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落得個如此下場(1 / 1)

“這次的事件,江氏很抱歉給社會造成了負麵的影響。”老鄭下去以後,宋晨代表江止寒上台發言。“所以江氏會給大家一個補償方案,稍後會有專門人員與各位業主對接。”這時一位記者舉手。宋晨示意他提問。“請問,這件事是建材商提供的建材有質量問題,江氏會追究對方的責任嗎?”宋晨:“我想這個是警方的事情,我相信警察一定會給大家,給江氏一個公正公平的結果。”記者:“江氏也是這次事件的苦主,那江氏還願意為這件事承擔賠償?”宋晨:“我們也有失察的責任,而且江氏是一家有擔當有責任感的公司,所有我們公司的客戶,都可以放心,江氏一定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李澤林也同樣在收看這場直播。他看著電視裡的人,衝身後的人說道:“這次,江氏不但什麼事情都沒有,還趁機刷了一波好感。”“是我沒把事情辦好。”身後的人一臉自責地低下頭。他不是彆人,正是那晚追江二叔他們的黑衣人。李澤林搖搖頭說道:“不用,好戲接著往下演。”這場發布會總體來說還是很成功的。許多看了直播的網友們都對江氏處理事情的速度和能力表示肯定。“不愧是大公司,明明不是他們的錯,還要自己承擔責任。”“持續關注後續江氏的補償方案。”“樹大招風,不知道得罪什麼人了。”基本上網上的評論還是讚揚居多,那些個披著外殼的水軍也銷聲匿跡。江氏算是又闖過了一關,那些拋售了全部股票的中小股東腸子都悔青了。江二叔一覺睡醒的時候,江止寒已經處理完所有事情。他醒來發現自己趴在病**,覺得不舒服,想要翻身,才一動,就牽扯到背部的傷口,疼得嘶了口氣。“彆動。”陸書通進來,看到他的動作,連忙喝止。江二叔動作僵在那裡說:“我覺得趴著不舒服,想翻個身。”陸書通上前扶著他又變回趴的姿勢,說道:“你傷在背部,暫時隻能趴著,沒辦法。”江二叔此刻心裡幸福得冒泡,兒子說趴著就趴著吧。“對了,抓到那個龜孫子了嗎?”江二叔提起那個黑衣人就有些咬牙切齒。“沒有,他跑得很快,而且非常善於利於地形環境掩護自己。”陸書通把從阿彪那兒問到的,都告訴江二叔。“等我好了,我親自出馬,就不信我抓不到他。”江二叔手握拳頭,信誓旦旦地說道。陸書通不太讚同他自己去冒險,說:“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去做。”“嘿嘿,你老子我就是專業的,我告訴你,在南非的時候,我跟人學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江二叔不無得意。 “那你有空的時候教教我。”江二叔聽陸書通這麼說,臉上出現了片刻的茫然,消化了他的話後,江二叔的嘴巴越咧越大。“先吃飯吧。”陸書通說。江二叔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他**上身,幾步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陸書通無奈,撈起手邊的病號服,走過去給江二叔披在身上。江二叔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鼻子有點發酸。壓下心中的酸澀,江二叔招呼他說:“這麼多飯菜,一起吃啊!”陸書通淺笑著坐下,也吃了起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陸書通:“老鄭的兒子和老婆來了。”江二叔:“老鄭也是個可憐人,攤上這麼個兒子。”陸書通:“三個人哭得都挺傷心的,接下來,老鄭會坐幾年牢。”江二叔:“該。”陸書通:“他們賠償完,建材店也就隻能關門了。”江二叔:“老鄭勤勤懇懇乾了一輩子,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江二叔心有戚戚焉,覺得按照他以前的做法,估計連這個下場都撈不到。“還能吃得下飯,看起來是死不了了。”陸麗麗尖酸聲在門口想起。兩人都是一驚,江二叔嚇得差點沒拿穩手裡的碗。陸麗麗嗤笑:“就你這麼大把年紀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江二叔臉黑的跟鍋底似的,陸書通趕忙打圓場:“媽,你怎麼來了?”陸麗麗穿著Dior最新款的外套,拿著同係列的包包,一頭微卷的長發,整個人看起來精致不少。江二叔不屑:“這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你來乾什麼?”“來看看你死了沒。”陸麗麗如果說以前是對他千依百順,那現在就是針鋒相對,言語上從不落下風。“你死我都不會死。”江二叔夾了一口菜放嘴裡。“你們能不能不要左一個死又一個死,這兒是醫院。”陸書通見他們說得越來越離譜,出聲阻止道。陸麗麗狠狠瞪了一眼江二叔,江二叔專心吃飯,連個眼神都欠奉。陸書通問:“媽,你吃了嗎?”陸麗麗:“我吃過了,你吃你的,看你瘦的,每天東奔西跑。”等了一會兒,瞅著兩人的神色,陸麗麗試探開口問道:“我看新聞,說是事情解決了,怎麼這麼快呢?”江二叔什麼人沒見過,她一動眼珠子,江二叔就知道她放什麼屁。“就是為這個來的吧?”江二叔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說了說來。陸麗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強自鎮定說:“我就是關心這件事,順口問問。”不要說江二叔了,就連陸書通都看出她的不自然,他下意識望向江二叔,發現對方也同樣在看著他。陸書通心中一凜。房間裡的三人一時各懷心思。江二叔不是什麼大傷,除了洗澡不太方便,這個活自然落到陸書通身上。陸書通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江二叔大大方方的地說:“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大姑娘,以後你結婚還不跟自己的老婆睡了?”看著陸書通鬨了個大紅臉,江二叔心情很好地哈哈哈大笑。陸麗麗在外麵聽了,心裡不是滋味。有種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被彆人奪走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