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賭約輸了。(1 / 1)

三日的時間眨眼便過。

沒有不長眼的人來尋事,專心喂魚的日子過得彆提有多舒坦了。

女孩們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兩兩攜手,前赴後繼。

李牧原本是等著和小昭完成那未完成的事業。

誰知當晚,白洛芙聞著味就跑來了府上。

拉著葛沛凝一口一個小哥哥,這李牧哪頂得住。

時隔多日,兩女再度聯手,李牧可謂是享儘了齊人之福。

不光如此,尹嫿屏破天荒的和應雨搭上了夥。

蘇雨薇不知怎麼拐來了元寶。

前所未有的組合,前所未有的體驗。

唯一遺憾的竟然是春桃四人,死活不願同屏出現。

反而玩起了蒙眼猜人的把戲。

晌午。

李牧從大床上醒來,看了眼還縮在懷中輕輕打鼾的姑娘,不由苦笑,

“春桃?”

“嗯,公子醒了?春桃伺候公子洗漱。”

春桃畢竟是練武之人,一點動靜便從熟睡中清醒了過來。

李牧想了一下,依稀記得,昨晚最後進屋的,不是夏荷嗎?

屋外,夏荷三女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聽到屋中的動靜,便悄咪咪的走了進來。

“什麼情況。”看著幾女的表情,李牧不由挑了挑眉毛。

春桃還有些懵,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夏荷趕忙跑了過來,低著頭解釋,

“公子,和大姐沒關係,都,都是我們的主意。”

春桃似是才反應過來,趕忙從薄被中鑽了出來,剛要開口,便被李牧又重新按了回去。

看著她身上激情過後留下的大片嫣紅。

李牧暗罵了一聲自己畜生!

原本是想給四個小丫頭分彆留下的草莓印子,這會兒全在春桃一個人的身上。

想起昨夜折騰的都是春桃一個人,李牧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這要是換成尹嫿屏,怕是長劍已經抵在他脖子上了。

這也是李牧為何獨獨偏愛張寒蕊的原因,也隻有小姨春風十三度,還依然樂在其中。

換成蘇雨薇,李牧要是敢說句晨練,怕是之後小半個月都再見不到人。

李牧很想說一句,其實我很憐香惜玉的。

但看了眼被自己摧殘的不像樣的小花,還是忍住了,沒好氣的看向其餘三女,聲音冰冷道,

“怎麼,想出府嫁人了?”

“公子,不是,不是……”

四個小丫頭臉都白了,想跪又不敢。

李牧這完全是隨後說的,更多的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

自己跟個牛一樣,小丫頭柔柔弱弱的有些害怕很正常。

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歎氣道,

“罷了,我又沒強迫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有些心疼的又抱了抱春桃,這妮子太傻了。

外冷內熱的夏荷,古靈精怪的秋菊,以及柔柔弱弱,逆來順受的冬梅。

她是真的一人分飾了四角。

“不是的,是,是我們,我們三人不太方便,又,又怕公子會不高興,大姐才,才……”

冬梅顯然知道李牧想聽什麼,若是讓夏荷解釋,還不知道要誤會成什麼樣子。

李牧本就沒打算追究,隻有些詫異三個小妮子怎麼良心發現了。

其實很早之前李牧就察覺了這幾個妮子的小秘密。

當初在弱水堂,被自己占便宜的是假扮夏荷的春桃。

馬車上,認真學習口技的是假扮秋菊的春桃。

被李牧悄悄拽進屋,檢查身體的冬梅,實際上也是春桃。

這樣的事,似乎還有很多。

……

花園中。

張寒蕊,尹嫿屏,蘇雨薇,葛沛凝,甚至連元寶和應雨也在。

幾個人圍坐在一張石桌前,上麵是各色的瓜果點心。

“若不是偷懶,就各自描述一下過程吧。”

張寒蕊勾著唇,用最正經的語氣,說著最流氓的話。

她所說的描述過程,自然便是前幾晚。

這次過後,眾女的實力都有提升,卻各不相同。

尹嫿屏和葛沛凝都到了天人境,蘇雨薇也邁入了混元。

但元寶的實力幾乎沒有變化,最讓人想不通的是應雨,在二階就沒動過。

張寒蕊猜測,也許是因為應雨修的是外家,才沒能得到好處,卻也不能完全確定。

“應該,應該是每個人資質不同,這,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應雨第一個反對,那種事,怎麼能描述。

要是讓人知道她和尹嫿屏假裝母女,以後就不用見人了。

尹嫿屏埋頭吃著果子,一句話也不想說。

莫名其妙上了賊船,早就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可能!”

張寒蕊當即反駁,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若是真說資質,葛沛凝的資質才是眾女中最強的。

但她都邁入了那傳說中的“無”境,葛沛凝卻依然天人,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眾女都說自己沒偷懶,難不成,是姿勢不對?

“什麼不可能?”

這時,李牧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和諧畫麵,心裡一陣暗爽。

“沒,沒什麼!”

元寶唰的一下站起身,順勢站到了蘇雨薇身後。

“元寶,說好了是姐妹,回來,坐下!”

蘇雨薇佯裝生氣,她自然明白,元寶是將自己當成了丫鬟,不願與眾人同席。

“今天這麼早,那四個丫頭要失寵了?”

張寒蕊歪著頭,自打李牧出現,目光便沒離開過他,那眼神仿佛拉絲。

李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捏捏這個小手,摸摸那個臉蛋,穿越這麼久,終於過上這樣的日子了。

張寒蕊的眼中滿是寵溺,一邊看著李牧胡作非為,一邊將眾女奇怪的事告訴了他。

李牧愣了一下,發現自己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隨即想到了蒼鶴,目光掃過,喃喃道,“你們應該沒有實力倒退的吧。”

張寒蕊似乎也想起了什麼,美眸漸漸眯起,第一個便看向了應雨,

“你該不會有異心吧。”

“怎麼可能!你,你憑什麼這麼說!”

應雨唰的一下從石凳上蹦了下來,發現還沒之前坐著高,索性直接站到凳子上,掐著腰臉紅道。

李牧也偏頭看向她,這時,白洛芙從遠處跑了過來,手中還捧著托盤,顯然方才她是給姐姐們準備茶水去了。

“善淵,善淵將人從皇宮中帶出來了!”

李牧愣了一下,心中臥槽。

這孫子真能和桃夭叫板?那自己還折騰個什麼勁,洗乾淨脖子等死算了!

李牧清楚的記得,自己可是被桃夭打的像小雞崽子一樣,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究竟怎麼回事!”尹嫿屏皺著眉,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李牧。

白洛芙將托盤放在了桌上,聳了聳瓊鼻,思索著說道,

“不知道,我是聽下人說的,那善淵現在就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