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敵人被全部誅滅,北宮信走到公孫續麵前說道。
“看來我們兩家將軍擔心是對的,真有人不想北境邊軍將士安心守邊,想把你們調入關內打仗。”
“咦……!”
公孫續上前撕開那黑衣人麵具隨之說道。
“這人我認識,他是代郡下麵左近一個小城塞的屯長,平時表現的很是忠厚老實,這才被調守衛左屯,他怎麼會來刺殺田將軍公子!”
“難道他也是朝廷派來監視田將軍的密探。”
說著公孫續抬頭對著北宮信說道。
“看來是有人想以殺害田公子之舉,以此破壞我邊軍與貴軍的關係,此地不可久留,前麵就是代郡城,我們先入城再說。”
說著兵馬再次向著已經能隱隱看到的城牆駛去。
隻是這次眾人明顯快了很多。
畢竟、公孫續也好、北宮信也好,都想將車內那位呼呼大睡的爺給儘快送到田豫手中,這樣他們的任務也就各自完成。
直到兩炷香過後。
看著公孫續帶著衛隊入了城,北宮信才對其一拱手說道。
“我們就護送到此,剩下的就有勞了公孫將軍了!”
公孫續也很是客氣的對著北宮信一抱拳。
“請放心,已經入城,城內都是我們的人,倒是北宮校尉回去時要一路小心,彆再碰到那些殺手!”
北宮信回了一禮帶著手下騎兵打馬而去。
而入城之後的田彭祖少時就回到了將軍府內。
此時的田彭祖仍是醉醺醺全身的酒氣,在廳內的田豫、鮮於輔、高柔三人都在齊齊等著他。
現在田彭祖在鮮於輔、高柔眼中那就是促成這次劉金與邊軍和談的最大功臣,而且兩人還結成了兄弟。
自從猜出劉金就是劉禪之後,鮮於輔、高柔明顯對田彭祖比以前要客氣。
以前兩人對田彭祖是以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愛護角度出發。
尤其他們與田豫又同為邊軍將領,對自家弟兄的孩子就會有更多的疼愛。
可現在二人明顯的對田彭祖除了之前的愛護之外,又多出一份敬意,是那種屬下對上位者的敬意。
誰讓人家和劉金是把兄弟呢。
這與當年劉關張三人豈不是一樣。
這以後他們邊軍要是再向朝廷要點糧餉辦點事啥的,弄不好這位皇帝的兄弟比田豫都好使!
畢竟田豫與漢軍的關係是先帝之時的,而劉金可是現當家的人。
二人越看田彭祖,心中越是歡喜。
這孩子心地純良,絲毫不懂得陰謀詭計。然而,他卻是如此有福氣?偷襲他人一次,不僅未在兵敗中喪命,反而認回了一位大哥,且還是那種地位極高的兄長!
鮮於輔、高柔兩人心中那個羨慕,這人啊好運來的時候你想擋都擋不住。
田彭祖醉醺醺在長輩麵前有失禮數,二人卻一點也沒生氣,都是笑嗬嗬的問東問西。
而一旁田彭祖的親老子可是越看田彭祖那樣就越是氣不順。
心說我擔心你擔心一整天,你倒好,在劉金的大營裡喝成這樣!
而此時田彭祖還在大著舌頭與鮮於輔、高柔兩人說話。
“兩位叔伯你們放心,我都都……都與大哥說好了,以後我們邊軍再再……再也不用挨餓、受受氣!”
“你們放心,從現在開始咱們有糧有餉,以後有什麼事咱都平趟!”
“我跟我大哥說了,他答應除了之前的,他再給我們每郡多配兩百匹草原戰馬,讓我們再組一個純純騎兵衛隊,等騎兵練成了、那那些打穀草的胡兵算個舍,我們動動手就滅了他們!”
聽到田彭祖說劉金除了之前答應的之外,又每郡多給兩百匹戰馬。
笑的兩人都合不攏嘴。
高柔一邊示意衛兵給他們這位邊軍大功臣倒醒酒茶,一邊高興的誇獎道。
“還是彭祖會做事,這一張嘴就又給我們邊軍要來了八百匹戰馬,到時我看我也把衛隊之中練一個騎兵隊,這到時……!”
高柔正在高興的說著,可一旁的田豫看著自己這兒子,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又想想人家劉金,那年紀比他大不了幾歲就已是聞名四方的大將,可再看看自己這兒子,現在最多也就是一個做百夫長的材料,喝成那熊樣,想到此處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管高柔還在說話。
上前就拿起衛兵的醒酒茶一把就潑在了田彭祖那大著舌頭的臉上。
啪的一下!
田彭祖被突如其來的茶水給潑的一個激靈!
“父親,你乾什麼?”
鮮於輔、高柔兩人也是一驚。
鮮於輔對著田豫說道。
“國讓你這是乾什麼,彭祖這孩子今立了功,還冒著生命危險去劉金大營做人質,你不誇孩子怎麼還動手啊!”
田豫黑著臉說道。
“兄長你問問他、他回來的路上都發生了什麼,他還記得嗎!”
田彭祖晃了晃腦袋說道。
“回來路上挺好的啊,我睡了一覺就入城了,沒發生什麼!”
一旁帶護送田彭祖回城的公孫續頓時一頭黑線。
心說這位爺還真是心大,在路上碰到刺殺打成那樣愣是一點沒吵醒他!
一聽田彭祖這話,田豫立時就炸了。
心說就你這樣如此神經大條、毫無防備的人,要是讓你出去單獨乾點事誰能放心!
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鮮於輔與高柔兩人立時一左一右攔住田豫已揮出的家法。
現在田彭祖可不能打,這可是他們邊軍與大漢朝廷之間最好溝通渠道。
被兩人架住的田豫氣指著田彭祖鼻子大罵。
“沒心沒肺的東西,還想升官還想當將軍,就你這樣的連被刺殺了都不知道。”
“今日要不是你公孫叔伯和劉將軍手下騎兵保護,現在你還有命在此說話,你早被人給割了首級。”
“還想當將軍、給你當將軍,那將軍要多不值錢你才能當上!”
“你個眼高手低、誌大才疏,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家夥!”
氣的田豫罵完轉頭就走。
他一半是氣自己這兒子心中沒個場合,今日這個局麵是喝醉酒的時候嗎,另一半就是做為父親的擔心,恨鐵不成鋼,被人刺殺了都不知道,這讓他怎麼能放心!
看著田豫離去的背影,田彭祖委屈的哭了出來。
對著鮮於輔、高柔說道
“嫉妒、叔伯你們都看到了吧,我爹他變了,他開始嫉妒我的才華,嗚嗚嗚……,這個家是沒法再待下去了,我要離家去展示我的抱負,嗚嗚……!”
而就在此時,北宮信也已回到大營。
他將路上遇刺一事對與劉禪、薑維一一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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