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的莫名其妙,暗道這廝好大的膽子,全五環在內的修士,有一個算一個,小到築基,大到真君陽神,有一個人敢在烏鴉峰這裡口吐厥詞的麼?
為首的金丹劍修怒目而視,隻依稀感覺這人的修為和自己也是差相仿佛,隻是看這人的麵孔很陌生,也不對,長的倒和鴉祖似乎有點象?
就算是有點象,也不能如此放肆不是?你就算是鴉祖的親兒子,也不能在這樣莊重的地方說這些不三不四的屁話!
還沒等他開口,那青年道人又抬頭。看到那一行金字,又開始滿嘴噴糞,
“金色的字?嗯,這顏色也還將就,可為什麼隻是鍍塗上去的?這能經的起歲月的侵蝕麼?能多用幾斤金子?就不能拿大塊金子往裡嵌進去?
這些龜孫,小氣的緊,我看將來也沒啥大出息!”
金丹劍修壓住聲量,在這樣莊重的地方,當著這些新入門的修士,可不能大吵大嚷,失了風度,沒了氣質,
“兀那鳥廝!鴉君封祖之地,豈容得你在這裡口出狂言,不敬先祖!
你看你眼生的很,道號為何?供屬哪殿哪閣?師從哪位真人?
再不自重,小心我一道劍符,拿你去無私殿過審,一番苦頭吃不了兜著走!”
那道人看了他一眼,也沒回嘴,也沒離開,更沒停下嘴裡的吐槽,
“這特麼的,種這麼多蒼鬆翠柏做甚?看著掃興,這哪個孫子設計的不倫不類的地方!
等老子回過頭來,還不如讓第一內景妖建來搞,都比這些半吊子建築要強的多!”
另一名金丹劍修實在是按捺不住,忌憚這裡不宜動用飛劍,便身體往前一縱,一隻手簸張,狠狠的抓了下去,先抓住這個臭嘴,再送到無私殿過堂,倒要看看這廝的嘴到那時還能不能繼續這麼臭。
一手抓下,卻誰知是渾不受力,仿佛未成-年齡童,去抓一條滑溜溜的大魚,根本沒個發力處,一連幾抓之下都是如此,他這一著急上腦,就要鼓動飛劍,卻誰知法力激蕩之下,劍丸卻紋絲不動,仿佛裝死一般。
心中知道不好,他就是再遲鈍,也知道恐怕是遇到了真人級彆的前輩,麵紅耳赤的鬆了手,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李績拍拍他肩膀,“你自回去帶新人,來煩我做甚?我在這裡看看風景,驗驗工程質量,有沒有人在其中偷工減料,中飽私囊,搞個豆腐渣工程出來。”
那金丹就如中了邪一般的往回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另外兩名金丹相顧駭然,卻壓根也升不起一絲抗拒之心,三人歸在一處,在回頭看時,方尖塔下空空如也,又哪裡有一絲的人跡?
在穹頂雪峰,也就是現在的聞廣峰的最高處,有一塊突出的山石,陡峭懸空,上麵有一座小亭,名風雪亭,是整個軒轅劍派山門附近萬裡的最高處,常年冰雪覆蓋(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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