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車禍了(1 / 1)

顧雲夕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待身體慢慢恢複些許力氣後,掙紮著爬起來,跌跌撞撞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此時她腦子混沌,隻是憑借本能機械地走著,不知哪裡才是她能去的地方。“砰!”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顧雲夕隨著慣性被撞出好長一段距離。汽車停住,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一路小跑著來到顧雲夕身邊,焦急查看她的情況,“小姐,小姐,你怎麼樣?”可是地上的人卻毫無反應。男人拂開擋住她麵龐的頭發,“小姐......雲夕?”男人驚呼出聲。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顧雲夕父母好友的兒子,宋承洋。這些年,也是他一直在幫助顧雲夕。這些天宋承洋一直聯係不上顧雲夕,手機打不通。打電話去公司,同事說是已經離職了,去她住的地方,被房東告知她已經搬走。要是再找不到人,宋承洋都打算去報警了。痛......痛......痛......聽到熟悉的聲音,“承洋?”顧雲夕無力地睜開眼睛,虛弱地回應道。“對,是我。”看著渾身是傷的顧雲夕,宋承洋再顧不得其他,連忙把她抱上車,一路飛馳的往醫院而去。好在一番檢查下阿來,顧雲夕身上除了擦傷,還有右腿的傷,其它並無大礙。隻是身體虛弱的厲害,為了安全起見,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幾天。再次見到這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兒時夥伴,顧雲夕心中百感交集。回想著這兩天的遭遇,一時悲從中來,忍不住流下眼淚。“雲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宋承洋看到顧雲夕這個樣子,焦急不已。顧雲夕隻是搖搖頭,她不能把宋承洋卷進她和江止寒的恩怨,他已經幫她夠多了,不能再讓他擔心,“沒有,隻是覺得再見到你真好。”宋承洋見她一副不想多言的樣子,也不好繼續追問,心裡暗暗盤算著,等會兒找人去好好查一查。“爺爺,你乖乖檢查身體,我在外麵等你。”江止寒?聽到這個聲音,顧雲夕身體瞬間僵硬。快速瞥了一眼聲音的來源,隻見醫生辦公室外,江止寒扶著他爺爺,一邊把他交到護士手裡,一邊嘴裡囑咐著什麼。顧雲夕背對著江止寒,用力抓著宋承洋的手,催促他快點走。可是老天從來就沒有眷顧她,江止寒轉身恰好也看見了她,腳步頓了一下,臉上不知道什麼表情,轉而大步向她們走來。“顧雲夕!”“你還真是手段了得!這才過了一夜,又勾搭上一個小白臉。怎麼?難道是昨天在車裡沒有滿足你?”江止寒字字句句紮在顧雲夕心上。“江止寒,你不要太過分!”顧雲夕臉色蒼白,氣的身體發抖。“江止寒?原來是你!”宋承洋聽到江止寒如此侮辱顧雲夕,氣不可耐,一拳揮出去,可惜還沒碰到江止寒,就被他身後的保鏢攔了下來。 “放開我!”保鏢擒住宋承洋的手,背到身後。顧雲夕知道,江止寒這個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她擋在宋承洋前麵,“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其他人,他隻是好心送我來醫院。”看見她維護其他男人的樣子,江止寒心裡陡然一股煩躁,“顧雲夕,你這是在求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江止寒語氣森冷,“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你不是挺會跪的?”嗬,是啊,顧雲夕內心自嘲,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她不能再把身邊關心她的人牽扯進來。顧雲夕慘然一笑,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求你放了他。”“雲夕,你起來!不要求這個人!”宋承洋掙紮不止,語氣痛楚。周圍的人也紛紛停下腳步,對著這三人指指點點,隻以為是什麼二男搶一女的狗血橋段。江止寒低頭看著腳下的女人,心裡無端升起一股怒氣,“先是小野種,現在是這個小白臉,顧雲夕,你的膝蓋還真是軟呐!”說完,不由分說拉起地上的顧雲夕走出醫院,一把扔進停在外麵的車裡。江止寒一路開的飛快,顧雲夕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緊抿嘴唇,一言不發,手腕上一圈淤青。回到彆墅,顧雲夕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是江止寒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把她拖進臥室,摔在**,“你就這麼想要男人?顧雲夕,你還真是人儘可夫!”江止寒解開皮帶,隨意丟在地板上,皮帶扣發出“咚”的一聲,“那我現在就滿足你!”顧雲夕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江止寒的臉上,空氣一時間像停止了流動。江止寒側著臉,伸出舌頭舔了舔破掉的嘴角,冷笑一聲,一手掐住顧雲夕的脖子,“給臉不要臉,你敢打我?”顧雲夕雙手往外拚命扒著江止寒掐著她脖子的手,身體劇烈扭動,臉上因為缺氧憋得有些發紫,就在顧雲夕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會死在這張**的時候,江止寒放開了手。顧雲夕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慶幸自己死裡逃生。“哼,雲夕,你就好好在這裡呆著吧,沒有我的命令,你休想踏出房門一步。”“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讓我見暖暖,我要見我女兒。”顧雲夕抬頭看著他,聲音斷斷續續。江止寒看著**狼狽的女人,嘴裡無情地說出兩個字,“休想!”說罷,轉身離開房間。“哢嚓”是房門落鎖的聲音。聽著皮鞋聲遠去,顧雲夕渾身脫力地躺在**,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接下來幾天,果然如江止寒所說,顧雲夕沒能走出房間一步,一日三餐都是仆人送到房間裡的。看著一口未動的飯菜,江止寒看著背對他躺著的顧雲夕說道:“怎麼?絕食?”“我要見我女兒。”顧雲夕重複著著幾天說的唯一句話,聲音平靜無波,仿佛一具沒有生氣的娃娃。“隨你,既然不吃就餓著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江止寒說罷,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