歸了現實,不得不麵對起這個非常嚴峻的問題來。“下車吧!隻能徒步逃跑了!”潘禦龍忽然歎息地吐了一句:“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彆的辦法了!如果我們……一塊塊鋼板地搬開,那麼勢必會耽誤時間而被後方的三個綠人追上。所以……隻能趁著還沒被追上的時間,儘早地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