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新聞發布會(1 / 1)

發布會還在繼續。“並且,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江氏將正式聘請Susie顧擔任我們集團的獨立設計師。”顧雲夕津津有味地看了一會兒,雖然江止寒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但是她就是覺得有趣。像是追八點檔的肥皂劇,再來點瓜子薯片就完美了。這時候,手機歡快地唱起了Dynamite,顧雲夕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起來:“喂,你好,哪位?”江止寒低沉的嗓音從聽筒裡傳出來:“是我。”顧雲夕挑挑眉,剛剛還出現在電視裡的人,現在正在跟她打電話,有種時光穿梭的感覺。“有事?”顧雲夕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口吻。“看新聞發布會了嗎?”江止寒溫柔低語。“嗯,江總的表現不錯。”“不知顧小姐是否還滿意。”江止寒仿佛一點也不介意顧雲夕的冷淡,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惱。“挺滿意的。”提到這個,顧雲夕心情有絲雀躍。江止寒聽出來,趁機講明這通電話的來意:“那我們的合作......我是真的很欣賞顧小姐。”頓了頓,江止寒繼續拋出橄欖枝:“之前顧小姐提的要求,江氏都可以滿足。”“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了。”顧雲夕對這次的事很滿意,也不扭捏,爽快地答應了。那頭似乎是笑了一下,“合作愉快!”掛斷電話,顧雲夕略微詫異,江止寒居然這麼好脾氣?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江止寒這次不但不生氣,還真的召開新聞發布會,公開道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有其他陰謀詭計?晃了晃腦袋,顧雲夕決定不再多想,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後顧雲夕收到了江氏的新合同。所有的作品,顧雲夕都享有絕對的所屬權;公司不會強行指派,顧雲夕可以隨心所欲地接項目;公司不能乾涉她的任何決定,所有事情都由顧雲夕一人說了算等等。這份合同完全隻規定了權利,沒有規定義務。顧雲夕不得不承認,這份合同無可挑剔,完全是對她有利的,江止寒居然做到了這一步。周一是顧雲夕去江氏報道的日子,因為顧雲夕隻有一個人住,吃不了多少,就讓之前的阿姨回去了。她早早起來熬了一個南瓜小米粥,蒸了兩個小燒麥,煎了個溏心蛋,洗了一小碗提子,統統吃下去後,心滿意足地下樓準備去江氏。當在樓下看見江止寒的邁巴赫的時候,有些意外。江止寒看見她出來,下了車,向她走來,禮貌地打了聲招呼:“顧小姐,早。”既然顧雲夕裝作不認識,那他就順著她意來,隻要她玩的高興。“江總這是......”顧雲夕以眼神示意。“顧小姐在國外這麼多年,今天第一天上班,想必有很多不熟悉。”江止寒語調溫柔,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正好我順路,可以載顧小姐。” 順路個鬼,江家彆墅在顧雲夕家和江氏的中間,江止寒來接她,再去公司,路程翻倍,比他平時上班要多花1個多小時。顧雲夕也不拆穿他,隻當什麼都不知道,嘴裡客氣著:“這怎麼好意思麻煩江總,我有司機,自己去就可以了。”“不麻煩,顧小姐是我們公司重要的合作夥伴,為了表示對你的重視,這些都是應該的。”江止寒也是狡猾的狐狸了,並不接招。兩人你來我往地站在樓底下相互客氣,經過的人不時看看這兩個奇怪的男女。顧雲夕並沒有被人圍觀的興趣,最後妥協道:“那就麻煩江總了。”江止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仿佛冰雪初化。他伸出右手打開車門,左手擋在車頂端,微微彎腰,“請。”司機站在旁邊,一看老板的動作,邁出的右腳又縮了回來。顧雲夕一時竟有些看呆了,她從來就沒有看到江止寒這麼溫柔地笑過。哪怕8年前為了複仇接近她,江止寒也始終是冷冰冰的,麵部神經仿佛壞死。原來不是不會笑啊,顧雲夕內心腹誹。隻怪自己眼盲心瞎,以為江止寒就是這樣一個人,還為他對其她女人不假辭色而沾沾自喜,殊不知自己也是她們中的一個。顧雲夕想到此,狠狠唾棄了把自己,又覺得江止寒此刻的做派令人作嘔,剜了一眼那張笑臉,坐進了車。江止寒一點也不介意,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了車,司機眼觀鼻鼻觀心地發動了車子。仿佛是怕顧雲夕不自在,江止寒上車以後也沒有繼續說話,而是低頭看起來了文件。顧雲夕鬆了口氣,她可不想一大早上就這麼費腦子,跟江止寒周旋。一路無話到達江氏大樓。抬頭仰望,再一次站在大樓前,心境和從前大不一樣。撞上江止寒未若有所思的目光,顧雲夕點頭禮貌地微笑,示意他先走。兩個人一起走進大廳,路過的員工紛紛打招呼,前台站起身彎腰45度。江止寒目不斜視,顧雲夕始終保持微笑,待兩人進了總裁專用電梯,八卦群眾一臉吃瓜的興奮表情。“哇塞,那個就是Susie顧,真人比網上還要漂亮。”“是是是,難得的是人家不光有顏,更有才華。”“所以人家能跟總裁共乘電梯,而我們......哎!”女同胞們一臉心碎狀,男同胞們則又多了個夢中情人。“你們有沒有覺得,她有些眼熟?”人民群眾中還是有人眼睛雪亮的,可惜還沒有發展壯大,就被淹沒在更大的聲浪中。江止寒這次給她安排的辦公室在頂樓,江止寒的總裁辦公室隔壁。除了助理和秘書,沒有任何閒雜人。顧雲夕開口嘲諷:“江總好大的手筆。”江止寒耐心地解釋:“顧小姐是我們的獨立設計師,不受任何部門的管束,想來還是安排在我旁邊比較合適。”顧雲夕恨不得撕下男人臉上虛情假意的偽裝,他不是恨顧雲夕嗎?不是喜歡折磨她嗎?現在是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