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黑夜蹲守(1 / 1)

她眼巴巴的瞅著某人,表情無辜又可憐,軟言軟語像浸了蜜糖一樣,甜到了盛滿江的心底。他不懂眼前的小人思維跳躍怎麼那麼大,隻能好笑又無奈的回答。“吃的沒你好,就隨便長長。”她也想隨便長長!誰懂!她畢生的夢想就是能長到175,然後當一個雷厲風行的禦姐!誰知道穿越還穿的更矮了!臉一樣,但是身高少了四厘米啊喂!她之前有166,現在就剩162了!一站到盛滿江的跟前她就有種小鳥依人的衝動,嗚嗚嗚嗚。“喔。”秦言悶悶不樂的點頭,她垂著小腦袋,抿著唇,臉蛋氣嘟嘟的鼓了起來,這幾日她被投喂的好,在秦小叔那邊餓瘦的臉頰又長回來了,瓜子臉上的小嬰兒肥回來了,看起來水靈靈的,更出色了。盛滿江糾結半響,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身高這事是父母給的,天意長的,他能有什麼辦法?“你···”“你說我們直接去告訴隊長真相怎麼樣?他會信嗎?”兩人同時說了一個你,內容卻是相差十萬八千裡。盛滿江:···小知青可真難琢磨,話題怎麼又從身高跳躍到隊長身上了。“可能會。”盛滿江默了片刻,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隊長是一個有自己判斷力的成年男人,根娃子的愛妻形象樹立的又很深刻,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讓隊長相信的,即便他在隊長那有良好的信用也不行。“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時時刻刻的監視他吧,等他一動手,你就去把隊長喊過來?這麼做不夠保險,而且也慢。”雖然她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現在她覺得這個法子太慢了,有沒有更快的辦法。“或許可以激怒他,讓他顧不了那麼周全,直接朝他媳婦動手,就像今天這樣。他幾乎不會在白天動手,今天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讓他失控了。”盛滿江思索了一下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人麵獸心的?”秦言舔了舔唇,好奇的看著他。“也是前不久才發現的,就見過一次。”甚至就那一次,連他都不肯定,根叔是特意虐待他媳婦,還是當時被他媳婦氣急了,這才動了手,因為之後他都沒有發現再出現那種情況。所以要說真正的確定,也可以說是今天。“我隻聽見了一句,她似乎是想自殺,然後就激怒了根娃子,他把虐待他媳婦當樂趣,連讓人去死都不同意!”這何止是禽獸二字能夠形容的。“你說,她的腦子還清楚嗎?平時是不是在裝傻,想逃過根娃子的虐待?”秦言又想起了女人時而空洞時而絕望的眼神。“不會,不會是裝的,頂多是偶爾清醒偶爾糊塗。”盛滿江篤定的道。 秦言陷入了糾結,如果清醒還好,偷偷讓她配合一下,成功率會更大,如果不能配合,萬一激怒根娃子,激的過分了,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怎麼辦?“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來看看。”“早知道剛剛去找隊長來看就好了,都怪我太著急了。”秦言有些懊惱,當時她怕她搞出的動靜慢了,根娃子能把他媳婦弄死,哪裡想的到跑那麼遠去喊隊長過來。“隊長就是看見了,他也有一百句話來辯解,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盛滿江低聲安慰她。“嗯。”這當然不是她的錯,一切都是人渣的錯!!!秦言瞬間恢複了鬥誌,這事不能急,小不忍則亂大謀!兩人也沒商量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出來,隻能靜待天黑,然後悄咪咪的出來觀察。“你怎麼也來了?”盛滿江無奈的看著膽大包天的某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噓,安靜。”秦言把食指放在嘴邊,嘟起嘴唇,噓了一聲。朦朧的月光灑下來,盛滿江看不清楚她的神色,隻覺得她分外可愛。他垂了垂眸,沒再多問,兩人專心致誌的聽起牆角來。不過聽了半響,裡邊都沒有什麼響動,後來根娃子又熄了燈,聽著像是入睡了。“我們還要再等嗎?”秦言湊到盛滿江的耳邊,用氣音說道,她的氣息噴灑在盛滿江的耳邊,盛滿江的耳朵一陣酥麻。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怎麼每次看見秦言,心裡總會閃過一些不合時宜的想法。盛滿江的身體有些僵硬,肌肉也緊張的繃了起來,說不清為什麼,但是心跳就是不由自主的加速,他的呼吸也不由得變粗了許多。“你怎麼不說話?”秦言以為他沒有聽見,身體傾斜,靠的他更近了,距離他耳邊不過咫尺之遙。她的發尾滑下來,在黑暗中鑽進人家的脖子裡,讓盛滿江從脖子癢到了心裡。“再等等。”盛滿江的聲音沙啞。“喔,行。”秦言沒再說話,又重新蹲下來閉目養神,夜深了,她也有點困了。兩人一站一蹲,盛滿江盯著秦言的頭頂微微失神,時間飛速流淌,不知道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啪。”一聲清晰的耳光聲響起,驚醒了熟睡中的秦言,她打了一個激靈,正欲站起來,隻是蹲的太久了,腳早已發麻,她起的又太猛,一時間沒能穩住自己的平衡,踉蹌著要往地上栽倒。完球了。秦言腳麻的動不了,失去了自救的能力,隻能閉上眼睛,這下不僅要疼,還要打草驚蛇了。不過,預想中的痛意和響聲沒有出現,盛滿江大手一撈,牢牢的把人撈回來固定在了自己的懷裡。秦言的臉正好埋在人家的胸膛裡,一時間,她鼻尖盈滿盛滿江的氣息。她還沒聞的出是什麼味道,盛滿江已經蹲了下來,帶著繭子的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揉著秦言的小腿,瞬間,腿的酥麻感壓過了一切,秦言無暇再想什麼風花雪月。嘶!她帶上痛苦麵具,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屋內,根娃子沒有開燈,他跟往常一樣,先睡兩個小時,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摸黑起來。他對自己家的布局了然於心,沒有光亮也能在屋內自如的行動。他慢慢的坐起來,摸到一旁蜷縮的女人,臉上,身上還都是濕漉漉的,那是他之前的傑作。因為沒有換衣服,天又冷,所以此刻女人身上跟要結冰了似的,寒的刺人。但是他似乎就喜歡這種手感。他在女人的粗糙的臉上摩擦了幾下,女人的眼珠動了動,顯然是醒了,或者是根本沒睡。“啪。”“你越來越不聽話了,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