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一個情況,呂天華倒礙於身在學生會而沒什麼話語權力。可卓穆凡不同,他好歹也是這紀檢部的部長,平時檢查什麼紀律的時候,那些學生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向東流倒好,一個新生犯錯了還敢這麼目無人,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你叫他如何不會怒火燒?幾乎是下一瞬間,卓穆凡便拍案而起,非常嚴肅地哼道:“向東流,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算是對你客氣了,如果你再不回來好好把檢查寫完,可彆怪我把今天這事兒給捅到校方去!”聞言,本就沒打算走的向東流,立即暗笑地停下腳步,在卓穆凡以為他真會繼續乖巧寫檢查的時刻轉身冷笑道:“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嗎?卓部長,這話我都連續聽你說了好幾百遍了,拜托能不能有點新意?”說完,向東流在呂天華和卓穆凡那臉色微變的情況下,陡地話鋒一轉道:“其實我雖然隻是大一新生,但卓部長的傳聞卻知道不少。你知道,很多大二學長在私底下怎麼稱呼你嗎?他們說你是貪汙犯,以權謀私!”“所以我這什麼也不懂的新嫩,還真就傻乎乎的相信了!你要是敢捅到校方,那就捅吧,咱們一起捅破天,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查到卓部長以權謀私的證據!”“……”這話一出,卓穆凡和呂天華兩人,頓時詫異地對視了一眼,而後卓穆凡著實氣怒不已地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真覺得我會以權謀私,那你就去告吧,看看咱倆誰才是最倒黴的一個!”“對啊,向社長可彆冤枉了好人。”呂天華附和了一聲:“雖然我不太喜歡卓部長這管東管西的作風,但人家可不會乾那種以權謀私的事情,你可要想好了啊,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可以說你們蛇鼠一窩嗎?”向東流哈哈大笑,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卓穆凡和呂天華兩人之間曾經有過什麼勾當,但他卻有心靈戒指這等製勝法寶在手,因而立即監聽卓穆凡的內心想法之餘,也暗示性地詢問道:“卓部長難道真不記得,以前乾過的那些黑暗事?要不要我列舉出來給你聽聽?”說著,向東流頓時伸出了一根手指,有板有眼地說道:“第一件,也就是卓部長頭一遭而最擔心被發現的一次!”“……”麵對這種說法,呂天華倒迷糊得厲害,心想我跟卓穆凡這麼熟,都不清楚他第一次乾過什麼事了,你這大一新生難道還能逆天了不成?不過,那卓穆凡倒心底陡然緊張了起來,心底暗想這家夥該不會真的知道,我去年第一次收了一個大三學長的一千塊,從而幫那學長隱瞞了所犯的違規事情吧?貌似,那大三學長是一個非常守口如瓶的人,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把這種事情宣揚出去,否則他自己所犯的違規事情也就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