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陽,你怎麼了嗎?”就在魯比還在為危險的環境下謀求一線生機的時候,在另一邊,晴陽卻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在夢裡,自己的那些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自己不然無法拯救他們,反而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他的脖子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就這樣,晴陽從夢中驚醒,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而他的驚叫聲,同時也驚動了在外邊守夜的斯諾。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血獅帝國境內,當然,蔡斯跟麗舞也回到刺蝟山去了。晴陽他們的目的地,鎖定在了血獅帝國西南方的一個城市裡,據說,那個城市現在已經被攻下,而且,作為緹娜他們的根據地,現在已經正是脫離血獅帝國了。所以,晴陽想要去那邊看看,順便打聽一下有沒有老約翰的下落。“我沒怎麼,隻是做了個夢而已,不好意思啊斯諾大哥,白天讓你趕馬車,晚上還讓你守夜,真是辛苦你了。”晴陽露出歉意的微笑說道。“不好跟我客套啦晴陽,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你是老師視作乾兒子一樣的存在,所以,咱們也算是一家人,所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晴陽,我覺得你平時實在想的太多了,才會幾乎每天都做惡夢的。”斯諾露出了有些憨傻的笑容,讓晴陽覺得心情似乎平穩多了。“呃,昨天的你也聽到了嗎,真是不好意思。”晴陽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沒錯,晴陽這段時間隻要睡著了,就會做噩夢,而且都是相同的一種。所以,他這段時間的心情變得很差,焦慮、不安、煩躁、易怒……種種負麵的情緒時時伴隨著他。“都說你,你說話太客氣了,要是你真把握當成是自己的兄長,就應該隨意一些,好啦,我要出去了,不打攪你休息了。”說罷,斯諾站起身來便要離開。“請等一下好嗎?”就在這時晴陽突然叫住了他。斯諾的腳步停下,轉頭看向晴陽:“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兒嗎?”“……不,算了,也沒什麼。”晴陽欲言又止,他將頭墜下,剛剛的噩夢所帶來的激烈心跳,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還殘留在他的腦海中。使得他的太陽穴部位還會有隱隱作痛的感覺,他清楚,如果置之不理的話,那種感覺說不定會延續到第二天,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煩躁而牽扯到其他的人,所以,必須要趕快調息才行。“晴陽,你還在像米爾的事情嗎?不要再想了,我知道你嘴上雖然說不管,但實際上還是放不下。可是,你再想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糾結在感性跟理性之間的囚籠裡,對今後的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在這個時候,隻要堅持自己的路走下去,一切終究會有答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斯諾沒有再停留,留下了這句話以後,便獨自一人出去了。反倒是晴陽感到有些訝異,他沒想到斯諾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他不清楚,這時奧普雷恩曾經跟斯諾說過的話,而斯諾隻不過是原封不動的轉給晴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