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黃色工程帽男人雖然害怕,可他在北明市的道上又沒有見過和聽過向東流,所以便認為他是無名之輩。因此,僅僅隻是下一秒時間而已,那黃色工程帽男人便忍著心底害怕,不甘示弱地哼了哼道:“就憑你?我看你還嫩了一點,鳥毛都沒長齊吧?”“我數三下!如果你他媽再不把老子鬆開的話,今個兒,我黃寶川就一定會讓你躺著回去!”“那我們就試試看,究竟誰才更先躺下!”向東流冷聲一哼,當場便把拳頭捏得“劈啪”作響,照著黃寶川的肚臍直接就是狠狠三拳搗去,惹得一名圍觀的司機頓時“撲哧”大笑,心道這難道就是農夫三拳麼?剛才那黃寶川,在毆打鐵叔他們四人的時候,其實有不少路過的司機和農民工都在勸說不要暴力。可是,黃寶川卻偏偏不聽,仍然仗著底下打手眾多就耀武揚威,並且嘴裡還不斷地辱罵農民工,搞得就像他的殺父仇人一樣,罵聲要多難聽就有多麼的難聽。現在倒好,一山要比一山高,黃寶川這惡人終於有了惡報……“砰!”“砰砰!”“嗷——”隨著心靈戒指那暖暖氣流縈繞,向東流的渾身都充滿了濃濃的力量感,仿佛能夠擊碎一座大山一般,打得那黃寶川齜牙咧嘴,慘叫的聲音好像鬼哭狼嚎。同時,他的臉色當場就鐵青了下來,肚子裡的酸水都被打得從嘴角溢出。“哇!出手好重啊!這娃子的力氣太大了!”不少單純依靠出賣力氣為生的農民工,簡直看得驚歎和佩服連連,同時又好奇向東流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