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很好,咱很喜歡,標兒你回去讓鄭雄每樣上貢個~五千斤吧!其他普通的茶葉上貢十萬斤,給他留一半,他不是喜歡玻璃杯嘛!給他送一套過去,他不虧。”
一個加起來才弄了一千斤,一個開口就去了一半,還把鄭雄弄出來的玻璃製成的杯子當做代價。
同老朱相比,朱標要的那點隻能算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這是給兩孩子賺錢的,標兒還出了本錢,在裡麵還有三成的份子,你要這麼多,他倆還有的掙嗎?”
“你也彆啥好東西都要往自己口袋裡嘩啦,我看,弄個兩千斤夠用就行,多了怕本錢都收不回來,標兒也得吃虧不是。”
老朱聽馬皇後這麼一說,先是點頭,又是搖頭,隨後道。
“咱算過了,他倆這次收的茶,一半都是茶戶交的租,這部份並沒給錢。”
“而且讓他倆折騰,也沒交稅。”
“除了開支,加上收取茶葉的支出,花了不到五萬貫。”
“賣出去的茶葉按一百文一斤算,本錢絕對能回來。”
“這樣,咱讓他們多賺點,一半不要,上貢四成吧!你總滿意了吧!”
老朱掰著手指頭一番算計,頗為精明,給出了一個大概的區間範圍,沒讓兩人吃虧。
朱標一聽老朱算得帳,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
啥玩意,還不到五萬貫。
自己出錢出力,最後能夠得到的就五萬貫的三分之一。
鄭雄也沒同自己說,等於就是拿自己的錢做了本錢,完全的白嫖行為。
自己虧是一定的,鄭雄肯定有的賺。
朱標得心情頓時不美麗了。
“父皇,您說的可是真的?收取支出還還不到五萬貫?”
“咱還能騙你不成,為父準確的告訴你,總共是三萬五千貫。”
“對了,你出了多少本錢,咱給你算算這趟能掙多少?”
“額,五萬貫。”
“五萬貫不多,能掙~,你說的是五萬貫?”
“嗯。”
“好膽,欺吾兒太甚,這生意咱們不做了,拿了多少錢都得給咱吐出來,一分不能少。”
“來人,給咱把鄭雄傳來,咱倒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狗膽包天,誰的錢都敢貪?”
老朱暴怒,馬皇後沉默不語。
好大兒被坑,做父母的怎麼都不會高興的。
唯有朱標,從鄭雄那裡弄了不少好東西,卻是給鄭雄辯解了兩句。
“父皇,兒臣這沒啥,藥局弄過來酒精啥的,每月的收益不少,五萬貫兒臣賠的起。”
“標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不是賠不賠的起的問題,是他膽敢坑你,拿你不當回事呢!不教訓他,他敢反了天了!你彆管,咱自有主張。”
“父皇,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鄭雄此來帶了不少茶葉,或許~可能是忘了說,兒臣回去問問清楚再看,您看怎麼樣?”
事到如今,朱標仍然極力維護鄭雄,老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還是太過仁慈了。
不過,既然朱標說了,老朱還是給了朱標一個麵子,也給了鄭雄一個機會。
“罷了,既然你心裡有了主意,咱也不強求,不過若是其真的在坑你,彆怪咱不給你麵子,定要他好看。”
“是,多謝父皇。”
等到朱標回了府邸,再次將鄭雄給叫了回來。
隻見其滿臉幽怨,靜靜的看著鄭雄,不發一言。
鄭雄被看的莫名其妙,尷尬的很。
“殿下叫臣,匆匆來此,是不是有啥好消息?”
一聽鄭雄的話語,朱標仿佛一下回神,用幽怨的語氣說道。
“醫侯,你可太不厚道了!”
“殿下此言從何說起?”
見鄭雄一副無辜的語氣,朱標索性將事情給說開了。
“孤出了五萬貫,你說你出十萬貫,但是孤聽聞茶葉一項總共才花了三萬五千貫,這錢你是不是要給孤一個說法?”
額,這個還真是。
這消息不用問,肯定是老朱那裡得到的情報,沒有彆的途徑。
驚歎於老朱的情報網絡,鄭雄雖然有點坑錢的意思,既然挑明了,還是給出了解釋。
“殿下不用急,這錢不會少的,等賺了錢,咱們一五一十的算清楚就好,絕不會坑殿下一文的。”
聽了解釋,朱標心情略微好受了點。
“算了吧!父皇叫你上貢四成,剩下的雖然能賺錢,也沒多少,父皇聽聞孤出了五萬貫的本錢,曾大發雷霆,要你給個解釋,你把本錢直接退給本宮,就當你忘了,我也不摻和了,你看如何?”
“殿下,臣自無不可,隻是,馬上就要賺錢了,您這退出,可能損失的不在少數,萬一後悔了,就追悔莫及,臣勸殿下三思啊!”
說實話,朱標這個時候退,鄭雄高興還來不及。
朱標出人出力,全靠他協調。
現在臨到賺錢的時候退,可是白白送錢給自己。
老朱是精明,但是賺錢的能力還是差的太遠了。
眼看被老朱給帶偏了,鄭雄還是勸了朱標一句,免的到時候後悔。
“孤已經有所決定,這事就不摻和了!”
實在是被老朱給帶偏了,朱標算出來的結果和老朱差不多,能賺但是不多。
就算掙個幾萬貫,分個幾千上萬貫,也沒多少,還不如酒精香水這方麵多產出一點。
及時抽身,退錢,也好讓鄭雄在老朱麵前不留下什麼太壞的印象,也是為了鄭雄著想。
至於錢,灑灑水了。
“既然殿下心意已決,臣便不在勸了。”
“但是前期承蒙殿下協調,出力頗多。”
“這錢退了,臣再給殿下一成的份子,留作分紅。”
這錢賺定了,朱標這裡卻是不能放。
一錘子買賣的事不能做,今年賺明年再賺,細水長流才是正途。
眼紅的肯定有,還得帶上朱標有個保障,所以鄭雄還是給了朱標一成份子,當做大腿來抱,也好絕了不懷好意的這部分人。
“行,那孤就笑納了。”
“臣還有一事,這兩州之地,茶葉的品質很好,臣打算長期經營,不知可否?”
“當然,殿下您的那份不會少的。”
“你的心意孤領了,回頭會一起說與父皇知曉,你等消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